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公然拒绝那边也不遑多让。
“滚!”陈非刚靠近老婆被滚字定住了,在千里疑惑的注视中尴尬推推眼镜,小心翼翼坐在沙发上隔了一个枕头。
“语哥,非哥得罪你了?”千里满脸不解看着吴语对陈非的冷漠,滚字都说出来了,应该得罪狠了吧。
“没有,他好的很。”
闭目养神的吴语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就是就咬音有点重。
“那你还叫非哥滚,昨天你还照顾人家来着呢,今天就不是好兄弟了?”
“千里,走,该溜吐司了。”
程一榭来了,他弟弟一说完吴语身上冷气明显开始凝成实质想冻死陈非,这臭弟弟一下没看住,又掺和进人家家务事去了。
“我溜过一圈了。”千里不肯,抱着吐司表示抗议。
“抗议无效,吐司要散步。”
一榭直接强拖着千里拉出去,独留吐司在沙发上睁着圆润的狗眼满是迷蒙,不是要溜我吗。
“小梨花,下次我不敢了。”先认错再说,不然没下次了。
“你昨天晚上也是这么说的。”吴语睁开眼,眼眶有些红肿,眼尾还染着红痕未曾褪去。
“我错了。”陈非慢慢靠近老婆,眼巴巴看着他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滚。”吴语说完又靠了回去。
早上起来全身跟被车碾过一样,腰更不用说了都跟他say good bay了,全身遍布印记,脖子都没放过趁人去洗漱他赶紧跑路了。
他下楼都不知道以怎样的毅力下来的,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这是个禽兽,远离他。
这是怎么了呢,让我们回到昨天,找找原因。
我们也可以实践下
时间闪退,昨天晚上。
吴琦得到黑曜石老大的承诺放心了许多,心中叹息,这门真是非过不可了,不过他相信久时,很快能通关的。
“凌凌,我有事跟你说。”吴琦猛的想起什么示意想跟凌久时说悄悄话。
“行。”凌久时点点头和他去了露台上。
“我家小语挺喜欢陈非的,就是他年龄还小,咳咳那啥你懂吧。”吴琦说得模棱两可。
凌久时疑惑的眨眨眼,什么意思,“你说清楚点,我其实也很想懂。”
“就你和你家那位的那种,懂吧!”吴琦觉得自己说得够清楚了,看他两眼迷茫,“就是……”
“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凌久时红着脸连忙打断他的话,“我会警告陈非的,你放心!”信誓旦旦给了承诺。
吴琦满脸欣慰拍拍兄弟的肩膀和他们说了一声便离开了。
“千里,小语呢,照顾陈非去了吗?”
凌久时觉得他得马上兑现承诺,趁着他现在脸不红心不跳的时候最好。
“哦,语哥在楼上说去看看非哥,不过…”千里挠挠头发,“好像挺久了,会不会出事了。”说罢起身上楼。
“别,我去看看吧,有事你也照顾不过来。”
凌久时有时候真的恨自己听力太好了,房间内隐隐的啜泣声如细丝般缠绕着他的听觉。
已晓风月的他一下就知道里面在干什么,脸颊瞬间发烫步伐加快离开。
“陈非…够……够了,外面……”
“小梨花我说了,别求饶……”
灼热的气息在脸庞挨着,喑哑的声音缠绕在耳边,银色的月光在他眸子中渐渐模糊交织成网状……
眸中满是水雾凝聚成泪珠大颗大颗的,片刻后摇晃得掉落下来,瞬间又被男人捧着脸轻啄而去。
凌久时慌不择路跑到楼梯口呼吸急促,拍拍脸颊试图让烫意减少,幸好是他上来了,万一是千里恐怕直接推门而入教坏孩子了。
完犊子,没看住吴琦不会打死陈非吧,应该不会毕竟小语那么喜欢陈非。
“凌凌,怎么了。”看凌久时脸颊绯红眼底满是纠结,欲伸手摸摸他的额头被爱人轻拂而过。
“那个,咳咳,没什么,就是…”
看到爱人脸上的疑惑,他有些无措的开口,又不知道怎么解释,继而指指陈非的房间。
阮澜烛瞟了一眼陈非的房间,联想到爱人脸上害羞的粉意,瞬间就懂了。
“凌凌,我们也来实践下。”
阮澜烛抱住爱人柔韧的腰身,音调低沉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
“那个,千里找我有事,你早点休息,晚安,澜烛!”
凌久时心跳加速,直跳得他眼睛乱眨,拿开腰间的手,词不达意的说完赶紧跑了。
阮澜烛并没有什么追上去,反而站在原地看着爱人慌乱的背影眼眸晦涩难懂,片刻轻笑一声,山不就我我来就山不就行了。
“澜烛,你怎么在这?”
千里找他原本是他胡诌的借口,没想到这熊孩子真拉着他想看恐怖片,拜托,他也怕的好不好。
好不容易哄着他,刚摆脱纠缠赶紧想洗洗睡了,结果看到阮澜烛从他房间的浴室走出来。
熊孩子
幽静的夜晚,天空黑得像浓稠的墨汁天际没有一丝光亮,只有明亮的路灯照耀着寂静的寂静的街道,偶尔有一两行人路过都是行色匆匆,雨似乎要来了。
“浴室坏了,我就过来了。”
男人的浴袍带子松松垮垮的…………发梢的水珠流淌而下。
出声时喉结轻滚,眼波流转,擦头发的样子慵懒随性,画面莫名的蛊惑又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