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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他喜欢木头(9 / 35)

这外孙女天生痴愚,她娘早逝,父亲另娶续弦,我们常年在外跑,不便照顾,将她一个人留下,让她脾气变得更是古怪。今日之事,我代她赔个不是。”说罢,将衣摆一撩,就要对我们跪下。

“不必,请起吧。”戚伤桐拦住他,“在下略通一些木工,才想为小姐修理此物,不料吓到了小姐,我该向小姐道歉。”他递过鹦鹉,“此物就物归原主了。”

没人伸手去接。那些男人仍说着“摔成这样有什么好要的”,女孩哭喊得更大声了。

酒楼的店小二都不得不出来赔笑:“几位爷,不是小的赶人,但里头的客人都……”

女孩的外公无奈捂住她的嘴,将她硬抱起来,扭头对其中一个舅舅道:“你去林府,喊那个奶娘出来接她。”

戚伤桐挑了一下眉,手捧着那只鹦鹉,又默默退回街边。

“戚兄现在又在等什么呢?”

他不紧不慢用手指抚过鹦鹉身上的缺口,仿佛在安慰真正的伤痕,我看见那木头身躯里颤抖着的小小灵魂舒展了些。“连兄若是有事,就去办吧。”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贴墙小跑,重施方才制服女孩的一记擒拿,在墙拐后捉出来一个九岁大的男孩。

那小东西被我拎得离地一尺,惊恐地蹬腿,脖子上的长命锁一晃一晃,手里死死攥着一把弹弓。

我提着他走向戚伤桐,懊恼地想,现在这副身体也只能欺负一下小孩了。

“哦,看来连兄抓到杀梨花的凶手,还在下清白了。”

我很佩服他随口能开玩笑的本事。我从男孩手里夺过弹弓看了看,嗤道:“豹子筋,难怪能打那么远。”

“你是谁啊,还给我!”

“我问你两个问题,就放你走。”我说,“你姓林?”

他对我翻了个白眼,没有回答。

“那换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欺负她?”

他终于肯回答了:“她是个疯子,除了傻笑就会乱叫,大家都讨厌她。欺负大家都讨厌的人不叫欺负,叫为民除害。”

我用弹弓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谁教你的?”

他又抿上了嘴。

我把他丢在地上,欲将弹弓掰折。

戚伤桐出声制止道:“小花,别弄坏他东西。”我把弹弓扔回那小子怀里,静静看着他。

他对男孩笑了一下:“小朋友,你准头不错,这弹弓是谁送你的?”

男孩的语气都乖了一大截:“我爹。”

戚伤桐说:“你爹定是想让你变成辛秉将军那样的英雄,你知道辛秉将军么?”

他摇头:“不知道。”

“他也有一把用豹筋制成的弓,能在五百步外射穿千斤重的大鼎,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随着他娓娓道来,那小子当真认真听了起来,急迫地求他别卖关子。

他缓声道,“豹子是山林霸主,极为骄傲,弓亦染上霸主的脾性,若是用那把弓去射强敌与庞然大物,必然百发百中、无坚不摧。将军打胜了所有的仗,开始贪图享乐,日日流连于猎场,用那把好弓去猎杀别人准备好的雀鸟和兔子,弓十分生气,于是有一天晚上,将军睡觉时梦见自己被一只豹子撕碎吞吃,第二天早上,房中不见其人,只有一地碎肉与血衣。”

我眼睁睁看着男孩的眼神越发的空洞,嘴张成一个鸡蛋大小,在戚伤桐最后一个字落地以后,终于爆发出一声尖叫,扔下弹弓连滚带爬地逃了。

我已笑得蹲下身用拳头捶地。

“有这么好笑吗?”他无奈地问。

“你知道我在笑什么吗?”我反问。

“我猜你在笑,我明明也欺负小孩,却还说你。”

“不是。”我说,“我只是觉得你是个特别有趣的人,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你呢。”

他满不在乎地笑笑:“迄今为止,说喜欢我的人要么一心想杀我,要么时隔许久给我下蛊,被人喜欢与被人讨厌又有多大区别呢。”

“当然是有区别的。”我说。

他露出洗耳恭听的表情。

我看了看天,纠结道:“我也说不好。”

他望着我,轻轻叹了口气。那一刻我竟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

我们深夜方到家中,院里黑漆漆的,没有点灯,醒着的只有我们两个,遂放轻脚步,将从镇上带回的东西收进他的工房里。

戚伤桐低着头整理东西,一边絮絮地说:“家里有几具半成型的傀儡,可以直接挑一具改,靠机关驱动的傀儡工序要繁琐一些,动作务必求精,到时候还请连兄将他们演示的棍法中疏漏错误之处也修正上。”

“你都看出来了?”我错愕道。

“用连兄的话来讲,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戚伤桐倏地回头,我没来得及退步,差点与他相撞。

他抬眼看着我,低声道:“好像又发作了。”

他神色不改,比之前几次显得镇定许多,只是呼吸紊乱起来,面庞上迅速染上一抹潮红。

我们挨得很近,他呼出的气全都喷在我脸上,灼热的,带着水意。

我揽住他的腰,怕他下一刻就软倒下去了,不过他站得还算稳,只是双腿有些发抖。

“回房吧。”我说。

他“嗯”了一声,任我把他横抱起来,带进房里。

“别……别去床上了……”他说得有些纠结,想必也是在苦恼每一次都将床榻弄得一塌糊涂。

我便把他放在桌上坐着,他分开腿,自己动手宽衣。腰带落在地上,我一低头就看见他腿心的布料洇着指甲盖大小的一片湿痕,正在慢慢晕散。

他轻哼着扭了一下腰,将裤子褪到胯间,露出一截白韧的腰肢。

我托了他一把,让他抬起下身,将下身衣物全部除去,鞋袜也半挂在脚上摇摇欲坠。那濡湿的牝户一半压在桌面上,印下一块水的痕迹。

我将那颗花蒂从花唇中剥出来,用拇指在上面打着转抚摸,食指与中指不费力地就插进下面的软穴里。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用手扣住我的肩膀。

“还能……再进一根。”

“你别急。”我自然感受到那穴里的肉吞吃手指时的急不可耐,两指律动着在深处碾磨,将甬道挖得更松软了些,才又填进去一根手指。

他用比平时说话高上一分的声调哼吟着,发出的声音很单调,不过是嗯啊几声,情绪却十分丰富。他被玩得舒服了,就几乎全发出气音,被轻缓地撩拨时则会带上些闷闷的鼻音。

我不去看他时,他总眼眶发红地看我,我与他对视得一久,他却把头别过去。

我一只手在他体内动作,另一只手默默插进他里衣底下,贴在他后腰的皮肤上不轻不重的按揉。他眉头时皱时松,似分不清难受与快意。

“嗯……哈啊……”他将两腿彻底盘上我的腰,挺腰将穴口往我手上送,像吃不够似的。

我轻声笑:“手指头还是有些短了,是不是?”

“呃?唔……没有……”他不承认。我现下正好顶到花心,他正滴滴答答地流水。

我抽出大半截手指,飞快捣送进去。

“啊!”他尖叫,随后立马一口咬在我肩上。一股激流冲上我的手,间断着喷出来。他紧靠在我身上,肩背不停起伏。

我拍拍他的腰,要将手抽出。

他一把收起环住我腰间的双腿,夹住我的手臂。我被他堪称蛮横的动作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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