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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蓄意勾引(躲在厕所被发现情不自抱着学生索吻/)(2 / 3)

伸出手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他的肩膀,他才作罢。

喻遥缺氧的大脑不再支持他运转,他也不愿去思考林鹤的意图,如果只是一夜情蜜意乱,他也愿意献身。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底线已经放低了。

林鹤撑在他身侧,看着喻遥微张着唇喘气,又忍不住俯身啄吻,热烈的温度自上而下蔓延开来,某些情愫想墨滴在水中晕染,早就不分彼此。

“老师……遥遥……”林鹤吮吻对方的喉结,那里不太明显,不如自己的有些突出,却透着一些可爱,他声音因为情动更加沙哑,“遥遥,我可以这么叫吗?”

【宿主,没想到你还挺肉麻的,上个世界怎么没见你这么腻歪?】999不合时宜地插嘴,他还以为宿主多喜欢林鸢呢,结果不还是跟人玩s。

“嗯……”喻遥没有回答,似是而非地发出了一声轻哼。

他只是咬着唇承受热烈的刺激,实际上对这个称呼的强烈反应,在灵魂上的震动早就湮灭在一阵阵的快感中了。

林鹤也不甚在意他的回答,他只是想逗逗平日看着高冷的气运之子,作为这个世界的林鹤,估计也不会像系统说的那样,觉得喊自己喜欢的教授一句爱称有多肉麻。

光是亲吻已经满足不了林鹤,伸进老师衣物里的手不安分地向上探索,摸到了已经发硬的乳粒,不知道是太过生涩缺乏技巧,还是故意欺负喻遥,林鹤的拇指在肉粒上重重一按,随后不留情面地蹂躏起来。

被亵玩的一边乳尖被人用两根手指捏住,拉长又弹回去,几乎是喻遥从没感受过的剧烈刺激,他架着双腿,又想用腿勾住学生有力的腰背。

只是一边的刺激,喻遥尤嫌不够,他指尖攥着床单,却不自觉挺了挺胸,把自己往学生的时候送。

林鹤受用地加了一只手,把夏季薄卫衣推到喻遥肩头,让对方叼住。面前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指尖掐住的两点变得红艳艳的,像是树上的野果。

明知道酸涩,见了却还是忍不住想尝尝。

林鹤俯下身子,换上自己的牙齿,吮咬被他掐肿的乳头。

“哈……”喻遥从来不知道男人的乳尖也会这么敏感,他又痛,又难言的舒爽,忍不住弓起身子,抱住学生附在自己身上的脑袋。

“另一边……”喻遥猜想,可能因为是被喜欢的人触碰,反应才如此强烈,明明他自己的时候,连手淫也不至于这么快活。

“右边也要……”

听话的学生服从老师的指点,松了牙关,去嘬吮右侧的乳尖。

直到把两边弄得一般红,林鹤见喻遥快受不了刺痛,才将吻一路往下。

濡湿的吻痕落到脐下,刚换好的裤子已经被扔到了不知何处。林鹤犹豫片刻,还是亲了亲那白净小巧的物件。

这是新的世界了,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不存在什么守身如玉的说辞。反正小鸢的他也亲过,他还不至于厚此薄彼,区别对待气运之子。

落在性器上的轻吻却是对年轻教授莫大的鼓舞。仿佛灵魂都被击中的快感,不仅限于肉体的交缠。

紧绷的人一点点被打开,细密的吻照顾了大腿根部的每一块软肉,林鹤最后停在了会阴,只是用舌尖顶了顶穴位,没有碰到紧闭的肉穴。

“呜……”喻遥下意识夹紧双腿,试图挽留林鹤,又不知道为什么放松了下来。

腿间的温热撤去,带来一阵空虚感,不过很快,学生硬挺的阴茎就取代了他物,蓄势待发。

喻遥有些说不出的欣喜,他莫名更想要林鹤直接进来,而不是别手指或者是其他开拓。

只是这样的话,注定更艰难一些。

不过学生的耐心十足,只在穴口外围浅浅戳弄,反复地安抚着紧绷的身体,直到干涩的菊穴被水痕浸润,微微张开,做出了迎客的姿势。

林鹤慢慢将龟头挤进了一截,感受到迟滞的推阻才停下,继续掌着教授的两瓣臀肉拉扯,向不同的方向画圈。

喻遥几乎快要溺死在温柔的亲吻里,渴望的地方也被林鹤一一照拂到。

对方修长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走,指尖没入他的股缝,修剪的平滑的指甲顺着沟壑搔刮他的敏感处,让未经人事的菊穴慢慢接受了异物入侵,敞开自己。

彻底进入的过程很漫长,但喻遥没怎么感受到痛苦,最后甚至难耐地勾住学生的腰,把粗大的阳具往自己体内送去。

全根没入的阴茎碾过肠道肉壁,蹭过前列腺所在的位置,只是进入的过程,就让初次的年轻教师泄了身子。

喻遥不知道自己陡然松下力道,后穴淌水,双目失神的样子多明显,还以为瞒过了林鹤,余韵过后便有缠着学生操弄自己。

他也没设想过自己在性事上会有如此放荡的一面。

而对于老师的要求,听话的学生自然一一满足,腰腹发力对他来说并非难事,何况上个世界实操了几十年,他对这种原始的律动再熟悉不过。

若不是有所克制,喻遥早就昏死过去了。

不过现在看来,即使没有失去意识,对方也没好到哪去。

清冷的面容难得流露出欲仙欲死的神态,仿佛天生就该在这档子事里沉沦堕落,而不是高高立于神坛之上,徒增烦恼。

眼见老师快撑不住了,林鹤松了精关,微温的粘稠液体冲刷着肠道,喻遥高潮迭起,却依旧夹得很紧,愣是没让白浊漏出来一点。

林鹤想带人去清理一下,时间晚了,已经是深夜,可以洗洗睡了。

但脱力的喻遥却像是感应到什么,学着八爪鱼一样扒在他身上,“不…不要出去……好不好?”

“老师,我抱你进去洗澡。”林鹤的声音还是哑哑的,不过听起来冷静多了。

“擦一下就行……”喻遥把脸埋在学生紧实的胸肌上,嗅着对方身上自带的木质香味,现在还混了一些淫靡的气息,“我想含着它睡……”

“会生病的……”林鹤无奈劝阻,怎么喻遥也跟小鸢一个毛病?

“没事的……就一个晚上,好不好?”喻遥可怜巴巴地亲了亲学生的锁骨,又吸又舔地,像小狗讨好主人的动作,只是他还有点私心,看着上面留下的红痕,这是属于他的标记。

“你在里面不舒服吗?”喻遥又轻轻用唇瓣贴了贴林鹤的下颌,“别出去好不好?”

林鹤只知道自己真受不了气运之子撒娇求爱,只好僵硬地点了点头。

如果一整晚都不拔出来,喻遥又夹得这么紧,还真没什么需要收拾的。

顶多擦擦汗,还有抽插的时候带出来的水渍,刚才喻遥自己没忍住,射在了椅背上,那里也得擦干净。

无奈的学生抱着他的八爪鱼老师收拾干净,才算能睡个好觉。

其实喻遥和小鸢还挺像的,在做爱的时候,尽管他没有把两人弄混,可熟悉的敏感点和动作,真的只是巧合吗?

林鹤意识已经昏沉,只想着,如果他们是同一个人就好了。

或许那就是上天安排他们再续前缘。

第二天一早,林鹤醒的时候,喻遥正窝在他的怀里,用目光描摹他的容貌。

林鹤抓起枕边的手机一看,七点二十九分,他醒得很准时,可喻遥为什么醒的比他还早?

“老师不再睡会儿吗?”林鹤旁敲侧击地问。

“我……”喻遥哪敢说,他根本睡不安稳,倒不是因为身体不适,而是担心一觉醒来,发现林鹤根本就不在,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而已。

“不是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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