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预料之外跟你谈情说爱,朝生夕死的世界裏我只想填满你。」清朗的声音使人沈醉。一半清醒,一半沈沦。
在试镜范围之外,剧本上的内容。
「可我介意,凈是说些朦胧的修辞,直接说爱我就足够了。」妍笑着说出嫌弃的话。
互相说着亦真亦假的臺词。
他微张的薄唇呢喃了几声,无声的话,幽暗的眼睛裏折射出冷寂的光,「记忆力不错。可这个角色不适合你。该给你找个花瓶美人演演,啊,恰好有个不怎么需要臺词的角色,你可以考虑下。」
虽然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遍嘲讽她演技拙劣了,但这对她来说刚好省事了。
「我该谢谢你吗?」
谢景渊嘴角一抿忍着笑:「当然。」
她还是说了谢谢。
灵魂连同剥离的衣物一并抽离,似雨淋漓的水拍打着肌肤。
「还有半个小时到六点。我改主意了,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去。」谢景渊粲然笑道。
「啊,谢谢。」
妍本来想拒绝的,可男人攥紧她的手臂,不容许她拒绝。
司机已经在楼下待命。上车之后,跟司机说明去向后司机就识趣地放下挡板。
谢景渊在她耳边轻声说:「现在脱衣服吧。」
老狐貍!在车裏她想跑都跑不了。
「啊!!!」她差点忽略场景,克製自己想抓狂的欲望,压低声音哀求:「能不能不要在这。」
「我们之间的交易可是无时间无地点限製的,不如我先给你一点诚意。」
给的信封裏面厚厚的纸钞,可还真是诚意满满。
「为钱折腰。那……能快点吗?」
「快点,好啊,那就慢点。」谢景渊含住她的耳垂,牙尖时不时擦过耳廓。羞耻的快感带来别样的刺激,仅几点触碰,她就抑製不住发痒。
密闭的车内犹如笼,而她正是只被锁的金丝雀。
少女碍于封闭的车内环境不敢喘息,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被司机註意到他们茍且的行为。
「我忍了那么久,该找你要一些补偿了。」他低头瞅了眼腿间,早就滚烫胀痛的性器在催促他,可他仍是慢条斯理地跟妍接吻。柔情似水的吻混合着浓郁的花香,平白无故多出浪漫的意味。
奈何囚笼终究是囚笼,盖在少女身上的阴影吞噬掉她。
她该夸他定力好,还是应该夸他是个自製力强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