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需要什么样的人来做领袖?桑执压抑着去看师尊表情的欲望,只敢看着那双表面白皙洁净,但掌心伤痕交错的手套弄自己勃起的阴茎,一用力手背上的青筋就条条分明,指尖泛起湿润的红……这双手是否曾经扭断过别人的脖子,是否轻而易举地拍碎坚硬的天灵盖,是否擦过自己脸上溅到的热血?……那双触摸过无数死亡的手,正在给自己带来生之快乐。
我现在是什么表情?像那些死在您手下的人一样吗?他们怎样看着您?又是怎样地渴望着您留下一条生路,祈求着不要死得痛苦,像是仰望神明一样仰望着,像是要死了一样活着。
“事蓝……”桑执痛喘一声,竟然直呼了师尊大名,他不敢再发出声音,咬紧嘴唇死死握住了师尊的手腕,就在这种迷茫和快感交织的心绪中,射了师尊一手,尽管他已经提前想要拿开,但还是慢了一步。
师尊啧啧两声,把挂了淋漓白浊的手搁在桑执眼前晃了晃,“怎么搞的,全浪费了啊?”
他没有提身为徒弟却直呼师名之罪,而是用手肘把桑执拨到一边,上前几步,就着手上的精液贴上段舟凝的穴口,往里刺探,那体内的肉道感觉有异物侵入,却没有反应,只是呆呆地含着细长的手指,不拒绝也不接受,在本人毫无意识的状态下,也是一种自我保护。
师尊又试着往里挤,却再也进不去了,未经扩张的甬道连水儿都没有,干涩得很,段舟凝给不出一点生理反应,除了肚子因为师尊的动作偶尔发颤之外,感觉不到他是个活人,没办法,师尊踢了踢桑执,“你去弄凝凝的奶子,他很喜欢,一摸就会叫,你试试。”
桑执不敢质疑,搓热了自己手笼罩在小师弟的双乳上,缓缓揉弄,师尊看了他的动作又不满意,“你那样算什么?挠痒啊,我要你调情!——去捏两个奶头,转一转,按进乳晕里,趁它还没有回弹的时候掐住乳根,让奶头凸出来,这个刺激他一般受不了,只要他能发出声音就说明情动,一情动下面就有水,一有水我的手就能伸进去了,现在花珠快要成型,把子宫坠得很低了,位置浅,能马上把你的阳精送进去,快点。”
桑执认真地执行着师尊的话,那软得像面团一样的乳肉被自己猛地一掐,被捻过的奶头激凸出来,场面淫艳得难以言表。
“呃啊!……”陌生又熟悉的呻吟从师弟嘴里发出来,就连不省人事的脸都染上一层红晕,双唇松开,嫩红的舌尖若隐若现,那紫水晶般的眸子都往下落了些,连带着整张脸添了几分不可侵犯的圣洁华贵,但现实可不会因此就停止淫乱的性事。
与此同时,师尊的手指感觉到肉道里涌出一股微湿的滑腻,借势往深一钻,待手指全根没入,他也摸到了一个颤抖的球状器官,那就是子宫了,敏感得一触即缩,他极有耐心地一寸一寸摸过,终于找到底部指肚大小的宫口。
花珠大小不一,底部有几个不太大的,被这么一扩张,就有滑出的趋势,师尊并不阻拦,反而极富技巧地勾弄了几下,于是桑执眼睁睁看着师尊收回了手,站直了身子,然而段舟凝已经如同临产的腹底慢慢产出了一颗透亮雪白的卵,只有半个手掌大小,但是散发着盈盈的柔光。
“还有一颗,你过来仔细看。”师尊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单膝跪在地上。
桑执的脸离师弟的逼口只有两指,这个距离甚至能让他闻到段舟凝身上雪夜昙清淡的味道,眼前的小肉洞缓慢地一张一合,他看到一点白色渐渐堵在了穴口,周围粉红肿胀的嫩肉含着中间那点莹白,像是要含不住了似的颤颤地往外娩,细看卵的表面还有黏腻的淫水,色情得难以自抑。
桑执在没有师尊碰他才有的心理刺激下,硬了。
桑执的身体反应落在事蓝的眼中,他勾起嘴角调侃道,“我的好徒儿,看来你小看了你自己的潜力。”
“……弟子僭越了。”桑执深吸几口气,他这等修为的剑者对身体的控制能力是顶级的,被迫勾起的情潮很快平复。室内重归寂然,唯余几人清浅的呼吸声。
事蓝挽起段舟凝散落的银发凑在鼻尖嗅闻,他修长的手指握上丰腴的乳,白嫩的乳肉自指尖溢出,段舟凝眉心微皱,喉间挤压出几声欢愉中夹着痛苦的呻吟,没有完全闭合的眼皮下的那条白缝还隐隐有扩大的趋势。
果真如师尊所说,师弟真的很喜欢被玩奶子,只是握着他的胸,就被爽得翻白眼了——
桑执耳根红得发紫,眼睁睁看着两个绝世美人作出此等淫行,画面美如梦幻,他本该移开目光,但努力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事蓝这番“体力劳动”过去,心神有些不稳,眼尾的孔雀翎纹若隐若现,蓝紫色的黑暗纹路在雪肌之下更显诡艳,他的目光掩在浓睫之下,桑执根本看不出他的眼神是喜是恶。
“花灵珠进入娩程,雪夜昙塑成的躯体会散出奇异昙香,特别是双乳和阴阜最为袭人,闻之可助气纳丹田,从而巩固根基,你刚出阳精,不来试试?”
那通身气定神闲的语气,犹如邀徒共品秋茗,可师尊越是淡然,桑执便越是煎熬,他艰难开口,几欲先走,“师尊,我……对师弟实无非分之想,倒是您当年为救舟凝元气大伤,方才孔雀翎纹乍现,已是命魂不稳——”
“无妨,只是偶然心神疲倦,会真气倒泄。”事蓝抿了一下发白的嘴唇,似乎是察觉到大弟子会细致入微地关心到他的任何一丝变化,他一用力,嘴唇受压发红,气色看起来却是好了不少,放在段舟凝乳房上的手往下,缓缓下压高隆的腹部,“快,与我加速娩程,方才我探到阿凝神识有异,不知哪里出了差错,我要闭关静思缘由。”
“啊?”他话说的既突然,又模棱两可,桑执还没有完全从“在心心念念的师尊面前泄身”的事实中回过神,身体条件反射地跟师尊的命令动了起来。
段舟凝在无意识中受到推腹之苦,痛得呼吸一窒,“啊!呃……疼……”
然而,不知是卡在肉道口的这枚卵太大还是别的原因,即便他叫了疼,也没有娩出的前兆,事蓝换了好几种手法推摁揉按,段舟凝却好似疼得受不了,然而自从那声疼叫出口,他就昏得越发深,最终意识丧失到连气声都发不出来的地步,浑身汗如出浆,隆起的腹部皮肤嫩得像一汪奶豆腐,一碰就颤巍巍地晃,这时被折磨得泛红甚至发青了。
瘫软着的四肢如烂泥一般任人动作,在暖玉床上翻转蹭挪,鼓胀的腹部像座白皙的山丘,顶部本来凹陷的肚脐都被揉得凸出来,像是另一个性敏感点一样羞涩地探头,偶尔抚过去,还能唤起软烂肢体的一阵抽搐,引得方才因呼痛而打开的嘴角流出新的口涎。
良久,事蓝又往下看,只见肉红色的逼缝终于被宫腔里的卵操开了一指宽,莹白的卵把阴唇撑得像两瓣红唇小心含着拳头大的玉石,且像口流涎水一样,自边缘溢出腻人的滑液。
“师尊……”
他常年昏迷,声带滞涩,难以说出成句的话语,这时忽而说出有意义的字,竟让桑执一惊,紧接着就看到他的手指痉挛着作出抓握的姿势,事蓝面不改色地把自己的袖子递过去,段舟凝手里有带着师尊气息之物握着,似是安心下来,用力的手又缓缓松开,垂下床沿,掌心向上摊开,掌纹里的冷汗形成一条条水痕,就像花瓣上的细纹,那只手的姿态丝毫不显狼狈,反倒衬得他整个人矜贵脆弱得不似人间之物。
可桑执方才在他叫师尊的时候,就怕他是苏醒在即,手上力道控制不住,狠力一摁,那滑腻的卵竟然顺利地产出来了,指肚大的白色变大变圆,啵地一声自穴口吐出,卵壳脱离母体后瞬间硬化,轻磕在暖玉床上,细看表面还有淡到几乎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