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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依旧(6 / 8)

,抚弄那只漂亮的深红性器,指腹刮蹭顶端的小孔,满意听到阿熙压抑的喘息。

身下硬的快要爆炸,它叫嚣着要释放,要冲破禁锢,顶起内裤卡在阿熙的臀缝中隐秘的小口,时时弹动两下。

不止我自己能感受到,坐在上面的阿熙肯定比我更清楚,他脸红得要滴血,像是黎明将至,阳光照射的第一支红玫瑰。

阿熙解开我的腰带褪去睡袍,手伸向内裤,作势要解救我那隐忍不发的粗热巨物,却被我单手制止。

他顾及我的感受,可我只想让他先得到纾解,不断上下套弄使他无法分神,沉迷于我给的快感。

擦过顶端,阿熙双腿颤抖,颈项青筋暴起,脖子挂着的铃铛悦耳动听,性器跳动着吐噜浊液,他射在我手心,几滴溅到了腹部。

还是阿熙有先见之明,否则就该要多洗一件衣服了。

趁他高潮失神的工夫,我借着手中黏腻的白浊顺着臀缝往下摸,抵达穴口之时问他:“东西放哪了?”

他翻找自己睡袍的两个口袋,取出未开封的盒子,双手去撕塑封膜无奈没有力气,正想用牙齿磨开,我拿过塑料叉子戳开缝隙。

我的手沾满精液,他的手没有力气,我只好用牙齿撕开一只套,挤压出透明的润滑剂倒在手心,涂抹均匀后还算顺利地探入一指。

餐厅的空间太小施展不开,我抱着他转移阵地,挪到客厅的沙发上,双腿岔开方便为他扩张。

他翘起臀部俯下身体,双臂勾住我的脖子,下巴垫在颈窝,找个舒服的姿势将全身重量压在我身上。

两指在肠壁四处搅动,抽插时黏稠滑腻的水声刺激耳膜,我通过他的呼吸以及反应判断舒适状态。

弯起的手指触碰到某一个凸点,阿熙难以自控猛地一颤,轻轻地“哼”了一声。

我刻意碾压令他舒爽的敏感点,感受到阿熙弓起的腰身和紧绷的脚背,前头再次有竖起的征兆。

他说:“可以了。”

“确定吗?”

两指上下撑开一条缝隙,肠肉收缩紧咬住我不放,强逼着我合上,巨大阻力压迫下插入第三指都困难,更何况是我的尺寸。

“可以的。”

阿熙是看我从刚才憋到现在,宁愿伤害自己却不愿我多忍耐一会儿,可是我不想他受伤。

我偏过头亲他的侧脸和发丝,待他转过头后堵住他的嘴,同时塞进去第三指,刚开始阿熙疼得倒吸一口气,许久才缓过来。

待他适应三指,我脱下内裤扔到一边,露出迫不及待的器物,借就手上残留的润滑撸了两把,硕大圆润的龟头抵在穴口。

阿熙咬牙放松,接纳我的进入,手指扩张和真正进去是有区别的,性器堪堪进去一个头就卡住了,柔软的肠肉吸吮着我,夹得我太阳穴狂跳。

做了那么多次还是困难重重,回想起上次已经是半个多月之前,他开始不适应了,看来还是做得少。

我不动,让他自己往下坐,阿熙额角沁出汗珠,呼出几次气后终于全部吞下,缓慢地抽离再次顶入,滚烫的温度从贴合处传递到大脑,使我头皮发麻。

阿熙吸气时腹部凹陷,我挺腰顶送带着他颠簸,双手捏着腰部的弧线,顺势滑向手感极佳的臀部。

雪白的臀肉从指缝溜出,摇晃得如同海面激起千层波浪,我摸到交合处的穴口,褶皱全部抻平,变成脆弱的一层薄膜。

尝试几次缓缓研磨,全部抽出再整根送入,一来二去阿熙找准节奏,跟随我的频率调整姿势。

厚厚的积雪反射光线,我忽然很正经地说:“阿熙,下雪天地毯干不了。”

阿熙没反应过来,不明白这和地毯有什么关系,但他习惯万事由我,停下动作开始思考,人在欲望的指使下大脑哪能转动,他想不明白茫然地看向我。

我解释道:“所以,我们回房间吧。”

说罢阿熙起身要拔出去,我抬起他的大腿重新进去,“我抱你上去。”

他太瘦了,最近长时间加班肯定没好好吃饭,每次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都以将就和随便打发肠胃。阿熙的主动令我欲罢不能,激情占领全身神经脉络,抱起他感觉不到重量。

卧室在二楼,要上二十多级台阶,每走一步,身体都会下坠一分,插得更深更重,戳弄最敏感的地方,阿熙呜呜咽咽地叫出声。

一抬腿迈台阶,两瓣屁股坐在我的腿上,我微微停顿脚步,箍紧单薄的背以防他翻下去。

眼尾的泪水亮晶晶,被我衔去,咸的。

“好深,你摸摸,肚子要捅穿了。”

他捉住我的手放在白花花的肚皮上,摸到硬硬的一个圆形,在里面动了动,贯穿他身体的可是长棍状的。

上个楼梯费半天功夫,为了不让我胳膊使太大力导致酸痛,阿熙的手臂死死框住我的脖子,双腿缠在腰上,两片肉体相贴,传递彼此温度。

抱着阿熙滚到床上,肩膀架起两条长腿,轻而易举看到交合的部位,我手撑他身侧,挺动胯部摩擦撞击,在嫣红色小洞进进出出。

床头的润滑剂见底,我将所剩无几的膏状液体挤入后穴,那里又热又红被撑大了,一张一合不住地收缩,关也关不完全总是留出一指缝隙,急需吞咽什么东西。

就这么点东西想起节俭来了,最后榨干软管一滴不剩,我涂抹在丑陋的根部,亲了一下肩上的小腿。

给他按摩周围的软肉,冰凉的液体溜进那个小洞,留足喘气的时间,我撸了两把手里坚挺的钢枪再次上阵。

这个姿势很费力,我拽过枕头垫在他腰下,抽动几十下,肉体碰撞间小洞溢出白沫。

他抓住我的胳膊,脖子上的铃铛响个不停,两人腹部间的性器摇摇晃晃,喷射出腥白液体,后面强烈挤压着我,我用力挺腰,抵着敏感凸点泄出。

烫得他一哆嗦,前端再次溢出白液。

高潮时慢吞吞摩擦穴口,每次喷射都狠狠插入,射进最里面,退出后过一会儿,透明和白浊才从难以闭合的小洞流出。

伏在他身上微微喘息,阿熙无声地哭泣,攒着泪光的眼睛闪闪发亮,没有人见过阿熙哭,只有和他上床的我除外。

下午天台上,是我第一次见到那般脆弱的阿熙,不是爽,不是痛,而是害怕,是心疼,是一个为我哭泣的人。

液体流干净之后,我抽出湿巾替他擦拭,他红着眼圈,小声央求道:“再来一次吧,让你一次吃个够。”

我一怔,“两次可吃不够。”

他捉住我拿湿巾的手,“那我用手,我只能再接受你一次了。”

窗帘紧紧闭合,透不进来一丝光线,每次清晨我醒来时分不清时间,摸到冰凉的床侧,就知道阿熙上班工作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猫钻进家里,从墙头掉下来,摔进干枯的蔷薇花枝,喵喵地叫着表达不满和愤懑。

盯着天花板发呆好一会儿,觉得脑子里的混沌渐渐消散才起身下床,我能明确感知状态一直变差,大概是又要疯了。

回光返照吗?

应该不是,医生说精神类疾病时好时坏没定数,波浪线一样起伏不定,到达某个高点,又急速下降跌落谷底。

还真折磨人啊,阿熙昨天还在欣慰病情终于好转,我又要叫他大失所望。遇见他之前的十八年,我早就习惯做一个悲观主义者,对生活对家庭甚至爱情,一概采取无关事己的态度。

这辈子就勇敢一回,不料拖累了他。

雪下了一夜终于停息,橘猫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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