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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爬过来”春药lay铐起来阴蒂责罚/强制/R夹(1 / 13)

谢弥皮笑肉不笑,“顾先生,我和仪宁很久没见了,好不容易有个百年难遇的机会叙叙旧,你要坐下一起吃吗。”

“附近有家朋友的饭店今天开业,我已经提前一个月预定捧场,没想到还没回去接阿宁她就已经饿成这样。但是抱歉,阿宁怕是要失陪了。”

顾存说话时表面功夫做的很好,仿佛刚才那句阴测测的“阿宁是想出轨吗”不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看不出一点破绽。

但他说话时一直看着许仪宁脖子上的丝巾。

许仪宁在顾存开口前就已经僵硬地缓缓站了起来,她比以前高了一些,但也只够得到顾存的下颌。

因此当腰部被一股接近于掐握的力道扣住时,整个人都笼罩在顾存阴影里的许仪宁感觉呼吸都乱了,思绪彻底断线。

许仪宁对李然和谢弥匆忙做了告别。

谢弥起身想要拽住许仪宁,但周围听到敏感词语过来围观后认出顾存夫妇的人多了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许仪宁跟着顾存走了。

李然看了一眼许仪宁碗里唯独剩下的自己夹的菜,叹了口气说,“算了,复苏的种子已经种下去,能不能发芽就要看她自己了。”

“衣服脱了,爬过来。”

宽敞的雅坐内,顾存闲散地盘腿坐在榻榻米上,抿了一口茶。

许仪宁愣愣站在手被甩开时的雅座门口。

她以为顾存只是在说场面话,没想到他真的带自己来吃饭。

她一路上都在解释,但顾存只说了一句待会儿有的是你说话的机会。

而此刻听到脱衣服的命令,更是让她不安的心绪再次悬到了嗓子眼。

“可是……这里不是在家。这里是饭店。”

“有什么问题吗?阿宁。”

“这间房里只有你我。”顾存的语气低沉。

他转过头和她对视的刹那,许仪宁悚然一惊,在顾存眼底看到了变得前所未有的可怕的眼神。而她上一次看到他这样的眼神,还是在四年前那场的噩梦。

许仪宁顿时深陷在恐惧中,她在原处下意识地腿软跪了下来,脱掉了裙子和内衣,刚把手放在内裤上的时候,顾存冷冷打断了她:“先别动那里,把丝巾摘了。”

缠绕在脖颈的丝巾摘下,彻底将被体温晕染得温热的项圈暴露,一股凉意袭来。许仪宁低着头,在嗣,外号神算子,毕业后在她的大学门口摆摊算命,实际上最擅长的是信息情报业务。

当年她成为顾存的宠物不久,偶尔会想要摆脱这种畸形的关系,就是在那时被他那句吹牛逼的“比如你将来和你老公结婚了想离婚,我有办法让你们不用见面就能离婚,让你彻底消失在他面前开始新的人生,我神通广大着呢”无意吸引,章嗣没有给她联系方式,而是要她背下来。

这是十年来许仪宁为数不多的在困惑中想要摆脱的瞬间,但就是这么一个渺小的瞬间,让她寻到了生机。

或许她一直都在试图寻求自由和生机,所以哪怕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就会下意识想要抓住。

一周前她本来只是想记录自己的睡眠,有没有说什么梦话,为什么经常在夜里梦见顾存。那一夜醒来后,床铺干净整洁,花色也一样,身体的异样也被她归咎为自己过度自慰。

但她没想到听到了顾存在引导自己的梦境。

章嗣说,这是引导术,世界上极少数具有极高默契和依恋关系的人会自发具备这种能力。而顾存是她多年来最依赖的人,在他们的关系里她也总是下意识地臣服,足够信任,所以只要辅以特殊的药物,在梦境里达成简单的引导不成问题,没有催眠那么大威力,但和催眠异曲同工。而且随着他们相处的时间越长,施加引导也会越容易。

和顾存做对手,动作要快,绝对不能犹豫。

她在简单筹谋后,嗣帮忙调查了许多事,知道了许多从前刻意忽视的真相。

比如最为惊悚的一条:

当年她给顾存下药,被顾存翻来覆去操到崩溃,她一直以为是药性强烈的缘故。

但实际上卖给她药的那个人只是给了她一包低甜度的糖粉。

而授意那人把“药”卖给她的人——正是顾存自己。

“仪宁……杀了我……帮帮我吧。”

病床上的女人面容苍白,她带着呼吸机,虚弱而艰难地朝她伸出手。她看起来实在太痛苦了。

——这是三年前的许佩延。

许仪宁从梦中惊醒。

坐起来看见窗外蒙蒙亮的巴黎街景后,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距离顾存在梦境里强奸她的那一夜已经过去半年,她很久没有梦到顾存,但梦到了另一个和顾存相关的人。

因为她昨天看到了一个酷似许佩延的人。

半年来许仪宁一直过着旅居生活躲躲藏藏,她用一百万让章嗣帮她搞定了身份和足够的钱并且不会被顾存查到,还剪了短发,卷曲的头发染成了当地最常见的栗色,化了让五官看起来更加立体深邃的妆,戴了美瞳,穿衣风格也往并不容易引人注目的街头艺术家方向靠,就算是谢弥站在她面前也不一定能认出来。

但她昨天确实在街头恍惚看到了酷似许佩延的女人,擦肩而过时对方也看了自己一眼,但等她再回头时那人就像幻觉一样消失了。

或许真是幻觉。

过去十年她一直以顾存作为信仰,但信仰彻底坍塌了。

许仪宁跟着章嗣逃出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一蹶不振,她再次失去生存动力,精神陷入崩溃。

她甚至尝试过重新找一个代替顾存的存在,热烈地迷恋追逐吸引一个足够强大的对象,他刚好遇见一个眼睛有些像顾存、气场也很强大的精英律师,但对方并不强大,不过一周就被她吸引向她表白了。

她失去了周旋的欲望,离开了那座城市开始旅行,试图缓解自己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直到她重新捡起的习惯,状态才好了许多。

但昨天那个酷似许佩延的幻影让她心底的弦被绷紧。

因为许佩延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从她彻底向顾存表示臣服以后,刚好撞上许胤山一病不起的绝佳时机。顾存开始大胆地暴露他残忍的真面目,实施他不知因何而起的复仇计划。不,应该叫做收尾。

许仪宁对许家没有任何感情,对许胤山只有恨。

她是恶魔最好的伥鬼。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顾存利用许仪宁偷来的一份文件,迅速在暗中瓦解了许氏核心的团队。尽管顾存埋伏多年,作为准女婿突然翻脸打了许胤山一个措手不及,但许胤山再怎么说也是心狠手辣的老江湖,哪怕躺在病床上也能够勉力招架,而且还有许佩延这个留学归国的继承人从旁协助。

但在暗流涌动最关键的时候,许佩延被人绑架,并且强奸了。

她被绑架犯严重虐待,身体迅速衰弱,大多数时候昏迷不醒,即便醒来也处于精神崩溃的痛苦中。许佩延是许胤山最爱的女儿,这件事彻底打倒了许胤山,他在说出“封锁消息,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后,彻底中风瘫痪在床。

一周后,二人双双“因病去世”。

许胤山唯一的亲属只剩下许仪宁,她嫁给了顾存,许氏从此彻底落入顾存手中。

“对不起……”

许仪宁闭上眼无声地说。

她当初没有如许佩延所愿杀了她,但许佩延在某一次清醒后自杀了。

她曾质问过许佩延被绑架的事情是顾存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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