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
「我害羞嘛。」
她真的好可ai。
圣诞节快要到了,我邀请她来我家玩。
跨年也是。
12月31日,我们并肩坐在yan台上等待着跨年烟火的绽放。
我在她身旁弹着吉他。
倘若无法在一起,真想一辈子都这样。
那一瞬间,真是太美好了。
我们一起做了很多事情。
看海、看日出日落,我们也交往了。
第九年,我想把她介绍给我的家人。
妈妈说过,支持我想做的所有事情。
这天是母亲节,我也想在这天说出口。
「妈咪,母亲节快乐。」
「谢谢你。」妈妈笑笑的对我说。
「妈,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好啊你说。」
「就是,我交nv朋友了。」
她愣了下:「nv朋友?」
我点头。
顿时,双方都无语。
「你一定要在这天跟我说这个吗。」她冷冷的表情,使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随後,她开口:「妈咪尊重你的所有决定,但——」她没说完这句话。
「宝贝,妈妈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
我的心瞬间跌入谷底,碎的四分五裂。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说出口,没想到结果竟是这样的。
喜欢同x这件事,在她的眼里竟是一种病。
我强忍着泪说道:「我知道你还不能接受,但……」
我说不出话来。
她似乎有话想说,但却也说不出口。
「宝贝……妈咪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我的想法就是很传统……」她的眼眶泛红。
「每个人都有喜欢一个人的权利。」我坚定的说着,尽管泪已经快控制不住了。
「我知道,我知道。」
是吗?真的知道。
最後,我们谁都没再说起这个话题。
安安静静的吃完了这顿晚餐。
那些话,也在我心里停留了好久、好久。
久久挥之不去。
真的好痛,我明明没有错啊。
我只不过是喜欢与我同x别的人而已。
「小宋我们或许当朋友会b较好吧。」在第十年的那场烟火下,我向她提了分开。
她没问我为什麽,也没任何回应。
我们就这样,分开了。
後来,我把一封信放在琴盖里。
我答应她的,我们会复合、结婚。
可是我食言了。
交往花了十年,放下她也花了十年。
但,我哪有那麽多十年?
我做不到,我忘不掉。
宋璐你有空吗
有的话来咖啡厅一下我有事情想跟你说
5点不见不散
五点,她准时到了咖啡厅。
「宋璐,过得如何?」我强装镇定的看着她。
「还可以吧,你呢?」她看起来,好像释怀了。
「很好。」语毕,服务员刚好把饮品送上来。
「谢谢。」
「卡布奇诺。」我把饮品推到她面前。
随後,我从随身包里拿出一张喜帖。
「我要结婚了,礼拜六记得来喔。」好痛。
心情好复杂。
待我要起身离开时:「曾侑珩。」
她叫住了我。
「你……从始至终,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听到这句话,我本该无所谓的回道「没有」
可我怎麽样都说不出口。
我没答覆,径直离开咖啡厅。
婚礼当天,我看着身旁的nv人。
如果是宋璐,应该会更美吧?
「侑珩,你在想什麽?」身旁的nv人开口。
我愣了下,随即回道:「没有,没事。」
牧师说完誓言,我转身看向台下。
我看见角落里有着熟悉的身影。
我不能冲下台抓住她,她的眼角彷佛有泪光。
她不见了。
直到要送客时,我才再次看见了她。
我出声喊了她的名字。
连最後一刻,我们都没有拥抱彼此。
真可惜啊。
b自己ai一个不ai的人,真的有b较好吗?
我想,我一辈子都无法明白吧。
直到那一刻,我才知道。
我根本就不了解她。
小宋对不起
你也要幸福喔
我ai你
番外曾经完
或许我从出生的那刻起就是个错误。
「废物,你长大以後也只会是一个跟我一样的垃圾!」
没日没夜的打骂,真不晓得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
「你那麽不喜欢我,当初为什麽要把我生下来?」
他没回应,继续用着皮带鞭打。
「你这个败类,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不负责吗?赌输只会打老婆跟小孩,没钱也不会想去赚,我才不会跟你一样!」语毕,他愣了下:「g!我是你爸!是嫌不够痛?」他越鞭越大力。
身上涌出鲜血,结痂的伤口又再次蹦开。
忽地,眼前一黑,没了意识。
再次醒来,面前浮现的是洁白的天花板。
「左笙!你终於醒了!」身旁传来一道nv声。
那是我的母亲。
「患者没什麽大碍,只是有点轻微脑震荡,留院观察一下就好。」医生说完,似是不放心地又说:「你们要不要声请保护令?」
我不知道母亲和医生说了些什麽,只知道我很痛。
「如果,邻居没帮我报警,真不晓得你会怎样。」她看着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心疼得要命。
「宝贝,我带你走好不好?」她问着。
「去哪?我们还有地方能去吗?」我哭着问道。
之前我们也不是没想过离开,不过每次走,那人渣总能找到我们。
她也提过离婚,可不过是遭来更狠的毒打。
能做的基本都做了,可却无济於事。
那人渣根本不配做我父亲。
「妈妈带你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我们一起在那边过没有他的生活。」
似是想到了什麽,我哭得更严重了。
「妈妈,你不要自杀。」
她笑得很温柔。
「宝贝,你不愿意吗?你宁愿这样活着,也不想直接解脱吗?」眼泪落下,我看着平常在我面前总是坚强的母亲,不知该如何是好。
片刻後,母亲开口:「也是,你才14岁,还有大好前程;我呢,早就败在他手里了。」
「宝贝,答应妈妈一件事,好好活着,选对象要谨慎,不急,一辈子单身也没关系。」她00我的头,语重心长地说着。
「知道了。」
观察几小时後,我又回到那个堪称地狱的家。
「幸好他又出去了,我们快整理行李吧。」母亲急切的说着。
我点点头,进入房间收拾。
我的房间很简陋,只有简单的衣柜和一张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