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来。
顾旸眼神一暗,左手贴上沈不虞的手背,帮他一起捂着咿呀的呻吟浪叫。
另一只手握着沈不虞的臀,不管不顾地往自己鸡巴上套弄。
红艳艳的肠肉都被他肏翻出来,未经人事的菊穴食髓知味的吮吸他,青涩又主动的蠕动着,挽留屁股里的大家伙。
“不要?小虞真的不要吗?不想要的话怎么把哥的鸡巴含这么紧,一点都舍不得我离开。”
沈不虞上面的嘴没有半句真话,下面这张小嘴却很老实。
“哼……唔唔……”
沈不虞被死死捂着,呜咽着说不出半句话,只知道他哥在羞辱他。
可他挣扎的越厉害,他哥就越兴奋,他就会被肏的更狠。
沈不虞无声的哭,心里大骂顾旸,要把顾旸扒皮抽筋。
脚步声渐渐散去,四周又恢复一片死寂,只有轿车里的“啪啪”水声淫靡又色情。
沈不虞的嘴巴终于被顾旸放开,他大大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然后,他哥就猝不及防地吻上了他的唇。
沈不虞无法形容那一刻的感受,他的肉体乃至灵魂都在颤抖。
他哥不但把鸡巴插进了他身体里,还如同恋人那般和他接吻,想像一对普通情人一样做爱。
可是他们是兄弟,他们是有着一半相同基因的兄弟。这一切都是错的,他们越界了。
顾旸却沉沦在背德的极致快感下,既要占有弟弟美丽的肉体,还要掠夺他破碎的呼吸。
他着迷的撕咬沈不虞玫瑰色的唇瓣,与弟弟软糯小巧的舌头互相追逐。
交合的爱液从两人唇齿间滴落,在黑暗里闪着晶莹的光泽。
沈不虞呼吸急促,被他哥亲到缺氧,双手还被领带绑着,他想推开男人都不行。
火热的性器在他身体里雄赳赳的彰显存在感,他上下两张嘴都被顾旸侵犯了。
变态的强暴犯根本亲不够,在沈不虞“呜呜”的抗议下,才勉强放过被蹂躏至瑟瑟发抖的红唇,转而一路向下,品尝起弟弟纤细的脖颈、诱人的锁骨、以及娇艳欲滴的两颗红茱萸。
大片大片的红色咬痕被种到白皙的肌肤上。
顾旸看着这幅极具色差冲击力的画面,血脉偾张,更加过分的为所欲为,把弟弟折腾的只有喘气的份,放软了身子任他索取。
他感受着弟弟身体内部的炽热温度,生理心理双重满足的沉吟。
“小虞,你好乖。”
像那晚春梦里一样乖。
乖乖的收起利爪,乖乖的给他肏,无论做多么过分的事,都不会拒绝。
回应顾旸的,是沈不虞勾人情欲的娇喘声。
顾旸走火入魔,阴茎暴涨,变得更粗更大,要把弟弟娇嫩的穴口撑裂。
他疯了一样掐着沈不虞纤细的腰肢,一下更比一下深的往肉穴尽头肏,恨不得把两侧的睾丸都填进那张小嘴里。
他急切的想要在沈不虞身上留下更多痕迹,他要射进沈不虞身体里,他要占有他,控制他。
“小虞,哥全射给你,好不好。”
沈不虞在顾旸一手操纵的情欲里随波逐流。
他哥把阴茎埋进他体内,更过分的是,他哥还要把精液灌进他的屁股里,用这些和他同一血脉的精子,将他的身体和灵魂打上烙印。
沈不虞的眼泪夺眶而出。
不知道是太爽还是太疼。
但顾旸不管这些,他只想发泄,除了彻底占有沈不虞的念头,他只想把一腔因沈不虞而起的怒火,倾数还给沈不虞,他还要沈不虞跟他一起疼。
“哼——”
“唔……啊——”
滚烫的浓精激射而入,打在沈不虞脆弱的内壁上。
他被烫坏了,哭喊着痉挛高潮。
前面的阴茎在丝毫没被触摸的情况下,跟着后穴一起射精。
浓郁的精液激射到座椅和门把手上,淫靡又色情。
顾旸“噗嗤”一下把性器拔出来,没有了堵碍的穴口,失禁一样的流下数不尽的精液,将沈不虞股间弄得一塌糊涂。
合不拢的红艳肛口颤颤巍巍地吐出黏腻的白浊。
“扑嗤——噗——”
这是他哥的罪证。
也是他哥的战利品。
顾旸抱住在高潮余韵里颤栗的沈不虞,密密麻麻用亲吻安抚他。
“小虞,喜欢哥的精液吗。”
沈不虞眼角泛泪,发狠去咬顾旸的舌头,咬破皮才罢休。
鲜血和刺痛感唤醒了顾旸体内的暴虐欲望。
他把硬邦邦的性器对准满是精液的穴口,按住那对挺翘的骚臀就往里肏。
“哥还是更喜欢,你用下面的嘴咬我!”
“啊——”
沈不虞再次贯穿,小腹的饱胀感惹他发出一声猫叫似的长吟。
来不及流出来的精液又被他哥的巨棒捣进小穴深处,每一次抽插,都会被动地随着阴茎“咕滋咕滋”流动。
这些射进来的精液成了天然润滑剂,帮着他哥把他的菊穴肏得又松又软,只会贪婪的吞吐穴里的鸡巴。
恐怕专门伺候男人的鸡巴套子都没他这么骚。
顾旸却显然爱极他这幅骚模样,一个劲地把他按在车里肏。
直到所有参加晚宴的来宾都离开,沈不虞还在他哥身下哭泣呻吟。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