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小,反抗程度也越来越小
,这顿鞭刑不仅在妈妈身体上留下了伤痕,更实在心灵上烙下了耻辱的印记。也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在胡彪无情的鞭笞下,妈妈晕厥了过去。
「臭警花,真不禁打,就是挠几下痒痒,就不行了」,胡彪见妈妈躺在地上
一动不动,狠狠的在妈妈身上踢踏。
胡彪并未解恨,像猛虎一样扑向了可怜的妈妈身上,粗暴的扒下妈妈的高跟
鞋,撕碎了褴褛的丝袜,扯开丁字裤,把妈妈的玉腿扛到肩上,粗大的阳具狠狠
的插进妈妈的阴道。
「啊啊啊啊」,妈妈刚刚被打的伤痕累累,此刻下体干燥,毫无性欲,干燥
的阴道里突然插入了硕大的阳物,下体传来了如同撕裂一般的剧痛,两条遍布伤
痕的玉腿无力的蹬踢着,显得那么的可怜无助。
「不要啊~~~~禽兽~~~~痛啊」。
胡彪丝毫没有理会妈妈的哀号,挺着粗壮的鸡巴,想电钻一样狠狠的插入。
抽插几百下后,感觉不够过瘾。拔出鸡巴,抓住妈妈浑圆丰腴的美臀,用力一拧
,翻过丰满的娇躯,强迫妈妈跪趴在地上。使劲撕裂残余在美臀上的破烂丝袜,
从后面再一次无情的把阳物插入蜜穴里。
胡彪一手抓住妈妈散乱的秀发,让梨花带雨的俊俏脸庞被迫高高抬起;另一
手扶着妈妈的纤细的腰肢,如同老汉推车一样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伴随着胡彪
的抽插,妈妈被迫晃动着诱人的玉体,隔着黑色的薄纱,两只美乳规则的晃动着
,场面十分香艳凄迷。
胡彪坚硬粗壮的阴茎顶在两片阴唇中间,妈妈丰腴圆润的大腿发出阵阵阵痉
挛,紧绷玉足足弓证明着妈妈正承受巨大的痛苦。胡彪每一次的抽插都直抵花心
,丑陋腥臭的卵蛋不断撞击着妈妈雪白的黑丝美臀,「啪啪」直响,混合着痛苦
的呻吟声形成一幅暴虐美艳的画面。
「你们几个都死了啊,来一个跟我一起干这个骚货」,胡彪并不满足于现状
,转而招呼手下,一起来轮奸妈妈。
四人很快通过剪刀石头布排好次序,分别是阿雄,鲨鱼,铁强,东子,轮换
的规则极其简单,前一个射精了就在同一位置上换下一个。
噩梦很快就开始了,阿雄笑得春光满面,飞快脱下裤子,挺着青筋突起的大
鸡巴,朝着妈妈走去。
「如果你想咬的话,请先想想你的窝囊废儿子」,阿雄淫笑着,把带着股腥
臭恶心尿臊味的黝黑阳具插入妈妈口中,龟头直接顶到的喉咙最深处。腥臭的味
道,突入起来的异物填充让妈妈呼吸困难,胃里翻江倒海一般。阿雄自然不会怜
悯妈妈,依旧大力地动着妈妈的头,在她温暖香艳的小嘴中抽插起来。
胡彪与阿雄一前一后的抽插着妈妈,阴道和小嘴里同时被操,让妈妈痛苦不
堪。几百个回合以后,胡彪精关一紧,狠狠的将浓烈的精液射进妈妈体内。残余
的液体沿着阴道滑向大腿内侧,沾染到被撕破的丝袜美腿上。胡彪射完了还不算
,转而用手指均匀的涂抹在妈妈黑丝玉腿上的精液上。
「操死你,臭婊子」,胡彪依旧愤恨难平,但是看了看下面几个嗷嗷待哺,
望眼欲穿的手下,心想反正漫漫长夜,有的是机会,大方的大手一挥,「下一个」。
早就已经按耐不住的鲨鱼立刻挺着黑黝黝的鸡巴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阿雄,先停一下,老子要把这妞换个姿势干,哈哈」。
由于地位不及鲨鱼,阿雄只得照做,拔出樱桃小口中的阳具,两人合力把妈
妈翻过身来,平躺在地上。
此刻妈妈已经目光呆滞,四肢彷佛散了架一样,浑身乏力,艰难地夹紧红肿
酸痛的大腿,一对玉臂环抱在胸前。鞭子的疼痛,被轮奸的耻辱,精神上的折磨
让妈妈不由得失声痛哭,然而残忍的蹂躏还在继续。
鲨鱼并没有直接插入,而是在隆起的阴户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啊」,妈妈没有防备,全身猛的颤抖,喊了出来。
「这娘们够骚,够味,掐一下就受不了,操起来岂不是爽翻了啊」。言罢提
枪上马,添补了胡彪留下的空缺。抓起纤细的脚腕,把一双修长美腿最大限度分
开,腰部一挺,伴随着妈妈又一声惨叫,二十厘米阳具连根带刺插入了还残留着
胡彪精液的狼藉的阴道里。
妈妈的美腿大大张开着,不远处可以清洗的看到鲨鱼黑黝黝的鸡巴带着粉嫩
的大阴唇不断的进进出出。
妈妈浑身颤抖,忍受着被强奸的痛苦,开始呻吟着。
「不要啊~~~~好疼啊~~~~放了我吧~~~~啊啊啊啊」。
阿雄也不甘落后,刚刚被鲨鱼强行叫停,心里本就不爽,听到妈妈娇媚痛苦
的呻吟,马上骑跨在妈妈的身上。屁股坐着妈妈的脸庞,正对着鲨鱼,将沾满妈
妈唾液的阳具放在深邃的乳沟中,握住两只丰满的乳房使劲往中间挤按,在柔软
光滑的乳房中开始抽插起来。唾液的润滑加上紧窄的乳沟,让阿雄的抽插快感不
亚于直接操屄。而妈妈就可怜了,胸部被压迫着,想要张口大声呼吸呻吟,上呼
入的却只能是上面屁股的臭气。
阿雄和鲨鱼正对着,彷佛pk一样不断加快着彼此的节奏,嘴上还进行
着下流的交谈。
「鲨鱼哥,你真的应该试着操一下这对大奶子,弹性超好,又白又嫩」。
「是嘛?这骚货的屄才叫一个极品,妈的儿子都这么大了,骚屄还这么紧,
包的老子下面都不好喘气」。
「嘿嘿,那咱们下局换个位置,都尝试尝试」。
「那可就苦了我们的警花咯」。
「他们不就是为人民服务嘛,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下流的品评不绝于耳,悉数传入妈妈耳中,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让妈妈
痛不欲生。
「操,真他妈的紧,老子不行了,要射了」。抽插了五百多下以后,鲨鱼准
备射精了。
「不要啊~~~~别啊~~~~别弄进去」,不顾妈妈的哀号,鲨鱼把精液一滴不剩
地全部射入妈妈阴道最深处;而上面的阿雄也在双乳的刺激下缴枪,白花花的精
液顿时喷向雪白平坦的小腹。
鲨鱼和阿雄恋恋不舍的抽出了阳具,把残留在在上面的精液和淫液分别抹在
了妈妈的丰满的玉乳上,雪白的大腿上。起起伏伏的胸膛上流淌着浑浊的白色液
体。娇媚白嫩的肌肤,腥臭粘稠的混合液体,描绘着着一幅凄艳的图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脚阿雄与鲨鱼刚刚离开,后脚早已按捺不住的东子
和铁强又分别占据了刚刚的阵地。
铁强动作稍快,跪倒在两条玉腿之间,双手绕到妈妈身后,用力掐捏蹂躏那
雪白浑圆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