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有这么好笑吗?”他无奈地问。
“你知道我在笑什么吗?”我反问。
“我猜你在笑,我明明也欺负小孩,却还说你。”
“不是。”我说,“我只是觉得你是个特别有趣的人,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你呢。”
他满不在乎地笑笑:“迄今为止,说喜欢我的人要么一心想杀我,要么时隔许久给我下蛊,被人喜欢与被人讨厌又有多大区别呢。”
“当然是有区别的。”我说。
他露出洗耳恭听的表情。
我看了看天,纠结道:“我也说不好。”
他望着我,轻轻叹了口气。那一刻我竟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
我们深夜方到家中,院里黑漆漆的,没有点灯,醒着的只有我们两个,遂放轻脚步,将从镇上带回的东西收进他的工房里。
戚伤桐低着头整理东西,一边絮絮地说:“家里有几具半成型的傀儡,可以直接挑一具改,靠机关驱动的傀儡工序要繁琐一些,动作务必求精,到时候还请连兄将他们演示的棍法中疏漏错误之处也修正上。”
“你都看出来了?”我错愕道。
“用连兄的话来讲,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戚伤桐倏地回头,我没来得及退步,差点与他相撞。
他抬眼看着我,低声道:“好像又发作了。”
他神色不改,比之前几次显得镇定许多,只是呼吸紊乱起来,面庞上迅速染上一抹潮红。
我们挨得很近,他呼出的气全都喷在我脸上,灼热的,带着水意。
我揽住他的腰,怕他下一刻就软倒下去了,不过他站得还算稳,只是双腿有些发抖。
“回房吧。”我说。
他“嗯”了一声,任我把他横抱起来,带进房里。
“别……别去床上了……”他说得有些纠结,想必也是在苦恼每一次都将床榻弄得一塌糊涂。
我便把他放在桌上坐着,他分开腿,自己动手宽衣。腰带落在地上,我一低头就看见他腿心的布料洇着指甲盖大小的一片湿痕,正在慢慢晕散。
他轻哼着扭了一下腰,将裤子褪到胯间,露出一截白韧的腰肢。
我托了他一把,让他抬起下身,将下身衣物全部除去,鞋袜也半挂在脚上摇摇欲坠。那濡湿的牝户一半压在桌面上,印下一块水的痕迹。
我将那颗花蒂从花唇中剥出来,用拇指在上面打着转抚摸,食指与中指不费力地就插进下面的软穴里。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用手扣住我的肩膀。
“还能……再进一根。”
“你别急。”我自然感受到那穴里的肉吞吃手指时的急不可耐,两指律动着在深处碾磨,将甬道挖得更松软了些,才又填进去一根手指。
他用比平时说话高上一分的声调哼吟着,发出的声音很单调,不过是嗯啊几声,情绪却十分丰富。他被玩得舒服了,就几乎全发出气音,被轻缓地撩拨时则会带上些闷闷的鼻音。
我不去看他时,他总眼眶发红地看我,我与他对视得一久,他却把头别过去。
我一只手在他体内动作,另一只手默默插进他里衣底下,贴在他后腰的皮肤上不轻不重的按揉。他眉头时皱时松,似分不清难受与快意。
“嗯……哈啊……”他将两腿彻底盘上我的腰,挺腰将穴口往我手上送,像吃不够似的。
我轻声笑:“手指头还是有些短了,是不是?”
“呃?唔……没有……”他不承认。我现下正好顶到花心,他正滴滴答答地流水。
我抽出大半截手指,飞快捣送进去。
“啊!”他尖叫,随后立马一口咬在我肩上。一股激流冲上我的手,间断着喷出来。他紧靠在我身上,肩背不停起伏。
我拍拍他的腰,要将手抽出。
他一把收起环住我腰间的双腿,夹住我的手臂。我被他堪称蛮横的动作惊到了。
“不要……”他松了口,趴在我肩上说,“还没过去……”
我无奈插回深处,指尖勾着里面的嫩肉搔刮。他一直被碰着敏感处,在我耳边边喘边细声细气地叫,把什么矜持和端庄都扔了。
我问:“你要不要做点别的来用?”
他软绵绵地问:“什么?”
我蘸着他的水,在他大腿上囫囵画了个形状。
他愣了愣:“你想要?”
“不要。”我尴尬道,怎么说得好像我仍对他给我“去势”一事耿耿于怀似的,“但那个应该好用。”
他又“嗯”一声,好似并不在意,底下的软肉听了这话却紧紧收缩了一下,随后吐出一泡水。
身体最诚实的地方的反应瞒不过我,我道:“你要是不好意思自己做,我帮你做一个。”
他看我的眼神中带了几分羞恼,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那张全天温柔带笑的脸上才能多一些表情。
“这件事之后再说。”他道,“你这只手臂不能用了,过几天我也给你换一只。”
他突然转移话题,我也当没有发现,顺着他的话说:“这就不能用了,真可惜。”
“缺了一块,用是能用,只是不好看,而且容易被虫蛀。”
“好吧。”
他发出长长的吐息,腿又开始蹭起我。
不用他说,我知道是他肚子里那个蛊虫又开始了。
他底下那张小嘴弄过两三次就被玩熟了,越往深处吸得越热情,感觉都想把我整只手掌吞进去。
我自不敢那么干,只好坐下,让他面对着我跨坐在我腿上。
我手指自下而上贯穿那窄穴,整个身体的体重压在我的指尖,我由此死死抵住花心,在那一处摁揿。他慌乱地摇起头,把一头长发晃得凌乱,被过于疯狂的快感逼出了眼泪。
“啊、啊……”他的足弓绷起,足尖点在地上乱划,扭着腰肢想逃,刚勉强提起胯就被我摁下去,逃也逃不掉,试了几次以后浑身是汗,没了力气,坐在我手指上咬我的脖子,眼中与下面一起流水。
玩得太狠对他的确折磨,结束得却快,那蛊一般发作个两次就偃旗息鼓了,今日却发作了第三次。
他的骨头软成一团棉花,趴在我怀里恹恹道:“连兄,你来吧。”
他已经不会挣扎了,我将他上半身平放在桌上,两条腿从桌边耷拉下来。我从他体内撤出湿淋淋的手指想要擦擦再弄,一抽出来,又一股堵在里面的水被挖了出来。我用另一只手捻着那颗滑腻蒂珠,将这只手上的手擦干净,抬起头时,目光不经意顺着他白皙的小腹爬了上去,落在他的胸前。
他虽有女子器官,胸脯却还是男人一样平坦的,因不习武的缘故略显单薄。那胸口上缀着两颗淡红色的乳蕾,肉嘟嘟似有些肿大,在周围尚未消退的青紫之间显得惹眼。
我刚生出些过意不去的感觉,就见他将手覆上去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那两点,发出轻轻的抽气声。
我眨眨眼,低下头不再去关注他抚慰自己的情态,眼睛盯着那被我的手指进出着的小穴。
这处像个饱满的果子,熟得溢出汁,水声咕啾作响,里面鲜红的嫩肉随时随着我的动作翻露出来。
我在他腿间蹲跪了下去,张口咬住那裂隙间嘟起的蒂珠。
我的牙齿精确地陷进薄薄的皮肤,衔住里面的核。那一瞬,他的身体痉挛起来,一注温热的水喷在我脸上。
我收拾残局,他裹着被子侧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