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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他喜欢木头(10 / 35)

不要……”他松了口,趴在我肩上说,“还没过去……”

我无奈插回深处,指尖勾着里面的嫩肉搔刮。他一直被碰着敏感处,在我耳边边喘边细声细气地叫,把什么矜持和端庄都扔了。

我问:“你要不要做点别的来用?”

他软绵绵地问:“什么?”

我蘸着他的水,在他大腿上囫囵画了个形状。

他愣了愣:“你想要?”

“不要。”我尴尬道,怎么说得好像我仍对他给我“去势”一事耿耿于怀似的,“但那个应该好用。”

他又“嗯”一声,好似并不在意,底下的软肉听了这话却紧紧收缩了一下,随后吐出一泡水。

身体最诚实的地方的反应瞒不过我,我道:“你要是不好意思自己做,我帮你做一个。”

他看我的眼神中带了几分羞恼,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那张全天温柔带笑的脸上才能多一些表情。

“这件事之后再说。”他道,“你这只手臂不能用了,过几天我也给你换一只。”

他突然转移话题,我也当没有发现,顺着他的话说:“这就不能用了,真可惜。”

“缺了一块,用是能用,只是不好看,而且容易被虫蛀。”

“好吧。”

他发出长长的吐息,腿又开始蹭起我。

不用他说,我知道是他肚子里那个蛊虫又开始了。

他底下那张小嘴弄过两三次就被玩熟了,越往深处吸得越热情,感觉都想把我整只手掌吞进去。

我自不敢那么干,只好坐下,让他面对着我跨坐在我腿上。

我手指自下而上贯穿那窄穴,整个身体的体重压在我的指尖,我由此死死抵住花心,在那一处摁揿。他慌乱地摇起头,把一头长发晃得凌乱,被过于疯狂的快感逼出了眼泪。

“啊、啊……”他的足弓绷起,足尖点在地上乱划,扭着腰肢想逃,刚勉强提起胯就被我摁下去,逃也逃不掉,试了几次以后浑身是汗,没了力气,坐在我手指上咬我的脖子,眼中与下面一起流水。

玩得太狠对他的确折磨,结束得却快,那蛊一般发作个两次就偃旗息鼓了,今日却发作了第三次。

他的骨头软成一团棉花,趴在我怀里恹恹道:“连兄,你来吧。”

他已经不会挣扎了,我将他上半身平放在桌上,两条腿从桌边耷拉下来。我从他体内撤出湿淋淋的手指想要擦擦再弄,一抽出来,又一股堵在里面的水被挖了出来。我用另一只手捻着那颗滑腻蒂珠,将这只手上的手擦干净,抬起头时,目光不经意顺着他白皙的小腹爬了上去,落在他的胸前。

他虽有女子器官,胸脯却还是男人一样平坦的,因不习武的缘故略显单薄。那胸口上缀着两颗淡红色的乳蕾,肉嘟嘟似有些肿大,在周围尚未消退的青紫之间显得惹眼。

我刚生出些过意不去的感觉,就见他将手覆上去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那两点,发出轻轻的抽气声。

我眨眨眼,低下头不再去关注他抚慰自己的情态,眼睛盯着那被我的手指进出着的小穴。

这处像个饱满的果子,熟得溢出汁,水声咕啾作响,里面鲜红的嫩肉随时随着我的动作翻露出来。

我在他腿间蹲跪了下去,张口咬住那裂隙间嘟起的蒂珠。

我的牙齿精确地陷进薄薄的皮肤,衔住里面的核。那一瞬,他的身体痉挛起来,一注温热的水喷在我脸上。

我收拾残局,他裹着被子侧躺在床上,目光随着我移动。我们互相都没说话,心照不宣地不提我刚才的突发奇想。

“我刚才,很吵吗?”他忽然问,小心翼翼地,仿佛害怕听到不想听的回答。

“没有。”我说。

“那就好。”他似松了口气。

“你很怕他们俩听见?”我问,“可是小木说他们的年纪比你还大。”

“他们虽然叫我公子,却不是我的仆人。”他说,“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他们是你从戚家带出来的么?”主仆感情笃厚,胜似朋友,这种事常有。我想,被太熟的人听见墙角确实是件窘迫事。

“不是。”他却否认,“有关他们的事,他们自己想说时自会和你说的。”

我将桌上与地上的水迹擦去,便离开了他的房间,将他换下的衣裤扔进水盆里泡着,也并未再回房间里睡,坐在廊下看天色由暗到明,朝霞绚烂飞逝。

这是他每一天看见的景色,又不是他看见的景色。

“你脖子怎么了?”有人站在我背后。是小布。

“你家公子在桃仙镇里差点被人咬了,是我救的他。”我说。

“真的?”他将信将疑,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嫌弃地说,“才用了几天的身体就弄成这样,早知道就不该给你用那么好的料子。”

“灵芝最值钱的时候是入药的时候,木灵芝做木材不够结实。”小木也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后。

我笑道:“你们怎么一天起得早一天起得晚?”

“公子从桃仙镇回来一趟,这几天定是有的忙了,难道你能帮他?”

我道:“削木头我还是会的。”

小木哂笑一声,走到井边端起那盆衣服。

我语塞了一下,对他道:“我来洗吧。”

他将盆往我怀里一塞,十分不客气地说:“胰子放在厨房。”

他给我指了他们常去浣衣的那条小河的位置,等我抱着不知道洗没洗干净的衣服回到院里,他们三个已在各忙各的了。

我在院里牵起一条晾衣绳,将衣服挂起,一边注意着两扇敞开的房门。

戚伤桐做大件木工时便让小木在旁打下手,我看见他抬起一只手,便有个小东西蹦过去,叼着一把刻刀放在他手中——居然是那只叫梨花的鹦鹉,它身体损坏的部位已换上了新的。戚伤桐摸摸它,对它微笑了一下。

我抖了抖手里他的外衫,将这最后一件挂上绳子,走到他们隔壁那间房中。

小布在里面盘点我们昨天买回来的布料。

那些布匹被他按颜色深浅堆放,深色放在一叠,浅色放在一叠,那些最为明艳的颜色又单放一叠。

“那些是你选的吧。”他头也不抬,却察觉到我在看哪。

“好看吗?”我走过去抱起那些颜色鲜艳的布料,放在桌上,“店家说这些都是时新的颜色,城里人都爱这么穿。”

“好看,但公子不喜欢,所以只能我来穿了。”

我怔了怔,想起戚伤桐的确总穿淡色的衣衫,旋即明白过来。我问:“是他亲口说的不喜欢,还是你见他从未穿过鲜艳的颜色,才揣测他不喜欢的?”

“有什么区别吗?”

“有啊,万一你揣测错了呢?”

他对我翻白眼。

我说:“你不信的话,我们现在去找他问问看。”

他终于急了:“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总觉得自己揣测的才是对的?”

“认识你这么久,这是你最不像小屁孩的一句话。”我慢慢露出笑意,“这是我要他买的,我说我想要几件新衣,你可别中饱私囊啊。”

他挥着拳头就要打我,我躲了过去,抓住他的手腕,没想到他口一张,竟从中吐出一根针,扎进我的眼珠里。

我左眼一片模糊,不过他也吐不出第二根针了,被我擒住,对我挤出一个鬼脸。

“跟我打个赌,怎么样?”我说,“你就用这几个颜色给他做衣服,看他愿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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