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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邪神你x雇佣教会会长(下)(1 / 2)

隔着衣服他也知道你的羞恼,用着哄诱的声音朝你低声祈求着,“我想听您亲自说,不可以吗?”

尽管他眼前就是在衣服下你一览无余的身材,尽管他的手正在你的甬道内肆无忌惮,他还是要来故意诱哄你。这算不算恃宠而骄?

你本来想高冷丢下可以两个字,一开口便将忍耐的喘息暴露出来,嗓音在大脑的强制意愿下勉强挤出“可以”二字,出口的声音因为暧昧情事而听起来黏糊娇嗲。

奥歌隔着衣服含住你的喉结,布料下潮热濡湿的舌肌缓慢地挑逗着肌肤,他空余的手一路从大腿抚过你腰侧,指尖轻轻划过的触感让你一个激灵,比起这种难耐,你觉得疼痛更轻松些。

你视野一阵旋转,和他位置交换,等视野清晰的时候他在座上,而你骑在他大腿上,衣服已经散落在一旁。

你一丝不挂,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好像身后的触手都扭捏起来,牢牢地聚到一起,然后紧张地扭来扭去。

“你不喜欢我吗?”

奥歌附身舔着你的小腹,忽然抬头仰视着你,他俊朗到有些圣洁的脸紧挨着你的下体,脸色是被欲望浸染的红,半眯着的眸子带着一丝委屈和勾引,看着你的时候你几乎立刻小腹一紧,汩汩花蜜。

“什么……?”

你都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迟疑地问着他。应该没有正常人做到这一步还在问喜不喜欢吧?难道自己看上去很像委曲求全的人?

“它们对我,一点都不亲密。”奥歌起身戳着你的触手,一副受委屈的样子控诉着你触手的冷漠。

大概触手也没想到还有它们的事情,被戳到的时候都紧绷了起来,一动不动。

“你想要它们怎么亲近你?”

好,平易近人的邪神,不愧是你。给信徒献身的同时还在询问信徒的意见,今年邪神好评榜上没你不行。

奥歌把脸埋入你的腰腹,依恋地蹭了蹭才侧过脸开口,呼出的热气洒在你的腰侧上,又痒又酥麻。

“拥抱我,缠绕我,怎么样都行,像我迷恋你一样地回应我,求您了。”

好狡猾,每次请求都会恭敬地说“您”,但是要求根本就是冒昧和贪心嘛!你一边想着一边触手缠上了他的四肢和腰腹。

圆润触手绞上他的身体,你身体的一部分此时将他囚禁这一把座椅中,你的温度通过触手烙印他的肌肤。

它们玩得很开心,一根触手扫过奥歌的衣扣,然后这衣服也脆弱得可怜,被缠得一团褶皱。触手将衣服扒开,朝你展示着他的完美身材。

奥歌任由你的一切,尽管你的触手在挑逗地扫过他的腹部,在有样学样地照顾他的胸肌,甚至有一根触手塞入他的口中横行霸道。

他柔软湿热的口腔纵容着你触手的残暴,没有一丝反抗的行为,甚至他嘴都合不上,也无法吞咽,溢出的涎水只能从唇角淌下。

奥歌被欺负得有些迷糊了,那双眼睛也湿漉漉的,像日出时候荷叶上将落未落的露珠,让你心痒痒的。你抽出触手自己亲了上去,得到的确实奥歌凶狠地回吻。

软弱可欺不过是陷阱,你的自投罗网才是他目的所在。

他在激吻中难耐地抚摸蹂躏着你的臀部,急不可耐地想把你按向他的腿根,爱欲使得他早已挺立肿胀,蓄势待发。

你没有推拒,如他所愿坐了进去。

你没有什么疼痛,但是异物侵入的感觉存在,你不适应地扭动着腰肢。他却以为你想离开,一把扣住你的腰搂入怀中,然后发起了攻势。

“等……”

你话都没说完一句,身体被撞导致话都支离破碎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回荡整个大厅,靡靡之音充斥着你的耳朵,这才终于唤醒了你还属于人类的羞窘。

你腿根被来回的撞击摩擦得发烫,身体上下起伏着,虽然触手缠绑着他但晃荡的感觉并不舒服,你只能在把他抱得更紧了些。

“瑞娅——”他喊着你的名字,声音听上去黏糊糊的,你想着至少要看着他的脸听他说话,直起身来疑惑地看向他。

奥歌没那么多顾忌,一口叼向你的乳儿,反复咂摸,他大口的含入乳肉,然后用唇抿,用舌舔,用牙碾咬,咂摸的声音丝毫不逊于下体半分。

奥歌的金发此刻汗湿了几缕贴在脸颊上,你帮他撩开,他抬头看着你,明明正在做的事情比谁都冒犯神明,眼神却虔诚狂热得可怕。

“我爱你,”他急促简短又坚定无比地说着,“我真的很爱您。”

他低下头凑向你缠着他的触手,口中含入的同时用舌头裹住触手周身,他好像贪心的小偷,面对你的酮体,他都想占有。

你的唇,你的乳,你的腰腹,你的触手,你的腿,还有脚趾,他恨不得都得舔咬过一遍才好。

如果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迷恋金子,他可以去不择手段地得到,可是如果他迷恋上的是一位永远强大于他的神明,他该如何并肩占有?

没有头绪的问题像油锅一样煎烙他的心,他在这种不安定中执行着女神的命令。

铲除,掩盖,只要还有别人知道你的存在,他就会不安。如果其他人比他更吸引你该怎么办?所以干脆全部让他们全部都迷失吧,你只要他一个信徒就可以,他会比其他信徒虔诚狂热百倍。

女神并不知他的晦暗,还以为他只是遵从合作,对他夸赞。在日过一日的迷恋中,他终于铲除了其他信徒吸引你的可能性,除了他再也不会有人能召唤你。

但,即便你遵从召唤而来,也很快离去,对他没有任何留恋。

奥歌在这种焦虑不安中,选择了囚困神明,他不知道这法子能囚困你多久,人类的力量在爱上你过后想做什么都显得微不足道。

他偏执盲目地赌着可能性,也没人规定信徒不能用身体取悦神不是吗?为什么不能试试呢?哪怕是飞蛾扑火一样赌上自己的命。

还好,他是被眷顾的。

奥歌兴奋地几乎要落泪,那双翡翠眸子更盈润起来,他生怕大梦一场于是动作都粗暴起来,那双眼睛就仿佛诅咒一样盯着你,让他能反复确认现实。

你顿了顿,抬手给他擦擦眼角的湿润,于是奥歌的眼泪像被你开闸一样释放出来,顺着你的指尖滑落。你眨了眨眼,不理解他为什么哭泣,难道这种事情做开心了是会哭的吗?

你茫然地摸向自己眼角,除了情动的汗热以外什么都没有。你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补偿性地摸了摸他的腹部肌肉块们。

可爱。奥歌在心底冒犯地夸赞着你。

你腹部热流一涌,这股蜜液到穴口的时候已经被捣击成了白沫,奥歌的阴茎尽数拔出,然后再迫不及待撞入甬道中,还要刻意关照甬道里的软肉们。

他不会怠慢你身上的任何部分。

也不知道谁先忍不住喘息了出来,然后你和他的喘息在大厅里此起彼伏。

肉体撞击声音,蜜液被捣的啧啧水声,还有两个人情动时快感迭加却依然不被满足的喘息声音,淫靡如同月光一样洒满今夜的你们。

奥歌原本以为他得到垂青就该知足,可是他侵入你的时候只会更加渴求,欲望从他的心他的胃燃成了一把火,烧得他眼瞎心盲。

该怎么办好,连这般亲密他都不满足,他该怎么办才好?如果继续贪得无厌的索取会让你生厌呢?

快感的累积,情动的慨叹,欲火的灼烧还有没被满足的贪婪把他喉咙围得水泄不通,他的声音开始听上去像哭腔一样哽咽。

“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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