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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遭构陷再落魔爪亲生父毒胜恶鬼(2 / 15)

全身,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出来。

两只手都被牢牢钉在了横木上之后,狱卒又把他的腿往两边拉,将脚拉到了手掌旁边的位置。横木两端吊着两枚铁钩,狱卒将锐利的钩尖对准了他的脚心。

“啊——!”米禽牧北的叫声愈发惨烈。

锋利的铁钩刺穿了脚底最敏感的穴位,从脚背钻出来,勾住整个脚掌,将两条腿直直地拉开。他的四肢形成了一个倒三角,三角的底端,白玉般的阳根和粉嫩紧闭的穴口暴露无遗。

米禽牧北不敢挣扎。每晃动一下腿,脚心就会传来撕心裂肺的痛。鲜红的血水在他白皙匀称的长腿上流成一条细线,宛若缠丝血玉,竟有几分艳丽。他强忍疼痛,浑身抽搐,胸腹上鼓起的肌肉交替收紧跳动,在汗液的浸润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这还没有完,他们又将两枚长钉从后方钉入了靠在斜板上的两片臀瓣。这样,米禽牧北就被完全固定在了这台刑架上,仿佛与它融为一体,形成了一尊令人胆寒又惊艳的活雕塑。

“怎么样,这‘逍遥椅’的滋味够逍遥吧?”米禽岚邵阴狠地一笑,走上前来将米禽牧北的下颌骨接回去,又折起手中的鞭子抬着他的下巴说道,“你若是将野利兄弟私通大宋的罪证从实招来,我可以让你少受些罪。”

米禽牧北喘着气,汗水已经浸湿了他额角的发缕。他闭了闭嘴,咬起牙后槽说道:“什么私通大宋?你不过就是想找个借口对我用刑罢了。好,我成全你,还有什么花样尽管使出来!”

“骨头果然长硬了。哼,我就不信不能让你服软!”米禽岚邵话音刚落,手里的鞭子就抽在了他的身上。

这不是一条普通的鞭子,而是布满毛刺且在盐水里浸泡过的特制皮鞭。哪怕只挨上轻轻一鞭,细密的毛刺也会刮破表皮,盐分立刻浸入伤口,让人痛不欲生。米禽岚邵的那一鞭过后,米禽牧北从左胸到右下腹立刻出现了一条长长的鲜红血印,痛得他快把牙都咬碎了。

“这仙人鞭的滋味又如何?”米禽岚邵得意地举起皮鞭,再次狠狠地抽在他的身上。

一鞭又一鞭,米禽牧北的胸腹很快布满细长的血痕,纵横交错。米禽岚邵眼珠一斜,动了更狠的心思,直接把皮鞭抽向了他娇嫩的阳根。

“啊!啊!”米禽牧北终于又忍不住大叫出来。

可怜的白嫩肉棒在无情的鞭挞下绵软无力地跳动,充血肿胀,变得紫红,下体四周被毛刺刮下一层层薄嫩的皮,很快就鲜血淋漓,两个肉球也胀鼓鼓地肿大了一倍。米禽牧北疼得快晕过去,米禽岚邵这才停手,命人向他浇了一盆冷水。

米禽岚邵盯着自己的杰作,甚是解恨,又问道:“现在肯招了吗?”

米禽牧北抬起半垂的眼皮,只是轻蔑地发出一声嗤笑。

“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米禽岚邵一招手,狱卒便操作刑架,将斜板的上端降下来,让米禽牧北的头比臀部还低。接着,他们搬来一个装得满满得巨大水囊,水囊的开口处连着一根细长的竹管。他们把近一尺的竹管塞进了米禽牧北的后穴,接着便挤压水囊,把里面的液体往里灌。

米禽牧北立刻感到小腹剧痛,体内像是被无数利刃千刀万剐。“你给我灌了什么?”他大汗淋漓地问道。

米禽岚邵阴鸷地笑道:“辣椒水加盐,味道可好得很呢。”

这是要把他腌渍了吗?米禽牧北痛苦地闭上眼,一滴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溢出。

他的小腹逐渐鼓起,大得像是身怀六甲,连腹部的皮肤都被撑得几乎透明。水囊挤空以后,狱卒抽出竹管,立刻又用一根半尺长的粗大木制阳具堵上了他的后穴。

“我再问你一次,招还是不招?”米禽岚邵再次逼问道,“你若指认野利遇乞叛夏,我就让人把这些水放出来。”

米禽牧北腹中绞痛,嘴吐白沫,却仍不肯松口,“野利将军……对我有恩,休想……让我……诬陷他!”

“看来还得给你加点料!”米禽岚邵两眼一眯,“灌前面!”

米禽牧北疑惑地睁大眼,只见一名狱卒拿来一个连着筷子粗细竹管的水囊,另一人一手抓起他已经被摧残得不成形的阳根,一手将竹管插进了顶端的马眼。

比起疼痛,米禽牧北更多地是惊恐,他从来不知道那么小的一个孔还可以被插入异物。他全身无法动弹,只能愈发急促地喘气,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外涌。似乎是为了加倍折磨人,这支竹管上布满了粗糙的竹节,每往里塞进去一节,他就痛得腿间一阵筋挛,胀满辣椒水的肠道受到挤压,令他更加恶心难受。

“你现在求饶招供,我立刻就叫他们停下,否则……”米禽岚邵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涨得通红的脸威胁道。

米禽牧北依然紧闭着嘴。下体承受的痛楚已经让他很难再开口,他也懒得跟米禽岚邵废话。

米禽岚邵无趣地放开他,示意狱卒继续。他们把竹管一直插到他的阳物根部,然后开始挤压那个水囊。

随着辣椒水灌入狭小的尿道,火辣辣的刺痛感比后面还强烈百倍。辣水顺着尿道反灌进尿脬,很快就将半空的囊袋充满。本就鼓胀的肚子现在更是挤得再无插针之隙,再多装一点就要炸开了。

生不如死的感受终于压垮了米禽牧北,他哭喊着张开嘴,吐出来的全是胃里的酸液,倒着流了一脸。

“最后再问你一次,究竟招不招?”米禽岚邵趁热打铁。

“我招……”米禽牧北有气无力地挤出两个字,仿佛神志都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

虽然他自愈能力强,但如果真让他肠穿肚裂,恐怕也会因一时失血过多而死。于是米禽岚邵挥手示意,狱卒就把斜板正过来,然后拔掉了插在阳根里的竹管,又抽出了塞在后穴的木阳具。顷刻间,腿根处一高一低喷出两道水柱,米禽牧北的小腹很快扁了下去。这一泻千里的解脱,竟让他恍惚得飘飘欲仙,尽管整个下身和手脚还在持续地疼痛。

“说吧,野利遇乞都有哪些私通大宋的罪证?”米禽岚邵踩在一地污水里探下身问道。

得了解脱的米禽牧北似乎已经忘了刚才说的话。他歪斜着脑袋,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那张令人憎恨的脸,只是含糊地回答:“我不知道。”

这一下彻底激怒了米禽岚邵。“你没有机会了!”他恶狠狠地捏了捏拳头。

接着,他命人抬来烧得火旺的炭盆,里面插着各式奇形怪状的刑具。他从中拿起一块半个巴掌大的圆形烙铁举到了米禽牧北的脸侧,“你说,我该先烙你什么部位呢?”

焦灼的热气几乎要把脸上的绒毛都烫成灰,米禽牧北只是冷冷地盯着他,眼中似有一团寒冰,连这炙热的烙铁也无法融化。

米禽岚邵终究还是没舍得对那张脸下手,渐渐将烙铁向下移去。

烙铁被移到了胸前。即便那里鞭痕交错,也难掩胸脯的雄健。胸肌丰实挺拔,不输女子的乳房,前端还点缀着两粒饱满粉嫩的乳尖。米禽岚邵伸出手,抓上前胸将两颗乳头挤捏揉弄了一番,粗暴的动作让米禽牧北忍不住闷哼几声。

“就它们了。”他阴笑着,将通红的铁面压上了一只乳头。

烙铁下立刻嗞嗞地冒出青烟,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窜了出来。米禽牧北做足了准备,咬着牙没叫出声,可当米禽岚邵拿开烙铁,他低头看着自己被烫成焦炭的小嫩豆时,还是忍不住抽动了一下嘴角。

“哟,烧糊了。”米禽岚邵阴阳怪气地啧了一声,却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如法炮制烫焦了另一边。

在米禽牧北的胸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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