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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锁圣宠并蒂花开秀珍宝朝堂肆玩(2 / 11)

由得腹底一紧,手心冒出冷汗。

“这叫并蒂莲花锁。”元昊看着他玩味地解释道,“前面这一支会从你的阳根一直插进尿脬,然后用这花瓣锁住;后面这一支自然是进入后穴,锁在穴洞最深处。只有用这把钥匙关闭花瓣,才能将它们取出来,否则……”

“不要……不要把这个放进来……”米禽牧北吓得连连往后缩。

“有了它,朕才敢放心地把你带在身边啊。”元昊果然异常谨慎,哪怕不知道他恢复了记忆,也绝不给他逃走的机会。

说完,元昊就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到床边,坐下来把他的臀部架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一把握紧阳根威胁了一句:“再乱动朕就割了它!”

米禽牧北只能平躺在床上发抖,任由下身被高高抬起,双腿张开蜷起在两侧。元昊干脆扯过被子把他的头和上半身盖住,他顿时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被动感受元昊对他下体做的一切。

不一会儿,带着冰凉的刺痛就从阳根尖端传来,伴随着一声呜咽,米禽牧北浑身一抖。紧接着,后穴也遭到了入侵。两根铜管同时越插越深,随后他的阳根就完全串在了那根管子上,被它掰成向后的角度,几乎要与后穴口相连。突然间,更加强烈的刺痛从小腹前侧传来,他知道前面那根铜管已经抵达尿口,他只能跟之前“练习”的一样,努力放松自己减轻疼痛。“嗯啊……”又一次呻吟,前方的铜管终于捅入尿脬之中,后面这根也来到了甬道深处。然后元昊再次转动钥匙,米禽牧北只觉腹中一阵隐痛,像是有钝刀片剜在了娇嫩的尿脬壁和肠肉上,虽不至于割破,却也切压得厉害。

元昊拔出钥匙,拉了拉那个挂在会阴处的铜球,米禽牧北立刻发出一阵呜鸣。那是一种像要被掏出肠肚的胀痛感,却又莫名伴着一阵舒爽。

元昊满意地笑了笑,像是要奖励他的乖巧,又拿出一串缅铃塞进了他的后穴,“这样,你就感觉不到痛了。”

“嗯……啊……”米禽牧北紧绷着背呻吟起来。元昊却站起来掀开被子,说道:“穿上衣裳,随朕去早朝。”说完他就扔过来一件乳白色的绢丝衣物。

米禽牧北拿起来一看,那件丝衣是宽大的裙袍样式,敞肩低襟,下摆似裙非裙,由四块长条丝料在腰间连成,前后左右都开着缝。再加上丝面薄如蝉翼,内里之物恐怕都能被窥见一二,这样一件淫亵无比的衣裳,穿了跟没穿又有什么两样?

难道真要这样出去?

米禽牧北脑子里一片混乱。缅铃的震动不断勾起他的欲火,他连站着都腿软,还让他穿成这样,怎么去早朝?等等……早朝?元昊是要让他这副模样去面对那些曾经共事的朝臣将相们?他又当以何种身份自处?这狗皇帝是疯了吗?他是想让元昊把他带离后宫,可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

“怎么不动?是不想穿吗?”元昊看他仍旧眼神迷茫地坐在床上,便坐过来搂住他,伸手从紧实的胸腹一路摸到潮热的大腿根,又用掌心在被铜管穿刺的阳物上来回摩擦。他凑近米禽牧北的耳根,隔着微卷的发丝吐出灼人的热气,亵笑低语:“朕的小脔奴莫非是让更多人看到你淫荡的玉体?你放心,这件衣裳不会遮住你的春光的。”

米禽牧北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却在触感和言语的双重挑逗下越发酥软无力。元昊干脆亲自动手给他穿上丝衣,又将他披散的发丝梳顺。一个皇帝,做起这些伺候人的事来竟乐此不彼,只因手里是他最心爱的玩物。

最后,元昊将银色的蝴蝶面具给他带上,遮住了嘴以上的大部分脸。他这才稍松一口气。

看来他暂时不用担心自己名节受损。即便他现在是戴罪之身,若是让天下人知道元昊如此对待昔日亲封的骠骑大将军,大夏的少年战神,恐怕元昊自己也难逃悠悠众口。可隐瞒他的身份,也就意味着在众人面前,元昊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对他为所欲为。

***

米禽牧北被元昊抱上龙辇,一边玩弄一边穿过宫道。抵达金鸾大殿后,元昊又把他抱下轿,让他跟在自己身后。

带着蝴蝶面具的少年长发垂肩,光着脚跌跌撞撞地走在冰冷的汉白玉上。他胸前的衽襟松垮地半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半截挺拔的肩,两枚乳珠在薄纱覆盖下若隐若现。拇指粗的铁链从他胯间的袍缝悬挂出来,被前面的元昊牵在手里。下身的四片丝帛随着他迈出的每一步晃动摇摆,一不小心就会泄露出里面的迤逦春光。

只有米禽牧北自己知道,那道隐秘的风景下,是怎样的折磨。阳根被强行反拧向后,夹在两腿之间,一直处在半勃起的状态,却始终无法舒展。充血膨大的肉棒把阴囊挤向两边,压成两个半透明的粉嫩大肉球,每走一步都会擦到大腿内侧。铜管和铜片也跟体内深处紧贴的嫩肉不断摩擦,刺激着两条狭长甬道中每一处敏感的部位,更别说后穴里还有震个不停的缅铃。疼痛夹着快感不断从下体那一团畸形的鼓包传来,荡漾向全身。他粗喘着急促的气息,拼命忍住才没有边走边呻吟。

他被元昊带进大殿高台,却立刻迎来满朝文武跪喊万岁,一时有些惊慌,不由得站在了原地。谁知,元昊嫌他走得慢,一抬手拉紧铁链,竟让他忍不住浪叫一声。

“嗯啊——!”

此时山呼万岁的浪潮刚刚消退殆尽,那声淫靡娇媚的呻吟就在大殿中回荡起来。群臣俯首跪在地上,却像是被撩拨了心弦,纷纷忍不住半抬起头,偷偷瞥向元昊身旁这名与庄严的朝会格格不入的男子。他们心照不宣,这应该就是最近传言中元昊新得的那个脔宠,没想到竟然被他堂而皇之地带到前朝来了!

对于这样的“意外”,元昊一点都不介意,反而轻松地坐到龙椅上,面带亵笑地说道:“众卿平身!”

一众朝臣无人敢多言,只当什么都未闻未见,努力保持一本正经的样子,像往常一样议政。

米禽牧北站在龙椅旁,却明显感觉到朝堂上有种极其微妙的氛围。他被元昊当成一件行淫取乐的玩物展示,而那些熟识的文武百官,每个人都时不时投来无情打量的目光,或鄙夷或贪婪,像是一把把利刃,要把他唯一蔽体的单衣也刺破,让他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他们仔细审视。那样的目光投射在他身上,让他感觉越来越炙热,仿佛有无数只手在他的肌肤上游走,摸遍他全身每一个角落。

而他父亲米禽岚邵则站在群臣的最前排,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得意之色,显然对他的身份心知肚明。这个禽兽父亲靠献祭儿子的肉体爬上高位,现在又对儿子在另一个变态手里受尽屈辱而感到心满意足,正有滋有味地欣赏他的傲骨如何被折断,自尊如何被碾碎——众目睽睽下的羞辱,比地牢里的酷刑更能毁灭一个人的尊严。要不是戴着面具,他从今往后定然再也无法作为将军,甚至无法作为一个正常人,在这朝堂上立足了。

回想数月之前,他就是在这同一个朝堂里,鹤立于群臣之中,作为一名战功赫赫的少年将军,英姿勃发地接受封赏;然而今日,当他再次踏入这雄伟的大殿,却已沦为君王行淫的工具,秀宝一样供群臣围观视奸。

不知不觉中,米禽牧北心跳加速,脸颊变红,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知为何,他越是觉得屈辱不堪,周身却越发不受控制地变得潮热酥软。他的下体胀痒难耐,双臀不自觉地夹紧摇摆,炽烈的欲火逐渐弥漫全身,他甚至开始隐隐期待被这些人淫辱蹂躏。他早已忘了做将军时的威仪,只剩下这具变得越发淫贱的身体上无穷无尽的肉欲。

还好,宁令哥还未参政,不在朝会上,看不到他这副耻辱的模样——这大概是他唯一的欣慰了。

元昊此时正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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