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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有时雪候长夏(6 / 7)

打,从未体会过的极端愉悦让他很快就领悟了这项运动的精髓,于是一系列发力角度和体位的微调之后,他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流畅,很快就压着雪长夏猛干起来。

“雪长夏!哈啊!……太、太舒服了!……啊!……雪长夏——”

“——太大声了!”

“但是我忍不住嘛!哈啊……”

“……笨蛋——唔!”

激烈的身体对撞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雪长夏身体晃动得厉害,连带着床铺都摇晃起来。他再也没法把手臂摆在眼前遮挡视线,剧烈的晃动让他的手臂在脸上一阵乱滚。他用手掌捂住脸试图阻止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但很快又滑上头顶紧紧抓住自己头发,嘴巴如搁浅的鱼般急促张合,呻吟一声接着一声,似乎被刻骨的欢愉逼得头皮发麻。已经射过两次的身体没那么快酝酿出第三次,性欲将他高高吊起肆意玩弄,挺在身前的性器可怜巴巴地吐出透明体液,快感一直在积累,却无法得到释放。

“啊……”雪长夏紧盯着花时,双手都难耐地抓紧床单,身体紧绷,后穴咬得人不停喘气。

“雪、雪长夏,你夹这么紧我要射出来了!”

花农辛苦准备的种子,就要播撒进沃土了。

“太紧了!放松一点……呜……”花时声音颤抖着,汗水成股从身上淌下,被冲撞的力度带得星星点点地甩落在雪长夏身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一边说着不行,一边起身按住人大腿根猛烈耸动腰肢,直操得身下人屏住呼吸叫都叫不出来。

没经历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性爱竟如此美妙,而且还是和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两人认识到现在的点点滴滴,以往的任何一个时候,都不曾想过两人最终会走向床上这种关系——两人得以真正变得亲密无间,在同一时间彻底长大成人。

微妙的耻感和快意夹杂在一起,花时被一路向顶峰狂奔的快感裹挟,突然伸手握住雪长夏的阴茎。

“哈啊!”雪长夏这一声叫得格外响亮,而花时也趁机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从未想过自己这么拼命会是在这种时候。

身体碰撞的啪啪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密,在完全压榨体能、来到那个临界点前,雪长夏先一步走到终点,精液从花时手中射出,在胸前开出第二朵花。高潮后不停痉挛的甬道给了花时最顶尖的享受,他抵到最深处放任自己痛快地释放出来。

处男之身终结于好友被操射的体内,实在是完美至极。

花时抽出时,大股温热体液顺着股沟流淌出来。雪长夏还没说话,花时又捅了进去,顺便堵住了流淌的精液。

“我还想要。”语气里带着些理直气壮。

“……”

处男的性欲自然不是一次性爱就能解决。雪长夏射过三次已觉疲惫,浑身都透着股慵懒,却也没开口拒绝,心和他的身体一样柔软。

轻车熟路,身体的律动再次开始,只是这次温柔了许多,整个节奏都放缓。阴茎寸寸抵进穴口,被毛细血管丰富的内壁黏膜包裹、吮吸,肌肉的每次挤压、收缩在表达对方未说出口的欢愉。此时做爱才像是在做爱,两人切实感受着连接在一起的身体,感受着对方的心跳,也感受着自己胸中蓬勃的爱意。

“雪长夏……”

“干嘛……”雪长夏看向他。

对视的瞬间两人都一阵悸动,心有灵犀的,雪长夏张开手臂,而花时抽出身下朝他扑过去,两人滚作一处、拥吻着彼此。亲密接触之后的亲吻甘甜得让人沉醉,而踏实的拥抱则像是另一种吻,直接落在人灵魂痒处,舒坦得人浑身汗毛立起、毛孔舒张。

雪长夏抱着比自己略小一圈的花时,突然张嘴咬住他的脖颈,留下一个浅浅的齿痕。

“干嘛突然咬我……”花时捂住被咬的地方,微微皱眉,表情有些可怜兮兮。剧烈运动之后他浑身都是汗津津的,鬓发粘在脸侧,雪长夏伸手帮他撩开。

“你有时候是真气人。”雪长夏说。他看着怀中的花时,帮他理了理湿漉漉的刘海,又继续和他接吻。

“对不起嘛,我也不是故意的。”花时一边回吻一边含含糊糊地回答。

吻到后面两人都有些喘息,花时又翻身将人压住,抬起腿顶进后穴。

雪长夏这次没挡住脸,反而认真地看着身前人的动作,只在他顶到底时微微眯了眯眼。

花时被他缠绵的目光盯得心头火热,腰下用力一顶,看人张嘴轻叹一声,却还是直盯着他,似乎不再害羞,于是自己反而羞涩起来。

“你、你一直盯着我看什么?”

“不能看?”

“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有什么好看的……”花时别开视线,又忍不住转回来,腰下轻轻一顶,撒娇一般。

“认识这么多年,好像还是第一次看你全力以赴的样子。”

“什、什么嘛!这时候还要损我吗……”花时嘟囔着。

“全力以赴的花时,”雪长夏笑着说,“性感得要命。”

“……”花时那一瞬间感觉自己头发都立起来了,胸中像有什么东西嘭地炸开,震得他头晕眼花。他俯身凑过去,有些轻飘飘地说,“雪长夏,你再说一次?”

“没听到算了。”雪长夏伸手撩起他垂落的鬓发别到耳后,但花时散开的头发太多,马上又滑落下来。

“再说一次!”花时压住雪长夏开始用力抽插,似乎把这当作是一种拷打手段,“你快说你快说!”

雪长夏微眯着眼,含着情欲的眼眸望着花时,又伸手帮他撩起头发。

花时突然压得更低,伸手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发圈叼在嘴边。他目光坚定,直起身、双手拢住两侧鬓发朝后梳理,然后用发圈扎了起来。“我一定要听你再说一遍!”扎完后发表了重要讲话。

但是雪长夏最后被操得快哭出来也没如他愿。

再次洗净身体,两人相拥躺回换过的床上。雪长夏累极,抱着花时很快就要睡着,但花时突然又叫他。

“雪长夏……”

雪长夏似乎“嗯”了一声,但干涩的鼻腔没能发出声音,只漏出模糊的气音。他喉结上下滚动着,又张了下嘴,还是没发出声音。

最后那次做得太狠,他叫得喉咙都哑了。

“雪长夏雪长夏!”

雪长夏眉头微皱,睁开眼看向乖乖缩在他怀里的花时。后者微红着脸,一双大眼水润莹亮。

“我可以再亲亲你么?”

“……”雪长夏低头咬了一口花时的鼻尖,在人无所适从朝后低头躲闪时,抵着他的额头打断他的动作,捕捉到他的嘴唇开始亲吻。

花时立马贴上来,搂住人脖子拉近距离,反守为攻地抢过主动权,把对方的喘息和呜咽尽数吞下。

两人腻歪歪地亲了好一会儿。花时亲着亲着就变成在上压住人的姿势,而雪长夏也就任他压着,伸手轻轻摸着他的脸颊。

花时侧脸亲吻雪长夏掌心时,雪长夏说:“以后想做什么直接做就是,不用再特地问我。”

“真的吗?”花时眼睛亮晶晶的,像被光点亮了。

“真的。”雪长夏把人搂过来按在胸口,语气温柔。

“雪长夏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花时趴在雪长夏宽阔的胸膛,脸颊蹭了蹭。

“嗯?试图触发关键台词?”

花时转头看向雪长夏,下巴伸直搁在他胸口,整个趴在他身上,连腿也循着他张开的角度、稳稳地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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