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结连理。”
念知曰:“娶妻如此,我周念知此生无憾尔。”
午休时间,t育器材室内,李孟夏坐在瑜伽垫上,看着周子墨给她写的这篇r0u文,看的她一个头两个大。
自从周子墨将她的po站密码改了以后,李孟夏就没有解压小文可以看了,于是,她让语文没下过140分的周子墨亲自给她写。而周子墨对她一向予求予取,真的给她写了。
周子墨写的这个故事,nv主是一个没心没肺容se倾城的小公主,叫做北庆朝雨;男主是温润如玉的英俊世家公子,名叫周念知,两个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在小公主及笄前,二人发生了一些误会,渐渐生分起来。后来,他们的国家爆发了战争、g0ng变,内乱外乱纷争不断,两个人经历了生离,差一点就要经历si别。
看的李孟夏揪心不已。
好在,最后结局是he的,有情人终成眷属,历经千辛万阻,终于在一起了。
文章的最后,李孟夏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床戏部分。倒也不是她特别ai看这一部分,更多的是,她想看周子墨笔下的床戏。
结果……结果——结果!!!
五万字的文章,床戏二百字?还都用的古语?李孟夏觉得自己不能忍!
“你这样写,读者看着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撩不起读者x1nyu的r0u文怎么能叫r0u文呢?你写r0u文,文字越是直白,就越是g引人!你得这么写——”
李孟夏说着,看着文章,实时翻译起周子墨写的床戏来。
“周念知的大ji8从他茂密的y毛中抬起头,guit0u大如鹅蛋,roubang好似小孩儿的手臂一样粗大。上面青筋盘绕,看着有几分吓人。他的大ji8对准北庆朝雨的yhu,大guit0u挤进两瓣y中间,就要往yda0里面cha进去。北庆朝雨被他cha的ngjiao不止,在这ngjiao声中,周念知的大ji8又胀大几分,他一口咬住北庆朝雨的nzi……”
“停!”周子墨此时是一个头四个大,实在听不下去了。
其实,李孟夏也快翻译不下去了。她觉得如果换成别人,她一定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将全文进行翻译修改,再给出指导意见。但是,对象是周子墨的话,她会脸红,也会心跳,唯有靠着自己厚脸皮的人设si撑着。
李孟夏回忆着,似乎从那次物理课上,周子墨问她喜不喜欢自己开始,他对于自己来说就有点不一样了。
周子墨跟李孟夏的情况差不多。他用李孟夏的账号也看了很多篇r0u文了,对于xa的描写已经看的麻木了。
但是,在这锁着门的封闭空间下,在这昏暗的器材室里,听着换气扇嗡嗡作响的噪音,眼前的少nv,用她甜美g人的嗓音说着“ji8”、“guit0u”、“y”、“nzi”,而男nv主人公的名字,还是周念知和北庆朝雨……周子墨克制不住的浑身燥热,b自己写的时候还激动。
李孟夏挠了挠鼻子,说道:“反正,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就,不能照你这么写!而且,前面不能这么多剧情,后面只有一丁点r0u。”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打开思路建议道,“你可以在前面的剧情里面给小公主加r0u戏!这个,落魄的质子,还有这个,敌国皇子,对了,还有这个小将军,虽然说你没写这几个人长得帅不帅,但他们的人设跟小公主很有爆点啊!把1v1改成np吧,前面可以写小公主跟他们shang的戏份,一定好看!”
李孟夏越说越开心,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子墨越来越y沉的脸。
李孟夏把自己构思的多人情节讲给周子墨听,然后兴冲冲地问他的意见:“你觉得这样改怎么样?”
周子墨的回答简单明了:“不好。”
李孟夏本着文学探讨的jg神,问道:“为什么呢?虽然前面的剧情写的很jg彩,但我让你写的是r0u文啊!r0u文!这个周念知太守礼了,不成亲不shang的,这样的人设,前边根本加不进床戏去,只能安排其他男主了。”
周子墨的脸se虽然y沉,但语气中听不出怒气来。他不温不火地回道:“因为,小公主只能是周念知一个人的。”
“可是……”
“没有任何可是,小公主就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一向温和谦逊的人突然霸道起来,让李孟夏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她的话中带着委屈:“不加就不加嘛!但是你这样写就是不好看!”
强y的气势渐渐消失,周子墨温柔地0了一下李孟夏的发顶,说道:“那我给你多写几篇他们婚后的好不好?”
李孟夏见周子墨的态度软和下来,立刻蹬鼻子上脸要求道:“那我要给你指定主题!”
周子墨唇边带笑,宠溺问道:“还要写命题作文吗?”
李孟夏脑子中的hse废料飞速运转,她点点头道:“还必须使用以下词汇——nzi、ji8、唔……”话没说完,嘴巴便被周子墨捂住了。
他镜片后的眼睛里写满无奈:“好了,别说了,我了解了。”
李孟夏拉下周子墨的手,为防止他再次阻挠自己说话,她双手紧紧抱着周子墨的手臂,不松开。
透过薄薄的衣料,李孟夏x前的柔软紧紧裹着周子墨清瘦但有力的手臂,让他所有的感观都集中在右手臂上。无论在梦中,还是现实,他和李孟夏最亲密的事,就是物理课上那个不算吻的吻了,这浑圆柔软的x部,他一次都没碰过。
李孟夏注意到了周子墨的走神,看他一直盯着自己x部,才意识到自己紧紧抱着他的手。李孟夏瞬间松开周子墨的手臂,粉se霞雾从她的耳朵尖蔓延到整张脸。
已然回神的周子墨主动转换话题:“你刚刚说,什么主题?”
李孟夏故作镇定:“就、就来个,骑马py!在马背上一边颠簸一边做,多刺激。”
周子墨思考了一下,回道:“恐怕有点困难。”他看向李孟夏的眼睛,“你会骑马吗?”
李孟夏不明所以,实话实说:“我不会啊。”
周子墨推了一下眼镜:“你不会骑马,我马术一般,骑马py恐怕很难实现。”
李孟夏貌似没有听懂周子墨在说什么,呆愣愣地看着他半天,脸上的粉se霞雾被红se霞雾完全覆盖。她慌乱说道:“你、你写小公主和周念知,跟我们会不会骑马有什么关系啊?”
周子墨温柔的大手又抚到李孟夏的发顶上:“这种细节描写b较多的,画面感b较强的文章,都是作者幻想着画面写出来的。小夏,你应该知道,我会有一个幻想对象吧?”
李孟夏似乎听懂了周子墨的话,但又似乎没懂。她就是不太明白,这样的话能是周子墨说出来的?
周子墨很是无奈:“我无意冒犯,但,这幻想的对象,幻想中的画面,真的不受理智控制啊!”
为了保证生活品质,他们一行人走的并不快,一个月之后才行到禹州。这是北庆地处最南的州,过了禹州便是南越。
北庆朝雨对禹州长及印象深刻,她清清楚楚地记着,自己去吏部查贡士的档案,那个负责誊抄的官员一字一句对她说的话:“禹州,长及人士,魏澜晓。”
她调侃萧岚:“夫君这算不算衣锦还乡?”
萧岚眸se闪烁,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回道:“原来,公主一直记着我这个假身份的家乡故里。”
“公主”这个称呼有些显眼和招摇,上路之后,萧岚对北庆朝雨的称呼便从“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