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受控地想再往深处埋去。囊袋拍打着臀尖,颠出肉浪。王士涂鼻尖的汗滴落在小七嘴边,被他伸出舌尖卷去,男人沉静地看着他,吐息与他交织。寂静的午后,“啪啪”声尤为响亮。
但很明显不是吗?房子里唯二的人类都无暇顾及。生殖是兽的本能,情欲是人难以抵御的存在。骑乘位很快就让小七找到那个隐秘的腔口,他摁住王士涂的肩、猛地向上一顶——
疼痛唤醒了oga,出于对即将成结的恐惧,他恐慌着拍打少年的肩,期间指甲还抓破了对方的下巴、留下一道血痕。但是碍于发情期性别的绝对压制,王士涂怎么样也挣不开铁一般的手臂。小七圈住王士涂,牢牢地将他箍在鸡巴上,一下一下往生殖腔里凿。
王士涂哭喊出声:“好痛——!嗯啊…小七我好痛……”但还是没能阻止那人强硬地成结。阴茎破开生殖腔的那刻,他绷直了脖子,痛得发不出声音,指甲死死抠进对方的肩胛,热液喷涌而出。
小七箍紧王士涂,扯风箱般喘气。呼吸破碎着从肺部挤压跑出,这时候他又觉得自己像庆爷狗场里养的狗,畜生一般发情、抱着不知道谁的大腿就发了疯地耸动下肢。
再提溜起王士涂,他已经晕了过去,脖子上没一块好肉、有的地方还依稀能看出带血的牙印。一颗心砰砰直跳,小七想不起来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失去了理智。
醒来的时候,屋里已没有第二个人的气息。所有窗户都被打开,任何味道都没留下。王士涂扶着门框走出卧室,望着被风吹动的窗帘,心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