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一层是专门供办事部的杀手训练的地方,陈铧闲来无事来这里消遣消遣,所有人都不敢和她招呼,陈铧只好把袁逸叫过来比试。
陈铧已经有叁个月没有接到任务了,部长的位子已经被袁逸架空了,办事部一切信息都在袁逸手里掌握,陈铧看着愈发成熟高大的袁逸,越气越恨。
陈铧率先出手抬起脚向袁逸脑袋飞踢过去,袁逸一直拿双手防守,时不时控制陈铧用劲力度还要防止她摔倒。
陈铧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脚越来越酸了了,见袁逸不使真劲又看四下无人,直接把袁逸放倒坐在他身上揍。
“为什么不给我分配任务!”陈铧气急败坏的说,“你让我没钱怎么活!”
袁逸那叫一个冤枉啊,他装作无辜的说:“部长,我在安隐这叁年的钱可都交给你了。”
虽然他被陈铧按在地上也不忘揉着陈铧发酸的腿,继续说:“你最近身体也不好,让你去医院也不去,我只是想让你好好休息而已。”
“你又觉得胸胀,我又是揉又是吸都没什么好转”袁逸还没说完陈铧按住他的嘴。
“我不需要休息。”陈铧马上否决,袁逸不可能这么长情,迟早有一天会扔了她,陈寓现在也没动静,以陈寓的尿性说不定会把她抓去联姻
经过一通瞎想后,陈铧吓得直接起身跑走了。
“部长干什么去?”
“辞职!”
“辞职?”袁逸无奈摇摇头,辞职出门右拐就被山雀抓上车当少奶奶去了。
这时候连雾打电话来询问这几天情况。
“筹备怎么样了?”连雾问。
“还行吧,主要现在蛇还是有一部分权力的,等让她退场再处理这一切就好办了。”袁逸表情认真的说,歪着头看着陈铧气急败坏等电梯的身影,眼睛里是囚禁她的无尽黑洞。
“我看你就是不让蛇掺和进来,你打算怎么不让她参加这场商战?”
袁逸勾唇一笑,叁年的时间已经足够他成长,一举一动都收放自如。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陈铧坐着电梯上了高层,发现谢安隐还是不在办公室,他都离开多少天了。
“老大还是没回来吗?”陈铧问坐在椅子上代工的舒予。
舒予也不清楚她哥去了哪里,只是说:“不知道是出差还是躲风头,他不是把一切都交给袁逸了吗?有什么事和他说去。”
陈铧没有说话,舒予仿佛知晓一切,她尴尬的笑了笑:“啊,我明白了。”
“袁逸已经叁个月没有给你分配任务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舒予噘噘嘴说,“虽然你不说,但是全部门的人都知道你俩同居。
陈铧:“”
“你也体量一下他吧,安隐现在岌岌可危,他一个人撑着也很累啊。”
陈铧没有说话,默默低下头,谢安隐失联了,再过不了多久这个杀人地方也名存实亡了。
“陈铧”舒予一直往她肚子上看,“你最近是不是胖了,都有小肚子了。”
陈铧不解的摸了摸肚子,“还好啊,可能这几个月没怎么运动吧。”
舒予像是发现了什么,“袁逸说你这几天身体不好,腿酸……还叁个月没接任务。”
可惜陈铧这没有常识的脑子无法与这些事情连接到一块,她说:“身体总有不舒服的时候,过几天就好了。”
“陈铧。”舒予冲她招手小声说。
“干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陈铧半信半疑的走到舒予跟前。
“明天是周末,你让袁逸陪你去医院做个b超。”舒予小声说。
陈铧听完直接喊:“什么!”
“哎呀小点声。”舒予表情复杂,“虽然不能确定,但袁逸肯定知道点什么,你就让他明天陪你去。”
陈铧不可置信的回到公寓,路上还不忘买份麻辣烫……她最近好能吃,肚子应该是吃胖了吧。
夜晚车水马龙,陈铧回眸看见一家果铺子。
叁年的时间,让陈铧本就精致的脸多了红润与韵味,可能与所有琐事都是袁逸打理有关。
可她还是一个只会杀人的生活废物,陈铧咽下口水走进去买了一堆果脯。
袁逸比陈铧早回来的多,陈铧一开门袁逸就开始念叨:“怎么这么晚回来?”
“不用你管。”陈铧把路上买的吃的大包小包放到桌子上,坐下来一鼓作气就是吃。
袁逸端着鸡汤馄饨过来看见麻辣烫那一刻眼睛都直了,紧忙把麻辣烫撤走换上鸡汤,又开始说教:“少吃外面东西,都不干净。”
“给我,我就是想吃辣的,你敢管我?”
袁逸没回她,二人同居叁年,陈铧光是气势上足了,基本话语权都在袁逸这里。
陈铧脑子里就没有服软这两个字,直接撂筷子把头一扭,不吃了。
袁逸已经习惯她耍小性子,他端着鸡汤蹲在陈铧面前开始哄骗,“喝一口,你买的那家是出了名的黑作坊,吃了不健康。”
勺子已经触到陈铧嘴边,陈铧受不了鸡汤的香气,让袁逸一口一口喂,整锅鸡汤馄饨都被陈铧吃没了。
吃完就困,陈铧洗漱完就躺床上昏昏欲睡,袁逸又是扫地又是洗碗,吵的陈铧睡不着。
等到温热的臂膀搂住陈铧的时候,陈铧猛地惊醒,叁个月……她和袁逸已经叁个月没做了,前叁年袁逸跟个整时报点的公鸡一样,四天一到就开始抱着她做,除了生理期,没有一次不做。
袁逸把陈铧搂进自己怀里,陈铧背对着他,后背又是亲又是啃,手也不安分,哪里都要揉一下,最后停留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上,很小心翼翼的抚摸。
以前开始的时候袁逸只会横冲直撞时常会弄疼她,可是后来袁逸也知道碰哪里陈铧会舒服,这么长时间没做陈铧也有点想了,袁逸该不会是任务被人打到下面了?
陈铧猛地转过头与袁逸对视,把他吓的措不及防。
“怎么了?”袁逸轻拍陈铧温柔的问。
以陈铧的性格肯定羞于启齿说不出口,求爱是不可能求的,她只好趴在袁逸身上,两个人下身只隔着布料,袁逸那东西跟个棍子一样抵在陈铧下面。
明明已经硬的不行了……
袁逸像是没感觉到一样,还在那里打秋风:“明天还要上班呢,好好睡觉。”
“明天是周末,我要去医院检查身体。”陈铧淡淡的说。
袁逸当场僵在床上。
“周末啊……”袁逸回过神来把手伸到陈铧内裤里抚摸,“怎么想着去医院了?”
“舒予说我肚子里有东西,建议我去看一眼。”陈铧呼出一口气,不就是说去医院吗?手在里面搅的这么厉害。
“附近那家医院设施不好。”袁逸边说边用性器磨着陈铧穴口,“我带你去大医院检查。”
袁逸把手伸进陈铧胸里,多年不见下垂迹象反而愈发坚挺,一只手根本包不住,比陈铧脸都大。
“胸还疼吗?”袁逸问。
陈铧没出声,袁逸已经一口咬了上去,因为说不说他都会尝两口。
最后两个人也没有做到最后,磨了半天,陈铧没忍住困躺袁逸怀里睡着了。
只有袁逸还在清醒,像是思考什么难以抉择的事。
第二天袁逸带着陈铧去医院,袁逸在网上预约挂号。
陈铧素面朝天还没吃早饭,难受一句话到不说。
她鲜少化妆,每次出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