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要我讨好你,我怕自己办不到,我又怕你讨厌我,再,再针对纪家,父亲会对我生气…”毕竟她试着拒绝过一次与陈家二少爷的联姻,父亲那次对她就很生气。
她又接着道:“后来结婚了,你…你都没给我时间适应,就要让我和你睡在一起,就要对我做那种事情…”纪月几乎是毫无保留倾吐,但也到此为止。
徐既明听完,又觉得这时候的纪月真诚得让人十分爱怜,“宝宝,我不会讨厌你,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因为喜欢你,我才想要亲近你,而且我们是夫妻,做爱很舒服的,是不是?”为了验证他的有理,他又把纪月的头抬起,亲吻舔吮着她的唇瓣。
有些舍不得放开,徐既明微微睁眼,纪月的长睫就在他眼前,轻颤着像蝴蝶。
这时候的亲昵又将冷战破的冰融化得更彻底,黏腻腻的水声又在两人耳边回荡,他吻得温柔又缱绻,满含珍惜和爱怜,怎么都舍不得分不开。
他不可抑制地想要得更多,想要两人如水一样完全融合。
夜色沉寂,星光黯淡,卧室的灯重新亮起,一到床上,纪月又被他吻得炽热、缠绵。好久,他才微微退开,还她氧气。
徐既明又想起谢存之说的,夫妻吵架是床头吵床尾和,而为什么说是在床上…
他又看着纪月,喉结滚动几番。
他眼里的欲念太过明显,纪月双手轻抵着男人的胸膛,声音嘶哑着开口,却道,“我要…我要在我这边床头也放一盏夜灯。”
徐既明抚着她睡裙内腿侧的手一顿,想到自己刚才说的,因为她都没给晚归的自己留盏灯,所以才失落去书房了。
他重新吻住她,心又软得不像样:“对不起,月月,以后我不会这么晚才回来了,好不好?而且,宝宝这是我们的床,你想睡哪一边都可以。”说完,他又抱着纪月躺到了他常睡的那边,低头俯在她耳侧,“宝宝,怎么这么乖。”
房间里的灯光湮灭,小小的夜灯又在女孩头上亮起,见她又往自己身下躲着光,徐既明又伸手遮住她的眼睛,“月月,我爱你。”
说着,他又俯身继续吻她的唇。
纪月也很主动地回应着,和好后感情升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