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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哥哥地下室的/催眠苏醒露出B吞恐惧发情求C(2 / 22)

被固定在离他很远的距离,不仅无法触碰自己,而且只能靠着翻滚和夹腿来纾解痒意。

她大腿根部流的水多得要命,然而空荡荡的穴口始终没有任何物什触碰,她终于崩溃着说出了一直以来不肯说的话。

“哥哥……念念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念念是哥哥的性奴……念念错了……”

对方翻了一页书,目光仍在书上,“哪里错了?”

她哭红了眼睛,想起了之前的命令和他教自己用的说辞,颤颤巍巍地道:“不该刻意躲着哥哥,要每周都到哥哥这里来挨操,让哥哥检查念念的小骚逼有没有被别人插。”

“那念念有让别人插吗?”

锁链伴着主人摇头发出剧烈的晃动声,“没有,没有!念念只想让哥哥插,哥哥肏肏念念,呜呜呜求求你了,求求哥哥,念念发情了……念念好难受……想被哥哥使用。”

“为什么要躲着我?”

“因为小骚逼很痒……被哥哥催眠忘了哥哥是念念的主人……又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梦到哥哥调教念念……怕自己喜欢上哥哥……”

“怕喜欢上我,所以就要独立一点,和我保持距离吗?”

章歧渊终于起身,用指纹解开了她脖子上的锁链,随后回到原来沙发上坐下。语气中稍微多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愉悦,“自己爬过来。”

祁念大腿发软无力,根本没有什么力气,她看了眼章歧渊冷漠的眼神,再也没有了在地下室外的温柔儒雅。

祁念费力地调整了身形,才拖着身体膝行着挪到了章歧渊的面前。

对方轻轻抚摸着她低垂的头,微凉却好听的嗓音循循善诱。

“怎样求欢还记得吗?用尽可能淫秽下贱的词语,完整描述自己发骚的模样,表达念念的需求。”

祁念痛苦地挣扎了片刻,随后艰难抬起了汗湿的脸,不断用脸颊蹭对方冰凉的手掌,“哥哥,念念的小骚逼好痒……骚穴痒得好厉害,湿到快失禁了,想被哥哥的大肉棒堵住,想把哥哥的精液含进去,念念想被哥哥打大肉棒填满……不被哥哥插念念的逼……呜呜哥哥碰一碰念念的小骚逼……插烂它……念念想吃哥哥的精液……想被哥哥操烂……”

这些粗俗的污言秽语全都是章歧渊在催眠中一点点教给她的。

她不知道哥哥怎么做到操控她的意识的,但她无法抗拒她催眠中下的指令。

如果要催眠她做他的狗这很容易,但他好像更喜欢看她清醒的样子。比起让她在催眠直接做一条享受快感的狗,他更喜欢在她做狗做到一半,哭求着让哥哥大几把狠狠插进去的时候让她苏醒过来,他说这个时候她会夹得紧得要命。

更有一次他催眠她绝对服从哥哥的指令,但必须要保持清醒,那段时间才是最可怕的噩梦——身体被夺走了而有的控制权,只能机械性地看着自己被指令操控,去做羞耻的动作,眼里充满惊恐抗拒,但嘴里却动情地吃着腥呛的粗大龟头,一边说“哥哥的肉棒真好吃,念念每天都想吃好多好多”。

每一次她听话了被彻底调教成性奴以后,哥哥就会命令她忘掉所有有关调教的记忆,像从前那样做他乖巧黏人的妹妹,好像在做他的妹妹这件事上他从来不会下达任何指令,只会在她梦中发情时、找到一些身体看到哥哥就容易发情的蛛丝马迹时、想逃跑时,让她突然间从妹妹的角色中清醒过来。

她在被宠爱、被高高捧在掌心和被玩弄的下贱角色中不停切换,久而久之,她发现自己变得又害怕但又依赖他。

他对她展露温柔的哥哥一面时,她情不自禁地喜爱和感激哥哥,但他展现出暴力的一面,她更多的是讨好、畏惧和臣服。

大都数时候他都不会太为难她,但除非触碰了他的底线——想疏远他,或者逃跑。

每一次,几乎每一次被催眠忘记自己的性奴身份、单纯做回妹妹后,她都会不长记性,毫无例外地想疏远或者逃离哥哥。不,现在她也想,而且是最想逃离他可怖惩罚的时刻,但是密不透风的控制、监视以及性欲的煎熬让她根本离不开哥哥的抚慰。

一想到这里,祁念便扭动着屁股朝着章歧渊靠得更近,哼吟着泪水涟涟。

“哥哥,念念好痒……小穴要坏掉了……让小狗舒服一下吧,呜呜求求你了……”

她大胆地把双腿分开,将湿漉漉的、水流的一塌糊涂的逼穴蹭到哥哥总是擦拭得光洁的皮鞋上,渴切地看着面容冷峻地盯着她的哥哥。

不知道是不是被催眠的缘故,她只有看着章歧渊的眼睛才能高潮,如果看不见他,也要想着他的模样叫着她的名字才能缓解欲望,并且偶尔会自发进入下贱的性奴姿态。

“哥哥……哥哥的皮鞋蹭得念念好舒服,哥哥肏念念肏得好爽……念念好喜欢哥哥……哥哥又大又硬……”

但哥哥的控制欲很强,不喜欢她忤逆他和擅自高潮,如果她擅自做了一些事情,他也会看心情、视情况惩罚她。

所以她每次忍耐不住寂寞,在他下命令之前就擅自自慰,她都会费力地讨好章歧渊,希望对方惩罚得轻一点。或许,诱使对方惩罚她也比碰也不碰她要容易忍受的多,被惩罚偶尔也会勾起她的快感。

肉缝被皮鞋稍硬的面料挤开,里面发烫发痒的软肉翕张着舔舐上鞋面,穴口和阴蒂的敏感神经激烈地颤抖,祁念不可遏制地发出一声低吟,仰视着哥哥好整以暇的冷淡眼神,咕滋咕滋分泌出了更多的黏液。

她感到一种兴奋的羞耻。

“念念好骚啊。”意味不明的花语从头顶传来。

祁念惊慌地停下动作,果然下一瞬间脸颊便被轻轻扇了一巴掌。

并不疼,但足够羞耻,祁念委屈得红了眼睛:“哥哥……”

对方眼神深暗,将手指伸入她项圈的环扣处往下一拽,祁念倒在了地上,双腿蜷曲侧躺着。一只脚踩在她的屁股上,稍微施力将她仰面翻了过来,接着那只刚被蹭满了淫水的皮鞋无声地擦拭在了她的大腿上。祁念也因为他的动作被迫分开双腿,羞耻的暴露下,她刚被压下去分毫的痒意再次席卷而来。

“安静点,别动。”

章歧渊起身拿了一只宽面马鞭,坐回沙发上,冷冷看着祁念。

她双手背后,一只大腿被皮鞋在在脚下,强迫蜷曲的双腿大大分开,赤裸裸将肿胀成馒头的逼穴暴露在他没有情绪的目光下。紧接着硬质的马鞭撩起她的衬衣,直到嘴边。

“叼在嘴里。”

祁念夹紧了又流了一汩清液的下穴,羞耻地咬上了衣角。

内衣被马鞭勾住往上顶,刚好卡在了乳头上方一寸的位置,饱满圆润的乳房被挤成了不完整但更加肥大的半圆,上面粉嫩的乳头在刺激下硬邦邦地挺立。

“啪——”

“嗯唔!”

鞭子分别击打在乳头上,酥麻和痛感交织,祁念扭动着身体接连发出可怜兮兮的哼吟,然而大腿上的那只脚死死控制着她。

祁念闭上眼睛,直到鞭子突然间移到湿淋淋的腿根中间,狠狠责打在她的逼穴之上,祁念剧烈地挣扎扭动起来,嘴里呜咽着咬紧了衣角,在无论如何也躲不开后试图合上腿,比刚才更加狠辣的鞭打便咬上了她试图闭合的大腿内侧。

她发出小兽般的哽咽,泪眼模糊地看着章歧渊,把腿分到了最大。

这是祁念歧渊怜惜地俯身摸了摸她的脸颊,语气却毫不怜悯,“下一次再这样我会让你舔干净。”

祁念的手铐终于如愿被解开,然而痛苦还没有结束。

她的手铐被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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