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汗水。

“模特展示？怎么可能！

他们怎么可能有模特队的？”

刘亚楼还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支模特队要建成需要付出多少财力和物力的培养。

可是武汉从来没有过一支模特队啊！

他想不明白，那个女人衣橱是从哪里弄来的模特队！

愣了好半天，他陡然看向已经呆立在一边，脸色难看的秘书李永钦道：“马上给我联系上海第一丝绸印染厂、上海第七丝绸印染厂、上海第一商场，问问他们的，模特队现在都在哪里？”

李永钦赶忙扑到电话机前，然后开始一个个的打电话打听情况。

十多分钟后，李永钦放下了电话，赶忙说道：“厂长，上海第一丝绸印染厂的模特队刚刚从杭城回来，在放假休息。

上海第七丝绸印染厂三天前去了羊城，还没回来。

上海第一商场模特队就在单位进行日常训练。”

刘亚楼瞳孔猛然一缩：“都没去武汉？”

“没有！”

“那女人衣橱那边的模特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难道是从地缝里蹦出来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