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仪宁跪在平时顾存在家办公的地方，光溜溜的身体什么也没穿。

她把电脑放在大腿上试图找电影看。

她已经习惯并喜欢上跪在地上的感觉，即便顾存不在，她也享受这种臣服于他的精神快感。

电影看不进去，许仪宁看了一眼时间。

离顾存离开家只有30分钟，她又开始想念他了。

她安静地爬到顾存离开的门前，将手指插进解开了锁链的项圈环扣里轻轻拉拽，闭上眼睛想象着是顾存在拉扯。

红肿的阴部被保鲜膜封了起来，她发情时滴下来的水总是把地毯打湿。

她沉浸在有关顾存的想象中，指尖用力地捏了捏自己的乳头，有些粗暴地揉弄自己的奶子，吐出舌头朝着那扇门张开腿，发出淫荡的喘息声。

要等到傍晚的时候顾存才会回来亲自玩弄她。

顾存在离开她的7个小时里不会给她布置任何任务，让她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除了工作。

这也是一种关于精神的调教。期间她会无比渴望顾存，但很快这种渴望很快变成一种强烈的孤独感。

一种压抑到极致的病态的孤独，一想到这个词她就发狂地想献祭自己，跪在顾存脚边被他狠狠蹂躏玩弄。

许仪宁必须要找点事情转移注意力。

许仪宁拿藤条在跪在门前撅起屁股试图自己抽打自己，但没有顾存的命令和注视的目光，她觉得没有什么意思。

她给微信里唯一的联系人发了消息：［顾存，我想你了。主人］。

没有回复。

百无聊赖之际，许仪宁听见悦耳的鸟鸣声。

寻声望去，窗外的玉兰花枝被扑腾着翅膀落下的小灰雀压得一颤。暖洋洋的阳光洒进来，春光正好。

三十分钟后，正在商会上游刃有余地斡旋的顾存在众目睽睽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接着他嘴角温柔的弧度在瞬间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身旁的秘书不小心看清了手机上弹出来的一条通知。

【用户「她」已离开核心监控区，已为您自动切换成b模式】。

c大门口，许仪宁穿了一件深色长裙。

脖子上的项圈她摘不下去，便围了一圈黑色丝巾把项圈堪堪遮住，卷曲的长发披散后就完全看不出来。但她走动的步伐不能太大，否则丝巾下就会传来环扣与金属碰撞的响声。

戴着项圈出门让她觉得羞耻，但没有顾存的指纹她解不开项圈，而解开项圈的那一天顾存不允许她出门。否则就会让她再也不要出现在他眼前。

“阿宁当然可以出去，不过就这样戴着你身份的象征出去。”

这也是她这三年来几乎没有出门的原因，但今天她太想出来看看了。

顾存从来不限制她的消费，让她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用他的卡。

但许仪宁的物欲并不高，除了顾存主动送给她的，她很少买什么。

许仪宁对奢侈品店众多的cbd没有兴趣，便回到了几十公里外的大学——她花了很多心血才考上的、她和顾存共同的母校看看。

盯着大学门口那家倒闭的手工饼干店发呆的时候，有人从身后不确定地叫她。

“许仪宁？”

刚刚回头，还没有完全转过身来，许仪宁就被扑过来的人一把搂进了怀抱中。

“许仪宁，这几年你死哪儿去了！”

“谢弥？”

谢弥和她初中高中大学都同校，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初高中的时候她们只是有过几面之缘，大学的时候就读一个专业才熟络起来，她也是除顾存外最了解她感情的人。

但她非常讨厌顾存。

她们找了一家咖啡厅坐下，许仪宁点了谢弥最爱喝的口味。原来谢弥留在本校读博，刚好撞见她。

“……哦，所以这几年你一直在家做顾存的全职太太？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顾存关起来了呢。你他妈的电话打不通，微信号都被冻结了，我找遍所有人都没能联系到你，结婚后彻底人间蒸发，为了顾存，你连我这个朋友都不要了吗！你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个魔鬼，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

她有两个微信号，一个加了很多大学同学，另一个联系人只有顾存。嫁给顾存后，她就再也没有登录那个有很多朋友的微信号了。

“对不起小弥……是我自愿的，这几年我不太想出门。”

“是因为那些恶毒的传言吗？我了解你，那些话我一个字都不信。但你把脑子拿出来洗干净仔细想想，顾存那么手眼通天的一个人，想要让流言蜚语消失，给你一个安定的生活不是轻而易举吗？他为什么不那么做，就是为了控制你让你一心躲在他的庇护下啊。他是个疯子败类，他根本不爱你，只想控制你占有你。”

“我知道。”许仪宁沉默了片刻，缓缓道，“但我不需要他爱我，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就够了。”

谢弥无语死了：“许仪宁，你脑子被狗吃了啊！那么多人追你你为什么死脑筋非要舔着他！气死我了恋爱脑和渣男锁死吧！”

谢弥气得喝光了咖啡。

许仪宁叹了一口气，解释说：“顾存真得从来没有限制我的自由，我确实完全自愿不想出门的。”

谢弥知道她说再多也没用，言辞不再像最初那么激烈：“你放弃保研后，名额给了我，我硕士后跨了心理学方向，但你大四开始就几乎没有在学校出现过，这些你都不知道。

“我很好奇你的恋爱观和心理健康，后来终于明白你对顾存的爱是心理学上公认的病态依恋关系，而你所谓的自愿，有极大可能其实是出于一种隐形的操纵。

“仪宁，你敢不敢逃跑试试？

“不，不能叫逃跑，如果顾存并不限制你自由的话，怎么能叫逃跑呢？以他的脾性，一定说过你想离开随时都能离开这类似无所谓的话。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忍受不了他对你的漠视和轻贱，你觉得孤独了，觉得痛苦，可以离开他。

“我并不觉得你很幸福。你当年能够在自己发烧的时候狂奔1公里替我抢回钱包，你是我见过的生命力最强的女生。你值得被好好爱，不应该像现在这样怯懦枯萎。仪宁，你的生活里不只有爱情，还有朋友。”

最后，她平静地问道：“仪宁，你敢不敢跟我见一个人？”

刚好是午餐时间，许仪宁竟然在饭桌上看到了曾经追求过他的学长。

“李然？”

谢弥说：“他直博毕业后在学校任教，至今未婚，也一直在找你，但我让你来见他不是为了撮合你们，而是他有东西给你看。”

李然没有过多和许仪宁寒暄，而是给许仪宁看了段视频。

这是一个施暴的画面。

针孔摄像头大概是固定在衣服上的，因此不断被拳脚遮挡，加上是深夜，灯光昏暗，看不清施暴人的脸。

视频的最后，那人擦了擦手，隐隐约约丢了一根手帕甩在镜头上。

蛊惑人心的嗓音充满许仪宁熟悉的冷蔑，“觊觎我的玩具，你想死吗？再有嗣，外号神算子，毕业后在她的大学门口摆摊算命，实际上最擅长的是信息情报业务。

当年她成为顾存的宠物不久，偶尔会想要摆脱这种畸形的关系，就是在那时被他那句吹牛逼的“比如你将来和你老公结婚了想离婚，我有办法让你们不用见面就能离婚，让你彻底消失在他面前开始新的人生，我神通广大着呢”无意吸引，章嗣没有给她联系方式，而是要她背下来。

这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