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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诱宿敌引火灼身贪Y罢不能(5 / 15)

下,这次是肉棒的顶端。之后每当他受不了灼痛发起抖的时候,元昊的戒尺都会无情地落到已经饱受摧残的阳根肉球或乳尖上。

他吃尽苦头,只能强忍各处的疼痛,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保持稳定。

炙热的蜡液源源不断地流入他的肠道,灼烧着流经的肉壁,再逐渐凝结在甬道深处。米禽牧北只觉得自己后穴中燃起了一团火,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迟早会把他烧成灰烬。

随着蜡烛的燃烧,火焰越来越低,最后干脆钻进了穴口。由于穴口被扩张着,烛焰还有足够的空间燃烧,并未熄灭,却如同油灯一样,烘烤着四周围绕它的肠壁。壁上的嫩肉变得越发殷红,渐渐地有些地方开始滴血,甚至发黑。米禽牧北再也忍受不了,痛苦地挣扎起来。元昊却觉得甚是有趣,眼睁睁地看着烛火在肉穴中肆掠,最后被绝望蠕动着的溃烂肠肉吞没掐灭。

仿佛围观了一场以弱胜强的战役。

“米禽将军果然英勇顽强。”元昊捻着胡须笑道。

他这时才把手伸进去,将蜡烛的残余掏了出来。这是一根不规则的倒锥形红色长条,上面布满了褶皱一样的纹路。

“真了不起,这蜡烛都变成你里面的形状了。值得珍藏。”他哈哈一笑,将粘湿的烛条小心翼翼地摆在了御案的一角,像是刚刚做成的一件工艺品。

米禽牧北以为这就结束了,可没想到元昊又插进来一根新的蜡烛。

“今日还有好多奏折要看,你就多陪陪朕吧。”他伸了个懒腰说道。

***

不知道做了多久的烛台,也不知换了几根蜡烛,米禽牧北已经变得昏昏沉沉,意识模糊,连灼痛都再也刺激不到他。

就在这时,内侍来报:“二皇子求见。”

元昊眯起眼缝,意味深长地看了米禽牧北一眼,却发现他并无任何反应。“准见。”他懒懒地说道。

米禽牧北已经不记得谁是二皇子了。现在的他只有十岁以前的记忆,唯一认识的人只有如同恶魔却无法不依靠的父亲。而刚才那个对他百般折磨的人,声音很陌生,他听不懂那人在说什么,更不知道“将军”是什么意思。他只明白此人权势滔天,连父亲都要听他的,而自己则被父亲送给了这个人。但他丝毫没有逃离魔爪的解脱,而是充满了对未知的黑暗更加强烈的恐惧。

当脚步声越来越近,带来一阵柔和的清风,他的心里突然莫名地一暖,仿佛有股神秘的力量安抚着他的伤痛。

“参见父皇。”宁令哥跪拜磕头,嗓音清脆明朗,“儿臣前来汇报寿宴的筹备事项。”他跪在台阶下,离御案有一定的距离,并没有注意到旁边放着什么奇特的摆设。

那声音……那声音……

米禽牧北微微发着抖,烛光随之轻轻摇曳。那声音似曾相识,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野利兄弟被处决之后,野利皇后怕自己和两个儿子受牵连,千方百计想要他们讨好元昊。这次元昊的四十寿宴,就是由宁令哥亲自主持筹办。他呈上物品清单,详细汇报着进展,元昊只是盯着那支颤抖的蜡烛,心不在焉地听着。

听完之后,元昊叫内侍递给他一张纸,说道:“寿宴还需要这些东西,你准备一下。”

宁令哥接过纸张看了一眼,没有多做他想。虽然上面有些物品比较奇怪,但他这个父皇一向圣意难测,大概又要玩什么游戏吧。

这时,他才注意到房内的烛光晃得厉害。他寻着光源仔细一看,吓得倒吸一口凉气:那烛台竟是一个被扭曲得不成人形的大活人。他素知元昊时常在后宫虐玩宫女男宠,没人敢插手议论,没想到现在父亲越发明目张胆,居然玩到御书房来了!

那人的脸在底下被白布蒙了一半,他看不清样貌,心中却无比凄切。不知道又是哪个可怜的薄命佳人,怕是挨不过今日了。

“还有何事?”元昊见他盯着米禽牧北,故意问道。

“儿臣确实还有一事。”宁令哥噗通一声又跪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舅父……哦不……野利兄弟问斩之后,如何处置米禽牧北,父皇还一直没有发落。儿臣恳请父皇饶他一命!毕竟他年少无知,又是难得的将才,以后……以后一定能戴罪立功,替父皇分忧!”

野利皇后千叮万嘱,让他千万不要提跟野利兄弟有关的事,尤其不能为米禽牧北求情,可不知为何,眼前的景象让他突然害怕起来,怕自己不做点什么,米禽牧北就会万劫不复。

元昊不经意地朝蜡烛的方向看了一眼,别有意味地说道:“他的事你就不必过问了。朕自然知道该如何让他戴罪立功,替朕分忧。”

“这么说,父皇是答应放他一条生路了?”宁令哥万分欣喜,又求问道:“他被关在哪儿?父皇能否允许儿臣接他出狱?”

“出狱?”元昊站起来,阴森森地笑道,“他现在还被米禽岚邵关押着,那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朕可不想插手。”

“父皇!”宁令哥顿时急了,“他们父子什么关系您不是不知道!米禽牧北落在他父亲手上还有活路吗?”

“他们可是亲生父子,就跟你我一样。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这话你可记好了。”元昊走过去,故作慈爱地拍了拍他的脸,话语中却全是冰冷的威胁。

宁令哥拽紧腿上的袍裾,颤栗着低下了头,“儿臣……谨记。”

他感觉四周的烛光闪得更厉害了。那座人肉“烛台”剧烈抽搐着,还呜呜地哼叫个不停,仿佛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莫非你是被你的父亲送到这地狱来的吗?——宁令哥在心里默默问道,泪水润湿了眼角。

米禽牧北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他只是隐隐感觉,这位二皇子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是拯救他的唯一希望。

可他是这个魔鬼的儿子,为什么认识我?为什么想救我?又为什么近在眼前……却认不出我?

那束光最终还是离开了,带着属于他自己的恐惧和畏缩。米禽牧北又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中,没有人救得了他。

***

“米禽小将军,你刚才很不乖。”宁令哥走后,元昊解开蒙住米禽牧北眼睛的布条,揪着头顶的发丝把他的脸拧起来,强迫他看着自己,“看来,朕要再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

出现在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眉宇间笼罩着喜怒难测的天威,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米禽牧北虽然不记得自己见过他,却也明白他的身份至高无上,不容忤逆。

他继续抽泣着,那双桃花媚眼已经哭得通红,泪水还在不断往外涌,乌黑的眸芯在泪光中瑟瑟扑闪,惧怕中透着迷茫。

“堂堂骠骑大将军,哭起来竟如此娇美动人。”元昊见他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胯间不禁一紧,一颗继续行虐的心蠢蠢欲动,“哼,你以为朕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能救你吗?就算他认出了你,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你本就死罪难逃,你的命都是朕的!”

说着,他放开手,吩咐内侍拿来一桶点灯用的松油,然后拔掉那个肉洞里的蜡烛,让他们把油灌进去。

米禽牧北惊慌失措,本能地想要收紧后穴。可两只钩子被自己的身体紧紧绷住,大张的穴口只能被动迎接浇入其中的粘稠液体。就算过去了大半日,媚药的余效仍在,肠壁的蜜肉一接触到异物便疯狂蠕动,把倒进来的油源源不断地吞进肚子里。一大桶松油最后被灌进了一大半,直到最后小腹隆起,油汁溢到了穴口的边缘。

“够烧一阵了。”元昊满意地喊停,又让他们往其中插入长长的灯芯,不止一根,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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