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瞬间渗出血珠。
兰德老师的身体猛地一晃:“呜……”
父亲从来没有这么凶的对待过兰德老师。
他沉着脸将皮鞭丢到桌上,用力拽住兰德老师的头发,迫使其高高仰头,我看见老师的喉结拼命上下滑动,眸底溢出汹涌的水雾。
父亲的手指插入兰德老师的发间,他冷声道:“居然被一个孩子关在书房里,兰德,你可真让我感到意外。”
“呜……”兰德老师哽咽着摇头,却说不出话,“呜……”
“你这样,怎么让我放心把他交给你?”
父亲掐住他的腰,取出震动棒,而后将裹满姜汁的粗大姜条插进老师流满淫液的后穴里,手指旋转着硬长的生姜直接捅进那肠穴深处,粗鲁直接的插入使兰德老师绷紧了双腿,臀尖发颤,喉咙里不断发出呻吟。
“呜呜……”
“记住这次教训。”
父亲又拿起一根姜条,拍打了下兰德老师的屁股,沿着被成撑圆的小穴再次塞进去,重重掐了一把他的臀肉:“回到老宅后也不要忘记。”
兰德老师绞紧大腿,身前的性器半勃,他流着泪点头,浑身红得像是火烧的云,小腹不断收缩。
然后他被放下,失力地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着去解父亲的皮带,圆润的眼中含满泪水,将落不落。
父亲终于解开了他脑后的绑带。
兰德老师张口含吞那根巨物,父亲应当是喜欢他这种求饶的方式,毕竟顶着那张脸颊跪舔他的欲望,这是母亲当初厌恶至极、完全不屑于做的事情。
“严总……”
兰德老师讨好地用脸颊蹭了蹭那粗长的性器,似乎在弱声哀求,他抬眸望着父亲。
父亲狠狠抬手扇了他一耳光,兰德老师眨了眨眼,他埋头乖乖地吞吐吸吮着男人的阴茎,脸颊红透了。
兰德老师是个喜欢被人扇耳光的小浪货,这个出其不意的发现令我咂舌,但更让我感到诧异的是——父亲原来一直打算将我送回老宅,和兰德老师一起,并且一去就是十几年。
我彼时尚且还不知道,这晚将是我回到老宅前见周迟最后的一晚,此后十多年,父亲将他彻底囚禁了起来。
严恕先斩后奏的举动使我感到无比恶心。
他居然想独占周迟——
可真是个令人讨厌的疯子。
————
【四】
时间能掩埋欲望吗?
当然不能。
喉咙里溢出精液的男人脸颊通红,唇舌都被巨物磨得殷红充血,眸底翻涌着浓重的情欲,染黑的发丝令他更有冒牌货的气质,他如今长得更像周迟,极像。
我亲爱的兰德,我的家教老师。
兰德光滑白腻的肌肤在灯下泛着温暖的光泽,两粒乳头红肿挺立,小腹平坦而柔软,早已让人领教过将粗长的性器顶进那湿热的肠穴里迫使他小腹鼓起是何等滋味。
兰德的确是个漂亮的玩物,也是个品性拙劣的监视器,他陪在我身边的这些年,依旧会借着机会卖主求荣,向远在异国的父亲发骚发浪。
我坐在床上,伸手抬起兰德的下巴,垂眸盯着他含满精液的唇舌,眸光渐暗。
紧紧绑在脑后的领带剥夺了兰德的光明,看他阴茎半勃地跪立在我面前,我由衷感到厌烦,忽然抬脚踩住了他的性器。
足心感受到他赤热勃硬的欲望,我用力踩揉着,趾腹狠狠碾压精囊,过凶过猛的刺激使兰德发出情色的喘息,眼见得半勃的性器完全挺翘,顶端微微流出性液,沾湿了他白嫩的大腿内侧,我勾唇笑了笑。
“兰德老师好淫荡啊。”
“啊……小少爷。”兰德低低地叫了一声,弓起腰,不敢主动抚慰自己勃发的阴茎,汗湿的脸庞染上情欲的潮红,他骚淫地摇着屁股央求道,“小少爷,求您给我……”
“给你什么?这个?”我嘲弄道,使坏地玩弄他的性器顶端,足心蹭过流水的马眼,感受到兰德的颤栗,“老师,你想要什么呢?”
“呜……小少爷,要……要小少爷。”
兰德呜咽着,小腹微微颤抖抽搐,我知道这是他即将高潮时的反应,他这只十年如一日发情的贱狗。
我收敛起笑意,摸了摸他深黑的发丝。
兰德依旧只称呼我为小少爷,但其实少爷小不小,他这一年深刻地领教过,难道还不知道么?
“兰德老师,如果让父亲知道,你就是这样教我的,你猜他会不会杀了你?”
兰德脊背一僵,他瑟缩着肩膀,低下了脑袋。
我碾玩着兰德下身坚挺的性器,却发觉到他的欲望越来越深,这当然令人很不满意。
啪——
我抬起手狠狠扇了兰德一耳光,看着他白皙的脸庞上显出几道鲜红指印,果然心情好多了:“贱狗。”
“谢谢……小少爷。”
兰德乖巧地开口,他双手撑在我腿侧,俯身吻了吻我的膝盖,温热的唇瓣触感极软,探出的舌尖又湿又热。
我低头看着兰德头顶深黑的发旋,他那经阴影覆压的凹陷锁骨上,被我用黑色记号笔写满了淫话,两枚肿大的乳头上钉着银环,小腹上细腻的薄肌触感还算不错,勃起的性器被踩得一直往外流出淫水。
我从床上的方盒里拿起一根玻璃直棒,让兰德亲手触碰感受到:“老师,你摸摸看,这是什么?”
他细长的手指有些颤抖,这大概是因为我经常玩这样的游戏,而他总是因为回答错误而受到严厉的惩罚——或许也可以算作奖励,不是吗,他这么欠操。
“老师,摸出来了吗?”
兰德的指腹一触碰到冰冷的小棒,就不敢再动了,他抬起脸,泪水渗透领带边缘,沿着脸颊流下,即使无法看见他那双眼,我也能想象到他眸底盛满的恐惧。
“不要,小少爷,不要……”
“老师,听话。”我抚摸着他被扇红的脸颊,足下用力碾踩他的性器,笑了笑,“把它插进你的身体里面,好不好?”
我抬脚踩下他的肩膀,命令道:“躺下。”
“小少爷……”兰德的手肘撑在身后,他是这样脆弱,可真像极了周迟,连声音也越来越像,“小少爷……”
我站起身,将束缚着他双眼的领带解开,丢到床上,晃眼的灯光刺痛了双目,他不适地眨眼,滚动的喉结像是雨后抖落的花苞,身体仰躺在冰冷的实木地板上微微发颤。
现在不像了,因为那双圆润惹人怜爱的眼睛。
我拿起那根细长的玻璃棒,俯身摁住兰德的肩膀,掌心触碰到他柔软的皮肤,我声音渐冷:“老师,不要乱动。”
“呃啊——”兰德老师不敢再乱动,他难耐地喘息着,撑在身后的手指紧曲,死死扣在地板上。
裹满热感润滑油的玻璃直棒一寸寸插入他性器顶端,细棒越往尿道深处插,阻力越大,我笑着往外旋转拉出些许,再次将其一举插了进去,兰德疼得曲起膝盖,连脚趾绷紧了。
他声音发哑:“小少爷,这样有点疼。”
“哦。”
我毫不在意,抬手拍了拍他平坦的小腹,让人翻身跪趴在地上,又从方盒里拿出半拳大的水晶拉珠。
兰德于是不敢再说话,他听话地爬起来在我身前跪好,腰身下塌,臀尖高翘,尾骨上方两处深陷的腰窝浸满暖光,连带着骚货这两个黑字也变得刺目。
“老师。”我问他,“兰德究竟是不是骚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