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两件并排的深蓝se西装外套,他不由自主拿了其中一件,将脸埋进西装外套的领口,轻轻嗅了一口,鼻尖飘荡着男人惯用的淡香水,这个味道的辨识度很高,陆臣说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但此刻,他却觉得味道很好,像那个男人一样,清冷却张扬,令人无法忽视。
手机铃声惊醒了他。
陆臣一看来电显示,是小张打来的。
「陆臣哥,早啊。我大约半小时会到,你准备得怎麽样?」
「好了,就等你。待会见。」
陆臣挂上电话,将深蓝se西装挂回衣橱,开始进行梳洗。当他梳洗完毕,换好衣服,看见敞开衣柜里的深蓝se西装,他犹豫了一会。屋外却响起喇叭声,小张的车已经到了。
陆臣轻轻叹息,他拿出深蓝se西装装进纸袋,便拎着纸袋和侧背包出门。
靳明毅一般不会在周六来学校。周末是他的休息日,他一向将自己的工作与生活切分得很开,但《毕生》的剧组周六要来教室取景,他突然觉得去学校看一下自己的实验室是个不错的主意。
他到系办公室打听剧组在哪间教室取景,便慢悠悠地走过去。剧组的工作人员都认识他,一见他来,便纷纷打招呼。
靳明毅到的时候,正是陆臣的戏。他戴起金框眼镜,衣袖卷到手臂上,拿着粉笔,边画边讲课。他的台词是靳明毅写的,他对这个部份很熟悉,他看着陆臣在台上授课有模有样,活脱脱是天文物理学者,忍不住g起唇角。
明年台大物理系打算举办「时空扭曲100年」的讲座,纪念霍金和ai因斯坦两大科学巨擘,这场讲座会配合科技部「主题科学日」的活动,举办「与时空行者徜徉宇宙」科学讲座。
他写给剧组的建议,是他一部份的腹稿,作为讲座的开场。
在科学讲座提到意识形态很少见,不过在他提交大纲给系主任和科技部之後,大家认为这种论调也可以对民众产生正面的影响,反而乐见其成。
如果讲座成功,对科技部来说,一方面可以启发民众对科学的兴趣,一方面也可以维护他们既有的信仰;对系所来说,这个讲座可以提高天文物理研究所的知名度,从而招揽更多的学生,从哪方面来看都是双赢局面。
陆臣下戏看见他便走过来,嘴角带笑,「靳教授,吃饭了吗?」
「还没,你拍得不错。」靳明毅隐隐感觉到陆臣对他的态度亲近一些,却不知缘由,他想了想,猜测大约是他两次的举手之劳让陆臣卸下心防,清冷的表情不自主变得柔和。
「真的吗?」陆臣的欣喜没有掩藏,眼里尽是纯然的喜悦,靳明毅没见过这样的陆臣,他顿了一下才回答,「真的。看起来是个教授。」
「被靳教授认可深感荣幸。」陆臣唇角微g,「我看了後面的剧本,还有几场教学戏。其中有些理论我不太明白,如果靳教授有空的话,希望可以得到你的指点。」
陆臣边说边观察靳明毅的表情,男人向来喜怒不形於se,不容易观察,但陆臣在演艺圈打滚多年,对人的情绪转折极其敏感,他看出靳明毅虽是错愕,却没有被冒犯的不悦,男人沉y了会,「我下周四傍晚有空,你呢?」
陆臣低头翻剧本确认自己的排程,「五点後,我就没事了。」
靳明毅算了一下时间,「那到时候我来片场接你?」
这句问话出乎陆臣的意料,他以为靳明毅打算在片场教他,「我在哪里学对你方便?」
靳明毅思索一会,鉴於陆臣的影星身份,很多公开场合都不合适,「一般而言,我都在办公室辅导学生。不过你的身分b较特别,讲课的时候需要很多补充资料,你又不方便进图书馆,也不方便在学校久待,如果你不介意,我家倒是可以。」
一般来说,都是被拜访的人b较麻烦,陆臣也不认为靳明毅会和演艺圈的黑暗面有任何牵扯,这个提议听起来颇为可行。
靳明毅见他还在考虑,便补充道,「我们住得近,我讲完再送你回去,也不麻烦。」
「我没有意见,倒是麻烦你。还有一件事,」陆臣让i去取他的纸袋过来,「上次你借我的西装,谢谢你。下次请你吃饭。」
靳明毅接过纸袋,略略点头,「都是举手之劳。」
陆臣还要再说什麽,陈导便叫他再去补拍几个镜头,靳明毅淡淡地说,「你去忙吧,就不耽误你了。」
「那下次见。」陆臣也不多话,两个人简单道别,靳明毅便走出教室,他先绕去自己的实验室,现在接近吃饭时间,实验室里只有一个学生留守,看见他出现在门口,一瞬间就将打怪的视窗切换成atb,镇定地问好。
靳明毅心里明白,却没多说,他看了学生目前的进度,和他简单讨论未来的方向,便打算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回头,对力图镇定的学生说,「技术不错。」
自以为安然度过险境的学生吓得没维持住表情,一脸苦相,靳明毅心情很好地离开实验室。
他回家以後,从纸袋里取出深蓝se西装,抖了两下,本要直接挂进衣柜,却在西装下摆的内里看见残影,他将西装摊在床上,仔细检查,看见下摆内里绣了一个字,「臣」。
陆臣坐在书桌前,电脑萤幕是小楼一夜最近的连载,陆臣用左手食指与拇指反覆r0un1e自己的左r,右手握着自己的慾望,轻缓地ch0u动。
他半眯着眼,想像男人厚实修长的指节握住自己的慾望,在自己的耳边叫,「陆臣,陆臣。」那个声音清冷淡漠,毫无波动。
男人会一手握着他的慾望,一手用力r0u0u,陆臣的身t轻颤,身t像有火在燃烧。他抬眼看着小楼一夜的剧情,便褪下里k,双脚张开跨坐在电脑椅的两边扶手,左手抚着慾望,右手缓慢探入自己的x口。
如果是那个人,他会怎麽做呢?
想像力在一瞬间狂奔,男人修长带着y茧的指节按着x口附近,等到他的x口足够松软,便试探x地探入两指,轻缓地移动。
男人会放开他的慾望,另一手r0un1e他的r首,满怀ai意与崇敬,像对敬仰的神般,极力想让神欢快。
然後,男人会加快指节的ch0u送,一手扣住他的腰,遏制他的扭动,看他在慾海里起起伏伏,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嗯,好bang,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但男人无视他的喊叫,指节ch0u送的速度忽快忽慢,将他吊在快感的边缘,一只手抑住他慾望的顶端,他忍不住乞求着男人,「给我,给我,拜托你,求你,嗯啊,再用力一点,拜托。」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胡乱说了什麽,但男人似乎是满意了,盯着他红yansh软的x口,看他温顺地吞吐没入他身t的指节,他被张扬的注视看得更加敏感,身t发热,jg神紧绷,ch0u送的速度被想像力瞬间b到极限。
一束白浊喷在电脑桌前,gu间的x口淌出稠ye,陆臣茫然地看着前方,好一会,他才起身收拾一切凌乱。
他边收边想,对着小楼一夜的文自渎不是第一次,对着禁慾菁英产生x幻想也不是第一次,但当他看着那篇新连载,身t亢奋起反应时,男人的视线,修长的指节,清冷的嗓音,都太过具现化。
他叹了一口气。
那件深蓝se西装,还在他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