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轻拢、慢捻、抹复挑,淡粉色的乳头被他吸得红肿起来,池渊绷紧了脚趾,发出难耐的呻吟。
“好热……好痒……”少年的低吟是上好的催情药,裴无尘吐出湿漉漉的小乳头,下移握住了池渊的脚踝,分开、抬高,唇舌自下而上舔吻着,说:“我的小渊好美……”
男人的声音从来都是温柔或清冷,从未如此性感得让人颤栗,池渊的双手空着什么都抓不住,半睁着眼睛看他,呜咽一声,又闭了起来。
像是有一把火在小腹燃烧着,滚滚的岩浆溢了出来。
少年摸索着找到了师父的手,十指相扣,引着他来到下身,因为男人的碰触而发出一声娇呼:“师父,这里……想要你……”池渊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裴无尘眼角一片湿红,他伸出玉指按上了那颤巍巍沁着水光的阴蒂,轻柔的揉搓着。
酥麻的感觉几乎让池渊溺毙,他弓起身子,头难捱的后仰,像只涸辙的鱼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男人的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刺了进来,穴里的嫩肉顿时争先恐后的裹了上来。
“好紧……”
甬道已经完全湿润了,但仍然紧得难受,池渊仰起身子,落入男人怀里,他一手抱着少年,另一只手在他身下抽插。而池渊靠在他胸前,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胸口的两点,双手在他胸口摩挲着,往下而去,颤了一下,终于握住他昂扬的欲望。
于是又抖了一下。
与斯文秀气的裴无尘迥然不同,小裴藏在浓密的耻毛下,如今高高的勃起,如同凯旋归来等待封赏的骄傲大将,池渊心中默默将师父的尺寸和自己的对比了一下,果然,师父的鸡巴好大!
他突然有些怕了,那个窄窄的地方能容纳得下它吗?
池渊边想边上下捋动,听到男人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更加卖力伺候起来。难怪书上称它为玉茎,确实宛若白玉雕成,只是充血的时候显得有些狰狞。
少年正浑浑噩噩地想着,突然身子被放倒,双腿被大大分开,男人握着他的腰顶了进来
“啊──”池渊痛得缩了一下,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但是这个时候,裴无尘已经听不到少年的声音了,他清雅的容颜染满了欲色,顶部在洞口摩擦了几下,便狠狠推了进来。
痛痛痛痛痛痛……
池渊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有仰着脖子大口大口呼吸,眼角眼泪一滴滴渗了出来,男人似乎也被他夹得难受,停了一会儿,轻轻抚摸着少年的大腿根部,然后又开始缓缓抽插起来,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
下体火辣辣地疼痛,内壁咬着肉茎不放,在撞击中被扯得生疼。少年无力地喘息着,上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落在男人手中,一前一后。
“师、师父……”池渊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裴无尘将少年抱进怀里,让他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像图里画的观音坐莲一样,一下一下,顶得更深了,池渊闷哼一声,狠狠夹了男人一下,然后被他更猛烈地反击回来。
少年难耐地咬住男人的肩头,双手在他白皙的背上抓住血痕,眼泪落了下来,划过伤痕。
【我爱死他了,做死就做死吧,反正我池渊,生生死死,都是裴无尘的人了!】
灼痛渐渐过去,快感涌了上来,不知道是疼痛多一些还是快感多一些,池渊昏昏沉沉地承受着男人的欲望。小腹一阵痉挛,裴无尘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后一下狠狠顶在花心,一股滚烫的热流洒在少年的体内。
池渊绞住他的欲望不放,一声声地喊着:“师父,师父,师父,无尘……”
“小渊,小渊,我的小渊……”裴无尘凝望着少年的双眸,忽轻忽重地吻着他已经红肿的唇瓣,同样低喃着。
“我是无尘的小渊,我是你的,无尘。”少年回吻他。
潮起潮落。
那一夜里,两人做了三次,从床上到地上,从地上到椅子上,刚刚平息的欲望在池渊一声声“无尘”的低唤后又抬起了头……
一夜缱绻过后,当第一缕晨光穿堂而过,裴无尘睁开眼,下意识的伸手向床边探去。
已是一片冰凉。
他猛地坐起身来,雪白的床单上恰似少年画的一朵朵梅花,绚丽又糜烂。
裴无尘登时便明白了过来,他那位一做错事便躲起来的小徒弟,逃了。
“小渊,”男人苦笑道,“你……还是后悔了吗?”
自觉犯下大错的池渊无处可去,但他生性乐观,没片刻功夫便被路人的八卦吸引:“听说昭云山庄在招仆从,包吃包住一个月还三两银子呢!”
“有这么好的事,快快快,咱们也去报名!”
包吃包住还三两银子?池渊顿时心花怒放,反正他一时半会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师父,正好去外面闯荡闯荡。
于是,池渊顺利的凭借自己一张讨喜的俏脸,成为昭云山庄编号第一百八十三号洒扫侍从。
混进庄里池渊才知道,昭云山庄近来快要和蜀山唐门结亲了,这才人手不够广招仆从。
他早就听江湖上人说庄主偃青辞仁义无双,哪里知道签了卖身契后,此人一下子变成了个不折不扣的铁公鸡。
对待下人极其苛刻,包吃包住一月三两,的确没错,可他制定了一系列扣款条约,自己辛苦干了一个月还倒扣了一两银子……还有,包吃包住,那么多人睡着一个大通铺,磨牙声、打呼声、臭脚丫子味不绝如缕,吃的还是青菜萝卜,许久不见荤腥。
毕竟受着有洁癖的裴无尘多年熏陶,池渊虽然比不上师父生性爱洁,却也忍受不了长时间不洗澡。
昭云山庄有一口枫叶温泉,池渊肖想良久,但听说只有庄主能用,他忍不住腹诽了一番,仗着轻功好视规矩和守卫于无物,从后山翻了上去,还带了点小酒准备一边泡温泉一边小酌。也不知怎的,喝着喝着就趴在石头上睡着了,等他迷迷糊糊醒来,就听到附近有水声。
若是以往,池渊就算是睡梦中气息也藏得极好,可今日他喝了点小酒,连有人进了温泉都没能察觉。
此时,少年的衣服在遥远彼端,手边只有一块白布,他脑中精密计算着:
【昭云山庄庄主偃青辞据说武功江湖第一,轻功也不逊色,我的武功虽未必强过他,但自信轻功一定不比他差。我可以在瞬间跳到他身后,然后抓了衣服就跑,但这样一定会被他发现并且看到,等他反应过来之时,我应该已经跃出七丈远了,他要追我很难追上,而且我笃定他不会来追我,因为他肯定没我这么不要脸,光着身子满山跑……不过这么一来,他一定会看到我,而我手中只有一块白布,问题来了——遮哪里?】
鸡巴?小穴?
电光火石之间,池渊已经没有思考的余地了,他将白布围在脸上,一鼓作气从水中跃出,抓住衣服,转身就跑。
烟水迷蒙中,看到偃青辞震惊得无以复加的眼神,他下意识地跃出水面来追——
少年移步幻影,他一向自诩轻功天下第一,浑身光溜溜的更像个捉不住的泥鳅,在偃青辞的魔爪下虽几次险些被捉,但终究还是得以逃脱,不过,临走前,池渊还不忘捏着鼻子嘴贱道:“你追什么追,又追不上,再说我也没看到什么好看的啊?”
这话不说还好,说完后,男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嗯?没看到什么好看的?”
顿觉不妙的池渊迅速麻溜闪人。
不过,第二天,少年就被五花大绑的捆到了男人脚边。
“你卑鄙!无耻!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