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氧,大脑好像已经停止工作。
门自动关上。狭长的入口,暧昧的氛围,像一个深渊,引诱着他,一步步沉沦。
他隐隐听到房间里面传来轻微的金属晃动声,似乎还夹杂着呜咽。
任弋觉得自己心跳很快,但脚步却很慢,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拐过走廊,便是一张铺着紫红se丝绸床单的大床。
床上,躺着赤身0t的姜一宁。
八姜一宁,你是不是被下药了
他的手脚都被绑住。手高高举在头顶,细细的手腕上扣着银se的金属手铐,另一头扣在床头的铁栏上。
双腿大开,两只脚分别被黑se皮革足铐固定在床尾,身t呈一个“人”字。
他眼睛上蒙着黑se眼罩,嘴里塞着白se口球,晶莹剔透的口水,顺着球上的镂空流出,弄sh了半个脸颊。
他的yjg高高立起,因为充血,变成了暗红se。
他不停扭动着身子,身下的丝绸床单,被弄得一团糟,堆叠起暧昧的纹路。
他口中不停sheny1n,但因为口球,只发出不清楚的呜咽声。
任弋呆住了。
他无数次幻想过这个画面,在每个自亵的夜晚,他都曾幻想这样一具r0ut,躺在自己身下,卑微地取悦他。
但此时真的见到,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而下身,窜起一团yu火。
他第一反应是姜一宁被人下药了。
他想上去帮他解开,但看着他ch11u0又充满yuwang的身t,手僵在x前,不知该从哪里做起。
姜一宁很瘦,薄薄的皮肤裹着紧致的肌r0u,g勒出他线条分明的r0ut,身上深深浅浅的鞭疤,又暧昧地诉说着前尘风流。
任弋怕他被呛到,先去摘他口中的塑料白球。他没有这种嗜好,连怎么解开都ga0不懂。费了半天劲,才终于把他脑后的扣松开。
口球从嘴里拿出,带出一大堆晶莹剔透的口水,姜一宁张着嘴,粉红的舌头若隐若现,魅惑,诱人。
“求求……求求您……”姜一宁的脑袋蹭着任弋的手臂,难受地扭动着身t,意识模糊地喘息,“帮……帮我,快。”
任弋接着摘下了他的眼罩。一张原本自信、意气风发的脸,因为q1ngyu,已经变得迷离、狼狈,充满讨好的渴求。
“老板,求求您……人家的x……好痒,好难受。”
看着姜一宁迷醉地说着下流话,任弋感到一阵厌恶。但身下的yu火,却因为这露骨的话,涨得更厉害了。
“姜一宁,你醒醒。”任弋板着脸,冲他喊道。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和绝对不会在这种场合被喊的名字,姜一宁的眼猛然睁开。
任弋确信,在那一瞬间,在姜一宁的眼中,他看到了四年前那个目光锋芒的姜老师。
“你……”看到任弋的脸,姜一宁出了一身冷汗,暂时将他从噬人的x瘾症中ch0u离出来。
他想逃离,但手脚都被束住,他狠狠扯动,却只把自己的手腕脚腕勒得更红,他绝望地喊道,“你走。”
“姜一宁,你是不是被下药了?”任弋去给他解拷在床尾的脚铐,却发现需要钥匙。
“钥匙在哪里?”
“你……别管我,你走……”姜一宁绝望地喊着,q1ngyu再次要把他吞噬,泪水涌出他的眼眶,打sh了他本已被汗水浸sh的头发。他像一只窒息的天鹅,仰着脖子,无力地左右甩动,“你走……不要看……”
他绝望地扭着身子,似乎想把自己下贱的窘态藏起来,但手脚动弹不得,看起来更像是在风sao地g引。
任弋尽量不去看姜一宁诱人的身t,他满头大汗,下身梆y,却怎么都找不到钥匙。
他又走到床头,想看看能否解开姜一宁的手铐,但他的手刚一碰到姜一宁的手,姜一宁就不受控地发出一声饱含q1ngyu的sheny1n。
“啊……”
姜一宁的身t控制不住地扭动,x瘾病发的难受已经吞噬了他的大脑,他口中开始无意识地说“快……c我……老板……求求你了……”
本该恨他,恶心他,厌弃他,但看着他刚才那么绝望地轰自己走,却又忍不住心疼。
任弋从床边,扯过来一条被子,盖住了姜一宁因q1ngyu而泛红的身t,也给他无处可去的自尊一点庇护。
光滑的丝绸划过姜一宁敏感的皮肤,他控制不住地大声sheny1n起来,他身子不自主地向上顶起,摩擦光洁的被子,企图缓解蚀骨的yuwang。
但却引发了更强的yuwang。
“求求……求求您……”
突然,姜一宁感到自己的x器,被一只大手握住了。
“啊……”压抑了一晚的yuwang终于被回应,姜一宁忍不住大声sheny1n。
任弋把手伸进了被子,握住了他的yanju。
很y,很热。
任弋面无表情地帮他上下套弄,他感到姜一宁的身子也配合着他,上下起伏。
迷离中的姜一宁口中不断发出喘息,听得任弋yu火更浓。他努力屏蔽周遭所有的挑逗——无论是姜一宁迷醉的脸,g人的sheny1n,还是被子下那具充满诱惑的身t。
他专心地帮他撸。
有几次,姜一宁会从q1ngyu中短暂清醒,他会哑着嗓子羞愧地说“你走……”“别管我……”,但接着,吃人的yuwang就会把他的意识吞没,喊出来的只要“快点……”“还要……”
当晚,任弋帮他弄s了三次,才看着他沉沉睡去。
而前两次,都是刚s完,又接着y起。
他甚至没有等到姜一宁有片刻清醒,就看到他再次在yuwang的冲击下,变得饥渴,y1ngdang。
最后一次开始前,他终于在床脚,找到了钥匙,他解开了姜一宁手脚上的镣铐。
他的手脚都被勒红了,任弋这才发现,姜一宁左脚上带着一根脚镯,纯银se,是一t的圈,很瘦,没有接口,紧紧卡在他脚踝上,不知是怎么带上的。
但没等他多想,迷乱中的姜一宁已经一把搂住了他,把他扑倒在床上,整个人侧趴在他身上,腿挑逗地蹭着他的裆部。
任弋被他的职业本能ga0得很反感,但下身,却诚实地享受起来。
姜一宁上次的嘲笑很jg准,他的确还是处男。
姜一宁是他青春期就ai上的人,但他们的关系,止于姜一宁酒醉后的一个浅吻。
今晚他被这样撩拨了一晚,心里是厌恶和心疼此起彼伏,但身下,却是越来越浓重的yuwang。
他被姜一宁熊抱住,不得脱身,姜一宁用自己ch11u0的身子,去拱蹭任弋,嘴里说着含混的下流话。
“老板,拿你的大ji8c我吧。人家的xia0x,好痒。”
任弋面se铁青地推开他,他不知道这种cuiq1ng药效果要持续多久,但还是选择继续帮他撸管。
姜一宁闭着眼睛,嘴里发出诱人的sheny1n,手却熟练地探进任弋的腰带,在任弋挣扎之前,一把握住了任弋的yanju。
任弋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生平第一次,被别人碰到yanju。
姜一宁的手法很娴熟,他手指修长,轻轻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