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他笑:“给你织一条围巾,我见你光着脖子,怕你受寒。”
“冬天都要过去了。”这礼物似乎有点晚。
“之前静不下心,今天晚上特别安静。”
“你懂得织围巾?”
“在东五山学过,李黛教的。”说起李黛,陆姩很柔和,“当时在东五山,我给你织过一条围巾。但你遇到孔净远,受了伤,一直没来。我送不出去。后来嘛,你说春暖花开的时候再来,但那时你又不需要了。围巾就留在东五山,被毁了。”
“可惜。你早说的话,就算在春暖花开时,我也能披上。”
陆姩慢慢织线:“东五山的毛线球是管监婆子收来的,质地不好,就算我送出去,你大概也不要。”
“我从来不曾嫌弃你。”
“隔了一年,我打毛线的手艺退步不少,不知道这围巾织起来好不好看。我只能尽量挑选上等料子,但手艺就没办法了。”
彭安过来:“对了,我刚刚在楼下见到了王太太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