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红肿过敏的地方按压，穆霜发出压抑的低喘，似乎在忍受疼痛。
“很疼？”楚明淮问他。
穆霜抿着唇道：“不疼，主人。”
“不疼你喘什么？”
穆霜没有说话，他不悦对方的这种沉默，用力压了一下往外渗着组织液的红肿，余光突然瞥到他颤抖着立在腿间的性器。
他有些惊讶的挑眉：“奴隶，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淫荡的身体。”
“被触碰伤口就会勃起，如果我的鞭子落在你背上，告诉我，你会怎么样？”
穆霜咬着唇，声音有些抖：“主人，奴不知道。”
“我不喜欢这个回答。”
下一秒肉棒被握住，一个冰凉的东西扣上他阴茎根部，连同下方的阴囊一起圈住。
他下意识低头看去，一个玫瑰金的锁精环套在他的性器上。
胯下的肉棒不停颤抖，他今天已经射过两次了，可身体的欲望消解不去，他想要更多。
楚明淮坐在那个奴隶怀里挨肏的样子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没有看到两人交合的位置，但清晰的看到对方的表情。
那是被肏爽后的餮足，眼里都是勾人的慵懒情欲，他几乎能想象出他的主人被肏开的穴眼如何绞紧奴隶硕大的肉棒。
楚明淮手指在他的马眼上磨了两圈，指尖沾上粘腻的清液：“鸡巴这么嫩，经得起几鞭子？”
穆霜瞳孔一缩，他无法想象被鞭子抽打肉棒的场景。
他垂着眼轻声开口，语气惶恐中还有些讨好：“主人，会疼。”
“作为一个sub还会怕疼？”楚明淮手指往下滑，用力掐了一把他的阴囊：“奴隶，你最好早一点学会享受这种疼痛。”
穆霜疼的脸色一白，但肉棒仍旧高高竖起，没有疲软的意思。
楚明淮眼中有些笑意：“真是口不对心啊我的小奴隶，说着怕疼，鸡巴怎么更硬了？”
掌心在坚硬的肉棒上摩擦，硕大的性器和粉嫩的颜色不相匹配，楚明淮生出一种难以言明的快感。
这个奴隶干净的让他充满占有欲。
“鸡巴这么粉，肏过穴吗？”
穆霜摇头：“没有，主人。”
“谈过恋爱？”
“没有。”
“和别人拥抱过？”
“没有。”
“牵过手？”
穆霜抬眼看他：“都没有，主人，我没有朋友，没有爱人，自有记忆开始我的身体就没有和其他人亲密接触过。”
“见过我身体的人觉得我恶心，没见过的我会避免他们的接触。”
“主人，您是第一个这样触碰我的人，我完全属于您。”
一个干干净净的、只属于他的奴隶。
穆霜不知道他这些话听在一个do耳朵里比催情剂更让人动情。
楚明淮缓缓呼吸了两口，压下心里躁动的欲望。
他并不想现在就和穆霜做爱，对方的身体受不了热，激烈的性爱除了会让体温上升，还会流汗。
在汗液的刺激下，他的奴隶皮肤状况会更加糟糕。
他有些烦躁，明明刚被肏过一次，欲望却一直往上翻涌，这种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感觉很糟糕。
他压下心里的躁动，换了个话题。
“奴隶，你的生活和身体似乎都很糟糕。”
十万块贱卖自己的身体，深夜快餐店里一个人进食，没有朋友和社交，身体还如此孱弱。
这样一个人却没有半点懦弱，反而自负又带刺。
穆霜知道自己的有些行为不正常，以为对方怕自己带给他麻烦：“主人，我没有精神类疾病，您不用担心，我可以正常社交。”
甚至他在进入社会之前的人缘其实很好，他一身傲气，但自卑却渗进骨子里，这就让他显得冷淡却并没有太尖锐的攻击性。
他样貌好，性子冷，对任何人都疏离，自卑被别人当成谦逊，他无心维系人际关系，但仍然有很好的人缘。
他知道在群体生活中不能做一个异类，很努力的活成一个正常人。
后来毕业脱离学校的集体生活，他身上的那些劣性才显露出来，他一个人生活，就不必再伪装的正常。
他不知道该怎么活，对生命没有概念，他活的太累，曾不止一次的想把自己全权交给另一个人，要他生、要他死，都可以。
又或者其实他想交付自己生命的并不是一个具象的人，二十楼的风、撕扯不开的保鲜膜、一捧模糊视线的水，都可以。
他浑浑噩噩，没确切的想过死，但也没想过要如何活。
楚明淮皱着眉，不满他话里的自轻，捏住他的下巴：“奴隶，别太消极，没人说你是精神病，更没有人否认你。”
穆霜的皮肤很光滑，摸上去的时候像是握着一块凉玉，他用手指摩挲了两下，低下头吻住他。
一个没有过多深入的吻，穆霜跪在原地没有动，只是呼吸突然停住，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握紧，身体略微颤抖起来。
这并不是因为兴奋，而是一种隐忍。
楚明淮很快意识到这一点，不满的掰着他的肩膀让他靠近，灵活的舌头撬开他的唇齿，刚触到对方微凉的舌尖，就被用力推开。
他没有防备，被推倒在地上。
一个do，被他的奴隶拒绝接吻，并且推开。
从未有过的难堪让他心头火起，他难以置信，他竟然被自己的奴隶推开。
“穆霜。”他面无表情，声音冷的像冰。
自从接触s以来，他第一次用这种脱离情境的森冷语气对自己的奴隶说话。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他闭上眼竭力压下心里的火气，站起身，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奴隶。
楚明淮的身体把房间里的灯光挡住，穆霜跪在他的阴影里，一双手轻微发着颤。
楚明淮足足看了他几分钟，才声音冰冷的开口：“拒绝主人的亲吻，奴隶，你最好给我一个能够原谅你的理由。”
被推开的那一瞬间，在奴隶面前跌倒并失去体面，他从未受过这种羞耻。
穆霜知道自己做错了，可是对方探进来的舌尖还带着其他奴隶的味道，他根本无法接受这个吻。
他喉咙发紧：“主人，您在不久前刚刚亲吻过别人。”
他想抬头看他，视线却盯着面前的地毯一动不动，赤裸的身体被对方一寸寸扫过，他煎熬的等待对方的惩罚。
半晌，楚明淮开口：“怎么，奴隶管到主人的头上来了？”
勃起的肉棒被脚趾狠狠碾了一下，这种程度的疼痛再嗜痛的sub都承受不了，他脸色瞬间惨白，勃起的肉棒瞬间疲软，垂在腿间。
穆霜声音疼得发颤：“主人，奴错了。”
他用刚刚学来的属于sub的顺从向他道歉，但他运用的并不熟练，语气几乎称得上挑衅。
楚明淮被他气的想笑：“无法接受我和别人之间发生亲密关系？”
他声音发冷：“穆霜，就在刚才，你亲眼看到你的主人挨肏，你做了什么？”
地上那滩精液早就被冷气吹得凉透：“你看着主人被肏爽的脸射精，你现在告诉我你无法接受主人的亲吻？”
赤裸的脚用力踩住他的大腿，把他压的跪坐下去，分开的双腿正对着楚明淮。
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让他有种从里到外被侵犯彻底的错觉，套着锁精环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