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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地下室 鸟笼 锁链 R环)“我想做的事情还有很多”(1 / 12)

头很沉。

空气中很安静,但隐隐能听见鸟鸣声。

许仪宁依然没有立刻恢复行动能力,意识稍微清醒后,又趴了好一会儿才费力地坐起身来。

她被关在一个巨大的白银鸟笼中,金属栏杆将眼前的图景分割成一片片细长的插图,插图内是复古而雅致的陈设装潢,以及架得很高的天花板。

笼门虚掩着,许仪宁撑着栏杆站了起来,笼顶约有两米,而笼门则刚好比她的身高高了一点。

她身上穿着一件她再熟悉不过的白色晚礼服。当年她看中这件礼服吊带v领和收腰的特点,刚好能从完美的角度展露出她的锁骨和腰线吸引顾存,白色天鹅羽毛点缀在裙摆上,她每走动一步羽毛便轻轻随风而动。

——这是四年前顾存订婚典礼上她精心挑选后穿的礼服。那次宴会后她在许家换下来后再也没有找到,没想到居然在四年后又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许仪宁跨出笼子,清脆的窸窣锁链声和银色鸟笼产生碰撞,她冷冷看到了从自己裙摆下伸出的右脚踝上的锁链。

锁链的质地轻细,她刚才甚至没有察觉它的存在,但锁链格外长,一头链接在脚踝上的脚铐上,另一头蔓延在视线的房间内,房间太大了,看不到锁链的另一端。

许仪宁尝试找寻出口。

窗外似乎有阳光从薄薄的纱帘射进来,但走近一看,发现窗帘后面后面不过是一盏嵌在墙体玻璃后的巨型人造光源,在精确的计算和调控下模拟着日光。其他几扇高大的窗户后面也一模一样。

心一点点沉下去,这里大概率是地下室。

锁链朝着走廊延伸,许仪宁脚踩在地毯上,在走廊尽头看到了一片四方形的下沉式庭院,四周墙垣的玻璃花房中种满了各类花草,地上铺满细碎的白色小石,中间有一颗松树,花房两侧还有一条引水道,流水潺潺,空气清新,头顶的“天空”很高,乍一看很容易觉得这里就是一个真实的下沉式露天庭院,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头顶依然是造价不菲的人造光源,这里仍是地下室的一部分。

锁链的尽头找到了,深埋庭院的石子路下方。

而那颗松树的树梢上悬挂着的则是鸟鸣声的来源——一只被关在一只木质鸟笼中的小灰雀。

“喜欢吗?”

熟悉的声音和气息从耳畔传来,许仪宁心头猛地一跳,紧接着一双手从身后悄无声息地环过来扣住她的腰。

许仪宁浑身绷紧。

她没有太多力气,根本无力挣开腰间的束缚。

“放开我!”

耳垂一痛,顾存在她的耳垂上碾磨了一阵后才说,“你在旧宅总是盯着这几只鸟,你走后我派人把它们放进笼子里饲养,大半年过去,这是唯一活下来的那只。它起初反抗得最激烈,没想到却是最温顺的一只,一直陪着我等到了你回来。”

许仪宁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从顾存怀里挣脱出来,往后退,看向顾存时充满疏离和戒备:“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不太好查,但四处打探消息的章嗣很好查。”

顾存把她的眼神尽收眼底,慢条斯理道,“一个月前我就找到了他,他一直装作不认识你,受了些苦终于愿意让你去我说的地点。本来在咖啡店里坐在你面前的会是我,不过他趁机假装误触让你生疑,又在关键时候用电话给你传达了信号。我只好遂了阿宁的心愿,让你姐姐把你带回来了。”

许仪宁:“什么叫遂了我的愿?”

顾存把许仪宁逼到了墙角,“阿宁之所以去北欧,不就是怀疑许佩延的死吗?”

许佩延大学时曾经在巴黎交换过一年,许胤山重病时许佩延也是来巴黎带他“治疗”,巴黎也是许胤山父母相识的地方,所以许仪宁在躲避顾存时选择了那里,她想要一探究竟。

“连逃跑都不专心,一决定要离开我就迫不及待查清楚真相,何必这么麻烦,回来问我不就行了,我未必不会告诉你。”

许仪宁猛地推开顾存,“骗子!问你然后等你用新的谎言骗我吗?”

顾存凝视着她说,“欺骗也是一种保护。”

许仪宁觉得荒唐又可笑,“保护?保护什么?让我怀着内疚心甘情愿当你的狗被控制在只有你的世界里就是你所谓的保护?给我下药,顾存,你是我觉得最恶心最虚伪的人!”

“很快你就会知道的。”

顾存轻叹了一声,接着朝许仪宁伸出手,说,“过来,阿宁。”

……

房间里的家具大都被固定在地面,设计者在设计当初就想到了家具被锁链缠绕打结的可能性。

许仪宁无法保持冷静,一边逃窜一边抄起手边能拿起来的东西朝顾存扔过去,但很遗憾并没有任何重物和锐器。

锁链的清脆响声紧张地在房间内响起,顾存给笼中的鸟喂了些食,而后不紧不慢地朝着锁链的方向走去。

一分钟后,本就在药物作用下并没有什么力气的许仪宁在脚踝上传来的遥控电流刺激下虚弱地软倒在地毯上。

接着,她眼睁睁看着顾存在她面前蹲下,淡笑了一声,怜惜地抚摸她的脸颊,问她疼不疼。

顾存把她打横抱起走进了笼子里。

晚礼服被温柔地脱至腰部,露出白嫩的乳房。

两个黑玉一样的金属铐带着骇人的温度温柔地紧贴着皮肤锁在她的手腕上。

许仪宁无力地动了动被顾存轻轻扣住的手腕,手腕上的锁扣和从前项圈上的锁扣一样令人心颤。

他看着顾存温柔平淡的表情,心里直发毛,“你要干什么……”

顾存扯过锁链穿过手腕的锁扣把她手腕高高吊起,“阿宁果真是出去玩得太久,变了很多。以前只会乖乖听话服从,从来不会问我要干什么,更不会在我面前激烈地逃跑和反抗,很多规矩都忘记了。”

许仪宁跪坐在笼中,衣服穿了和没穿没什么两样,两块乳肉敞在空气中,她看见顾存拿了一个小盒子来。

“那是因为以前我深爱着你,但现在我发现一切都是谎言和欺骗,我凭什么还爱你?我不爱你了!你这个骗子,你放我走,你这是非法监禁。”

但顾存不为所动地打开了盒子,看到了盒子里的银针的刹那,许仪宁嗓音开始发颤,再开口时的措辞像极了虚张声势。

“顾存,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最不屑于强迫别人吗,你说过我要是想走绝不拦我,我在任何时候都有拒绝再接受这种关系的权力,随时可以离开。你说过你会尊重我的选择。你放我走,我现在就要离开。”

顾存笑了,他戴上手套,捏了捏许仪宁的乳头,等待红嫩的乳头激凸后将麻药涂抹在上面。

他直勾勾盯着许仪宁,暗沉的眼眸满含笑意,如同看着弱小的掌中猎物,凑近她,语调沉沉地开口。

“阿宁如此天真,你说我怎么忍心不骗你?”

针借助定位器刺进乳头,银亮色的针弯折成乳环突兀地悬挂在乳尖。

“唔……疼!这是什么!”

“你说完爱我就逃走的当天,我就让人准备了这两颗刻有我们名字的乳环。”

即便在麻醉下,许仪宁仍然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刺痛感。眼见顾存拿起另一只针,许仪宁眼中闪过惊恐,试图闪躲,奈何乳头被顾存牢牢捏住,她本就没什么力气还被束缚着,刚才的质问在瞬间化作条件反射的可怜祈求,“不要,疼……我不要戴这个……”

“阿宁一直理解错了,我给你的权力从来就是你只有表达拒绝的权力,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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