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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暖(下/h)(1 / 2)

作者的话:

因为是初夜,所以这章风格不算肉文,偏情色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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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朕教你。”

说罢,还轻轻在她滚烫的额头上,落了一个吻。

男人的身上热,唇却很凉,甚至这个吻,齐瞻月感觉到一个不太合适的词——虔诚。

虔诚到即时抚慰了齐瞻月的惊慌失措,她慢慢平稳了下来,不再乱动。

有轻柔的吻,沿着那染了丹青的山水画,一路向下,略过锁骨,趟过胸脯。

温柔又炙热。

赵靖并不对她身体任何一寸肌肤有所偏爱,每一处都得到了他平等的关照。

这是他第一次,与女人在床榻上,不那么在意快速步入正题,敷衍抽送射精,倒头大睡。

下体胀得发疼,可却是他宠幸女人时,最放松自如的一次。

齐瞻月的身后,没有所谓的政治联姻,前朝平衡,她干干净净,只是他的女人。

齐瞻月起初还有些抗拒,不时用手臂遮挡,可他只要握住那手腕,轻轻一带,她就不动了,任由他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痕迹。

齐瞻月只觉得自己全身的皮肤都要灼烧了起来,身体里的血液,是她从未拥有过的热度,悄然在肌理下沸腾,又一路向下,朝她并不熟悉的地方汇聚。

这和她白日所学的完全不一样,她不知如何应对,想要躲避,可又被男人捏住了手,她只被迫让他用唇去占有她的身体。

前戏挑拨得她意乱情迷,思绪混沌,甚至都不知道赵靖是何时打开了她的双腿。

耳边有低哑的声音传来。

“齐瞻月,你湿了……”

她回过神来,却没有给出男人想要的反馈,略微喘息着,认真问到。

“什么是湿了?”

…………

赵靖语塞了。

若不是齐瞻月看着他那双迷离的杏眼,实在无辜,他可能又要骂她了。

罢了,他自己说的,他来教她。

修长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那滑嫩如豆腐的阴唇上轻轻刮动,齐瞻月略感不安和不适,却忍住了没动弹。

赵靖一边帮她放松扩充,一边耐心解释到。

“湿了,就是指你下面这张嘴,流出了淫液。”

其实,赵靖骨子里确实是个很一本正经的人,以前那么多年来,其余皇子皆说他性格偏执又古板,是个顶没趣味的男人。

在那数不清的宴会上,听着自己的兄弟们讲述,如何用最低俗下流的词语,去挑逗辱骂那些通房暖床的女人,他的内心实在难以苟同那种乐趣。

从前的床事,他只当是君父面对妻妾,皇帝面对嫔妃。

可今天,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于是很自然就说了出来,和世俗融为一体。

“出了水,就说明,你想让朕肏你。”

然而,他忘了对面的人是齐瞻月,这个女人的反应从来就不在他意料之内。

齐瞻月认真听完他的“教导”,奥了一声,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方才身体里那种隐秘的期盼,就是因为想了。

一通半强迫的吻下来,她几乎已经没了,即将破身的不安和羞怯。

或许有人教过她,女人的身体宝贵,让她意识到身体私密性的羞耻,可没人教过她男女之合,女人也合该是羞怯,恐惧的。

她的母亲还没来得及去教育女儿房中事与男女情爱,即使来得及,以李珑的性格,也是不屑于这样教齐瞻月。

女子身体是有私密性,可与夫君的恩爱,那是人之大伦,不该羞耻。

因不懂,所以她会因赤裸而难为情,却不会因动情起欲而自耻。

在对方的意料之外,齐瞻月很自然地说到。

“那皇上愿意肏臣妾吗?”

她在认真的请求,却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说了句什么的话。

赵靖几乎连动作都停了下来,只瞪大眼睛看着齐瞻月。

她这个人,能一脸无辜让自己灭了火,也能毫不知情,就把自己的欲望挑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他本还在忍耐着用手指浅浅地给她适应,听了齐瞻月这句话,额头上连汗珠都滴下来了。

赵靖起身拉开齐瞻月的大腿,女子如皑皑白雪的肌肤美景尽收眼底,那硕大圆润的龟头已抵在了那微微湿润的花穴口上。

要不是他还紧着神,那大腿上滑嫩的触感,几乎就要让他不管不顾直捣黄龙了。

他呼吸已重得有些颤抖,重新低下身,强压下小腹的邪火,同她说到。

“会有些疼。”

这个嬷嬷教过,她也记得,忙按着规矩要求回话。

“臣妾知道,臣妾会忍住的。”

不上道!

赵靖有些来气,抬手轻轻给了她臀部一巴掌,声音十分清脆。

“忍什么?疼了就告诉朕!”

这种怪异又亲密的教训,一巴掌就把齐瞻月给打老实了,脸上也重新浮现了红晕。

两人都没再说话。

齐瞻月开始感受,一个男人进入自己身体是种怎么样的感觉。

哪怕入口处,赵靖已经给她做了扩充,可少女的处子穴实在是太紧致,他刚入了半个龟头,就觉得好似被一张肉筋套子般的嘴给狠狠地含住,猛烈地吸吮,强烈到连下方的囊袋都开始抽动,有出精的趋势。

有两滴汗从他额头滴落到了齐瞻月白璧无瑕的小腹上。

然而,齐瞻月忍得可比他艰难,她心里很不明白——不是说出了水就是女子想要吗?难道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那下体的难受胀疼,让齐瞻月实在难以认同。

她忍得浑身战栗,想起赵靖让她痛了就说,才开口。

“臣妾觉得有些疼……”

其实哪里是有些,那粗大到超乎她想象的男子性器,好似要把她的腿心给劈开了一般。

她声音很小,用词小心,生怕惹了皇帝不高兴。

可身上的人听到她这样讲,哪怕正是龟头卡了一半的关键当口,赵靖也强忍着停下了动作,抬手抚摸着她皱着的眉,等她缓和。

“那朕不动,好些了吗?”

直到齐瞻月不适感没那么强烈,疼痛也消失了,赵靖才继续深入。

整个过程太缓慢温柔了,以至于象征女人贞洁的那道屏障,居然就在这轻缓的动作中,无声地给破了。

阴穴里除了后面一直存在的胀感,只在某瞬间,有细密的疼痛,接着那疼就没了。

齐瞻月就这么稀里糊涂,不知情地,完全和想象不一样地破了处。

原来只要够轻柔,女人的初夜也不必非是喊叫着痛哭流涕。

齐瞻月不知道那个特别时刻的来临,被她含弄的赵靖可十分清楚感受到了,那层略有脆度的屏障破裂。

他额头上满布忍耐的汗水,却还是在此刻再次停下动作,将身下的人搂入自己的一只胳膊间。

齐瞻月,彻底属于他了。

这个没说出口的想法,让他觉得安心。

而后沉木阔床上,逐渐传出木头摇曳的咯吱声,很轻很慢。

齐瞻月虽因情爱,身体敏感,可那是未经人事的嫩穴,还不懂的如何取悦自己。

含弄着的肉棒,相对她的性器而言,尺寸又实在太大,大多时候那红嫩的阴唇只能无助地锢着上面的青筋,被迫吸吮抽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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