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盐恋人》
五月的海滨,天朗气清,微微海风,带着海盐的气息扑面而来。
五月,也是一年中的关键季节,失业的失业、破产的破产,是一个分手或者跳海的好季节。
此刻,大学生孙漱香,正羞红了脸,看着出租车储物柜里,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ziweibang,好多还挂着激情过后留下的白se水渍——若不是车门被锁si,她真想拉开车门,直接跳海。
“我先找个没人的地方,就随便停在路边不好。你要是等不及,可以先用里面的玩具热热身,不过呢,”司机回过头,英气b人的齐耳短发下,扎着一颗亮闪闪的耳钉,“这些好多人都玩过了,用之前擦一下,车后面有消毒sh巾。”
司机一副不耐烦地语气,好像是在麻烦她一样,ga0得漱香更生气了。
所以,怎么回事呢?
事情还要从漱香的恋情告吹说起。
因为在未来职业的道路上出现分歧,x情耿直地漱香,和谈了3年的ai人大吵一架,赌气带着行李出走。
对方一直跟着漱香,求她不要走。漱香一把推开人家,看到身边有辆出租车,便拉开门坐了进去,哽咽着大喊:“司机!开车!”
“啧,”司机一脸不爽,把刚点上的香烟掐灭会被举报的,“去哪儿呀!”
“随便你去哪儿!”漱香大喊道。
“哈?随便我去哪儿?”司机一脸疑惑。
“对!随便你去哪儿!”漱香眼泪决堤,哽咽着说。
“这可是你说的哦,随便我去哪儿。”司机发动汽车,“我倒还真有个想去的地方……”
车窗外的景se飞速掠过,漱香只是不住地抹眼泪,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情绪里。
司机好像是要故意营造氛围似的,也放起了悲伤的情歌,给漱香沉浸式的失恋t验。
不知不觉间,漱香发现,出租车已经开出了城市,来到郊区偏僻的海边。
她再一看计价器,价格早就蹦上1000块了,而且还在不断疯涨。
后视镜里,司机倒还挺开心的。
“那、那个……司机!”漱香开口道,“我、我那个……”
“哈?你哭好了呀?”司机笑着说,语气里带着一丝轻蔑,“我准备带你去失恋圣地呢,那里还有一块地方,最适合跳海了——你要是想不开,记得先把你拉杆箱的密码告诉我哈。”
这人怎么回事!说话真让人火大!漱香愤愤地想着,开口说:“不用了,我就在这儿下车。”
“哦,那好吧。”司机略显遗憾,把车停在路边,看着计价器说,“一共是1160。”
漱香掏出手机,摆弄了一会儿,结果发现,这一个月大手大脚下来,竟然连100块都没有。
司机支着下巴,看漱香满脸尴尬地摆弄手机,大概也猜出是怎么回事了,开口道:
“小姑娘,可别告诉我,你没钱了呀……”
“不,不是的!您稍等一下,马上就好!”漱香慌乱地掩饰。
“嗨呀,小姑娘!”司机掏出香烟点上,车里瞬间都是难闻的烟味,“姐姐我也穷过,没钱的人,姐姐一眼就能看出来,可别跟我在这儿装了。”
漱香彻底慌了,急得满头大汗。
“这样,小妹妹。”司机双手夹着烟,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跟姐做一次,姐就给你免单,而且还送你回去。怎么样?很划算吧!”
“什什什——什么!你说什么呐!”漱香难以置信地大叫道,“你再说一遍?”
“我说——”司机优雅地x1了一口烟,“你跟我za,我给你免单,一次结清,听懂了吗?”
“我我我——!”漱香涨红脸,“我要报警啦!”
“你这是什么态度!”司机一脸不爽地说,“我告诉你,也就两三年前,我往夜店里一坐,像你们这个年纪的学生,排着队扑上来t1an我。我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呢!”
漱香这才静下心来,打量开车的司机:她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一头齐耳短发,发梢处优雅地蓬松卷起,露出一颗亮闪闪的耳钉。一身白se修身衬衫,下摆一丝不苟塞进紧身西k,尽显修长身t的优雅洒脱。
她手腕上还带着一副机械表——多少钱不清楚,反正看着装腔作势,蛮唬人的样子。
如果是在大街上,她一定会被当成杀伐果决,一人之下,又追求jg致生活的高质量alpha,倒也有些没脑子的大学生,愿意t1an这样人,幸运的借胎上位,倒霉的人财两空。
漱香只跟同龄人交往过,倒还没品尝过,年上“疼ai”的滋味,不然……
漱香拼命摇头,红着脸说:“不行!不行!你让我下车!”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她,凌厉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诱惑的妩媚,说道:“小姑娘你也是刚分手吧?你刚上车的时候,我看后面一直有人追你……”
“我失没失恋,关你什么事!”漱香厉声道。
“听我说完!”司机不容置疑地厉声道,“治疗情伤最好的办法,就是跟偶然邂逅的陌生人逢场作戏,再酣畅淋漓地做一次,然后一下子明白过来,人与人都差不多。像我之前有一次……”
“你别说这些不着调的话了!我是不可能跟你做的!”漱香大声道,“我是个alpha!”
司机愣了片刻,忽然大笑起来:“啊哈哈哈哈!就你是alpha?别开玩笑了!”
“你别看不起人!”漱香涨红了脸,“到时候……有你、有你后悔的!”
“你要真是alpha,”司机嘴里含着烟头,喃喃地说,“早就嘴里咬着bitao袋子,手从后面绕过来,0着我的nzi说sao话了——哪里像你这样,在这儿啰嗦个没完!”
漱香被着老司机一眼看破,心里难过得很:司机说得对,她算不上alpha,但又不是oga。
她既有还说得过去的roubang,但也有发育完整的r0uxue,这样的人,都被归类为beta。
某些经济学家认为“中产阶级不存在,只有落魄的上层和发迹的底层。”同样的,人们普遍也不把beta当做一种稳定的x阶,她们要么努力向上爬,成为alpha,要么乐天知命,甘心当oga。
而漱香就是因为这个,跟ai人吵架了:她本打算继续读书深造,可ai人因为家里的缘故,想在毕业后尽快结婚,让漱香怀孕带娃。
“孩子带到差不多大,可以继续去读书深造呀,现在不是也有很多专家教授是oga吗?”
这句不知道是无耻还是无知的谎言,令漱香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就惹出了分手的事情。
如今,自己又被这装b的出租车司机,在这方面大大的羞辱,漱香气得浑身发抖,挂着泪花大声说道:“你妈的!做就做!你可别后悔!我要用大roubangc烂你这个老saohu0的pgu!”
司机头也不回,淡然地说:“我叫张碧如,你爽得不行了,喊碧如姐就好——另外给我记住了,等会儿做的时候,不准跟我喊什么saohu0贱b一类的脏话,听着真扫兴!”
《砂糖中毒》
久违的,白香兰又穿上了警服。只是她心中不再有刚毕业时的自豪,执行任务时的警醒,以及接受表彰时的光荣。
此刻香兰的心中,只有无尽的耻辱——因为她穿上的,是一件模仿警服的情趣内衣。
她的双手被捆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